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新語,南山小學的一名語文老師。
白新語單身未婚,青省人。
租住在南山小學附近的單身公寓,根據其同事反應,白新語是小學五年級的班主任老師,節後第一天沒請假也沒上班,打她的電話關機。
跟她要好的同事班級數學老師中午下班後特意去其租住的地方看過一回。
透過窗戶看到屋裏收拾齊整,但人不在家。
公寓門口的監控顯示,白新語於中秋節的當天晚上9點14分離開家之後,就沒有再回來。
而她手機最後的通話記錄顯示時間是在中秋節中午12點多,打的一通外賣電話。
晚上9點40分,豐嶺公墓。
舒小曼的墓前,擺三束花。
左邊一束白菊花,是南柯在中秋節那天晚上帶來的。
右邊一束白玫瑰,他來的時候就有了。
中間這束紫藍色的烏頭草花,上麵還沾有水珠,應該就是嫌疑人帶來的。
宋肖說白玫瑰是她中秋節白天的時候來看小曼的時候帶來的。
她告訴南柯。
“小雨生前最喜歡白玫瑰了,可惜她連戀愛都沒談,這個世界就是這麼不公平。那麼多該死的人,為什麼是她?”
公墓入口有一個監控。
這是南柯第二次看到嫌疑人的樣子。
如果說第一次是在海安隧道口驚鴻一瞥,看到的隻是一個模糊的影子的話。
現在的她更具象一點。
身形高挑瘦削,卻穿著寬大的男式休閑服,走起路來不太自然。
一頂黃色的鴨舌帽,長長的帽簷幾乎遮住了她的半張臉,另外半張臉被一個黑色的口罩給擋住了。
宋肖注意到了嫌疑人的這一雙鞋。
“凶手是挺狡猾的,這一雙鞋肯定不是她原來的尺碼,她是故意小腳穿大鞋,來擾亂你們警方的視線的。”
公墓旁邊就是海城市外來人口聚集的城中村明興村。
從公墓去往城中村,需要經過一個鐵道口。
嫌疑人最後的身影就是在鐵道口,鐵道口的監控當中,嫌疑人已經戴上了狼頭麵具,對著鏡頭豎了一個中指。
公墓門口看門的大爺說,清明節的時候,進去需要預約登記,平時就不需要了。
大爺說:“平時這裏麵活人沒有半個,鬼影子到是到處亂逛。”
大爺一番話說的好像他看到過鬼一樣,至於這位來獻花的妹子,大爺表示,要不是看到監控,他都不曉得來人了。
村子裏四通八達,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南柯內心已經開始發慌了。
他想起了張海玉,要是自己判斷準確且夠快的話,張海玉也許還應該活著。
今天晚上,自己是斷不能看到嫌疑人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要了白新語的命。
就在南柯內心正在發慌的時候,馮立那邊來了消息。
“南隊,查到了白新語中秋節當天乘坐5號地鐵去了田村。”
線索有了又似乎沒了,南柯明白。
嫌疑人是將白新語引到了田村,然後去了南山寺下麵的集裝箱民宿,現在,白新語不可能在那裏。
自然也不可能在月亮灣和滾蛋穀,吃一塹長一智,這兩個地方,南柯一直派有人值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