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龍零也許是在雪地裏呆得太久了,一進到山洞裏,他一身的衣服早已濕透了。我見狀,便好心從白玉手鐲裏取了一套自己的衣服給他,但龍零他那時候人太小力量也小,即使有心想脫下濕的衣服,也沒辦法,隻能開口求助於我。”
說到這裏妲媚兒臉色一沉,“就在我幫龍零脫下褲子的時候,這個該死的妞突然闖了進來,隻是衝我的大怒叫道:‘該死的色狐,你居然想誘騙我弟弟!’,說完居然還對我出手攻擊!”
流氓兔有些低氣不足的硬著頭皮解釋:“那是因為我一進山洞,就看見一個美狐女子把龍零身上的衣服都脫guang了,也難免我會想歪啊。我愛弟心切,當然會攻擊你啊……”
她的話還沒說完,妲媚兒立即賞她腦門一個粟子,“你去死!你也不用你的大腦想想,龍零那時才多大,我多大?敢情你的腦袋都是吃草了?”
“我幼年就是吃草長大的啊……”
妲媚兒倒吸一口氣,已經被她氣結,對著這隻流氓兔真的無語了。
龍零卻在這個時候,雙手摸著妲媚兒的俏臉,輕輕的吻了一下,大大的眼瞳,正呆呆的看著她,柔聲說道:“媚兒姐姐,你跳舞給我看好麼?”
“嗯?”
“龍零好久沒見你的舞姿了,好想看呢。”龍零乖巧的說道。
妲媚兒對這個龍零,總是生不起氣來,因為他總是一副讓人憐愛的樣子,又不忍心拒絕他的請求,點了點頭。扭過頭惡狠狠的對著流氓兔說道:“你給我好好看著龍零,要是再把龍零一個人拋下,然後你自己去玩耍的話,你就等著我扒了你的皮。”
刀刀看了一眼流氓兔,隻見她把頭撇向一邊,心不甘情不願的應了一聲,“嗯!”
趁妲媚兒在龍零懷裏討論著拿哪個舞鼓跳舞的時候,刀刀悄悄的問流氓兔:“那個,你怎麼叫流氓兔啊?這應該不是你的真名吧?”
“切!”流氓兔看了一眼妲媚兒,“她剛剛不是說在山洞幫我弟換衣服的時候,我衝了進去麼?”
刀刀點了點頭,“這我知道,後來你攻擊了她嘛……”
“嗯,那你知道我的攻擊是什麼嗎?”
“不知道。”刀刀搖了搖頭,他又不在現場,又怎麼可能知道呢?
流氓兔笑逐顏開,一臉****,“因為我所謂的攻擊,就是把她全身上下胡亂的摸了個精光啊!話說,色狐的胸真的很不錯呢,柔軟得很呢……”說完還不懷好意的望了望妲媚兒那嬌挺的胸部,腦海正在YY著那時的爽啊。
刀刀瞪大雙眼看著正在一臉壞笑的流氓兔,徹底雷到了!這,這該死的妞居然,居然對妲媚兒那鬼丫頭上下其手了?也難怪妲媚兒會叫她流氓兔了,她那個行為簡直就是流氓的行徑嘛。再也看不過這滿腦吃草的妞在他身邊YY著妲媚兒,狠狠的往她後腦就是一拍,“把你那猥褻的想法都給我吞進去!你是女娃,好不好?別露出和男人一樣的色相!”說完拉著龍零去看妲媚兒跳舞。
流氓兔揉了揉後腦瓜,看著刀刀的背影,眨巴眨巴眼睛,“那又如何?誰說女人不能色的?我偏要色,而且是要對未來的夫君色!”她剛說完這句話的時候,海域之海的深處,某人莫明其妙狠狠的打了個噴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