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拿來了最新的邸報,和一些民報,我一看才發現,原來是繁體字,我有點高興,因為我台北朋友頗多,小時候又在香港就讀,所以如虎添翼多了,不過為了大虎不起疑,我是乖乖的跟先生請教,但不想浪費大虎哥的銀子,我詢先生的都是政治方麵的問題頗多,開始先生還很奇怪,一個女子何以女扮男裝,還對朝政之事如此上心,特別政治和王法方麵,我豈有不知之理,索性約了先生未時品茶,相對而座。我拱手就道:"先生請,想必先生心裏有疑惑,雖我不算先生關門弟子,也好歹隨了先生請教,先生不要覺得疑惑,我雖女子出生,但也愛國,不敢高提憂民,恐先生笑話,"然後平視著先生繼續勾唇又道:"當今先生也怕知的,這等亂世,如不了解國情,恐無法安生立命,學生也是迫於無奈阿。"我提起茶品了起來,許是我的自然,話也在理,先生隻道:"沒想你也有如此遠見,真是難為了你,你等兄妹二人,許是不在這省城久待之人,還是盡快離了去吧。"我一聽這話蒙了,這不是在間接提醒自己,此地不安穩嗎。我很清澈的看著先生,站起身道:"先生的恩情鑫倪日後定當報答,那學生就回去尋了大哥向南去了,多保重。"我故意告知了我的方向,想必先生也是覺的。就這樣我回了酒家,尋了大虎隻淡淡道,"此地不宜久留,我們即刻上路吧"大虎哥也沒說什麼,得了話就去結帳了。
一路上,大虎哥都沒問我為什麼,我自也是不想提。快進縣城的時候,我們發現城門兩麵好多乞丐,小的恐隻有4、5歲,年長的50、70歲,我大驚,想來如今這亂世也是害民不淺,隻怕縣城也好不到哪裏去,我下了馬車,擔憂的看著前麵,我在想到底還要進城嗎,為什麼這麼多難民,許是不準進城吧,大虎開口道,:"哎恐是周邊小鎮上的難民,連年兵亂,大夥都沒的吃,漢子們都被抓去充了軍,隻剩下這些老弱病殘的可憐人了,俺們還是快些進城吧,恐晚了俺們也進不去了。"我揮手道,等等...大虎哥驚訝的看著我,然後也沒說話,座到架位去了,我走過去,拍拍他的肩道:"我有辦法可以放他們進去,隻是這事離不得大哥你。"大虎擔憂的看著我,"俺們還是走吧,少惹是非,這些都是官爺,妹子要知你如今這身份可是自殺了的犯人,如招惹了事,恐是不好。"我心想,前麵還覺得他是條漢子,如今怎的變的如此自私,我冷眼道:"許是大虎哥怕了,我原以為大虎哥是這亂世的一條漢子。"我知我話說的過了,也不再開口,返身向馬車旁邊的大樹走去,大虎垂頭,向我走來,許是在思考問題般,然後麵向我笑嘻嘻的道:"瞧妹子,許是生大哥的氣了吧,大哥也是為了妹子好,行,既然妹子執意如此,那大哥也隻好奉陪到底,舍命陪妹子了。"我轉身對著這些乞丐,說道:"大哥可有帶火蜇子。""有,妹子是想放火燒了這城門。"我轉頭對著他,把他拉到我身邊一起蹲了下去,接耳道:"等下你去剛才我們經過的農舍,取些稻草,一些濕氣比較重的,一些暴曬過的,拿輛小推車來,在拿2件他們的衣服,2件破鬥笠。"然後道你跟我來,我拿了包,從裏麵找了個看起來不怎麼值錢的釵子遞給了他道:"拿這個和他們換吧,不夠在多給2個錢。"其實我作為個y頭也確實沒有值錢的裝飾阿!
大虎哥知道我心意已定也不推遲,拿了東西就去了,我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才多久時間,既然感覺和前世隔了許久,恍如隔世,許是太忙了,我連may、舒雷,都沒時間憶起!
正在發楞的時候,大虎哥已經換了農家衣服回來了,道:"妹子你先上車,衣服給你,是大嫂的,可是你現在是男裝阿。"我笑道,"沒事我套在外麵就好,如今環境不同,不講虛禮了,你把濕氣比較重的稻綁個人型出來,放在幹稻草的上麵,等會我先過去,你現在放火把幹稻草先點燃,然後把人行放上去,你趕著馬車追我大喊道,:"不好了,不好了,然後到了城門口,繼續換口喊道:"快跑就行。""大虎驚道,:"好注意,虧妹子想的出來,量那閣樓上的哨兵也定看不清楚妹子了,下麵的就更不必說了,因為鬥笠太大,你又是農家衣服,而到城門口因為濕稻草已經升煙,他們也錯手不及了,好,好,妹子真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