任葳明心中大駭,閉上眼。知道新的折磨又將開始。
岡村取出一把剪刀,開始剪任葳明的外套——正是那件她搶來的日本守衛製服。
不久,僅扒開前胸的外套便消失,露出任葳明光趟的腰和腋窩。
“腰部指數一千五百四十,腋下一千八百。”
華爾輕輕敲擊了幾下鍵盤,任葳明的刑床兩側各浮起了四個噴頭。
“現在給你一個機會。”岡村獰笑著道。
“我~~真的不知道~~”
“那麼開始吧!”華爾道。
“不!!!!!!!!!!!!!~~~~~~~啊~~~~~~~~~~~~~~”
瞬時間,八個噴頭都噴出細長有力的水柱。
任葳明如觸電一般弓起了身子,眼睛時而睜大時而緊閉。
如出水的魚般在刑床上上下翻滾想要躲過水柱的衝擊。
徒勞。
汗水`淚水和水柱的水花交織在一起。
在任葳明的上半身流淌,八條水柱準確的射在了幾乎無法動彈的任葳明的腰和腋窩。
特別室中,任葳明的慘叫和狂笑,以及水花的飛濺聲,組成一曲殘酷而悅耳的交響曲。
“哈哈哈哈~~~別~~~哈哈~~`我真的不知道~~~~塊~~~~~~`快~~~~~快停~~~~停下~~~~~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救命~~~哈哈~~啊~~別~~我~~~~~~哈哈~~癢啊~~哈哈~~~~你~~~求你~~~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停~~~~~~哈哈哈~~~~~~~~停下~~~~阿哈~~~~~~~~啊哈哈哈哈~~~~~~~嗬嗬哈哈哈哈~~~~~~~我哈哈哈~~~~~~~我再也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受不了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嗬嗬嗬嗬~~~~~~~嗬嗬嗬嗬哈哈哈哈哈哈~~~~~~~我哈哈哈哈~~~~~~~”
細細的水柱在任葳明細嫩的皮膚上製造出一個個小坑,水順著皮膚的紋理流下來,在刑床上鋪下一大灘水漬。
半個小時過去了,在水柱折磨下的任葳明已經幾乎筋疲力盡,嗓子已沙啞,笑聲也漸漸小了,可仍在拚命掙紮,擠壓出最後一份力氣。
由於缺氧,她已喘不過氣,口中已開始吐出白沫。
華爾敲擊了一下鍵盤,水停了。
“為什麼停下?”岡村怒道。
“她已快死了,腦電波和皮電都完全紊亂了。屍體沒有任何用處。”
任葳明已如死屍般挺在刑床上,又不時抽搐幾下,亂發遮住了半邊蒼白的臉。
“你快說!!!”岡村上前用手狠狠地擠壓任葳明的臉頰。
“我……咳咳咳……不知道……”說罷,任葳明昏死了過去。
岡村把任葳明的頭扔下。
“中國女人皮膚敏感程度很高,過去我見過的最高程度也隻有一千二百。”華爾感歎。
“很好,我看她應該撐不了多久了。”岡村咬牙切齒。
“是嗎?”
“今天還繼續嗎?”
“比較困難。”
“那麼,明天讓她使用高氧。”
“利用氧氣,那樣……”
“對付中國人,不可心慈手軟,他們很難應付的。
再加上那個……今晚……”岡村咬牙切齒。
“好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