囂張地麵見了浩帝國皇帝之後,藍月帝國的使者團並未離去,而是留在了浩帝國都城的驛館之中,靜候浩帝國方麵將凶手木九抓住的消息。 。
在戒靈美‘女’的建議下,這一日,杜龍在隆大酒店備下酒席,邀請藍月帝國使臣岸貝三郎飲宴!
那岸貝三郎在驛站中呆了數日,浩帝國根本沒有任何大臣理會他這個宦官使臣,畢竟浩帝國與藍月帝國之間屬於敵對關係。
浩帝國的大臣們本就看他這個傲慢無禮的宦官不順眼,更不會冒著通敵的罪名跟他有任何瓜葛,無人問津下,岸貝在驛站中的日子過得也著實無聊!
因此,一聽杜龍駙馬爺居然邀請自己飲宴,他立即興高采烈地就趕去赴宴了!
隆大酒店,一座獨立的別致雅間中,杜龍忍著心中的惡心,單獨接待了這位藍月帝國的使臣宦官岸貝三郎!
酒席上,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客套話也講得差不多之後,杜龍這才假意好奇道:“岸貝大人!自從得知藍月帝國派來我浩帝國的使臣是您之後,我就感覺非常疑‘惑’,不知岸貝大人可否替在下解‘惑’呀?!”
“嗬嗬,杜駙馬客氣啦!若大一個浩帝國隻有您看得起岸貝,因此!岸貝決定了,您就是我的好朋友了!有什麼疑問但無妨!”已有三分醉意的岸貝拍著‘胸’脯故作豪爽道。
“我一直沒想明白,藍月帝國這次為何會派您率使團來到浩帝國?要知道,這使臣的差事,一向都是由言官負責的呀!”杜龍直接將心中的疑‘惑’問了出來。
“原來是這個事情呀!”岸貝三郎原本還以為杜龍要問什麼敏感的話題,一聽是這個無關緊要的問題,立馬鬆了一口氣道:“本來吾皇是準備要派一名能言善道的言官出使貴國,隨後我朝左相薑義向皇帝進言,最後吾皇便同意了他的建言,差本官北上出使浩帝國!”
‘薑義?!’杜龍心中暗暗念叨著這個名字,很快戒靈美‘女’就幫他將薑義的簡曆了出來!
薑義,藍月帝國左相,乃藍月帝國兩朝重臣,一向對國家忠心耿耿,是藍月帝國難得一見的棟梁重臣!
因為是藍月帝國先帝信任的重臣,故此,在朝堂之上,經常會因為一些政見分岐,與新帝發生矛盾衝突!
此人又剛正不阿,不懂得圓柔變通,讓皇帝對他既愛且恨,完全沒有辦法!
如此‘性’格,在藍月帝國雖獲得部分官員的擁戴,但對於藍月帝國這個從上到下都完全腐朽的王朝而言,整個帝國對他恨之入骨者,絕對要多得多!
“噢?!居然是左相薑義向皇帝進言,這才委派岸貝大人出使浩帝國?!”杜龍故作驚訝道:“難道岸貝大人跟薑義的關係很好不成?!”
“非也,非也!”岸貝三郎擺手笑道:“我跟那個老匹夫的關係,不僅不好,還有些仇隙呢!”
“哦
!原來如此,這就難怪了。。。”杜龍故作意味深長地恍然大悟道。
“杜駙馬何出此言?難道。。。”岸貝三郎顯然是聽出杜龍話裏有話了,慌忙開口追問道。
“這個嘛。。。也許隻是我想多了吧!岸貝大人還是不聽為妙,省得聽完以後心裏不自在!來,咱們喝酒,再幹一杯!”杜龍端起杯子一副‘欲’言又止的回答道。
“先不忙著喝酒!岸貝在藍月帝國就聽聞杜駙馬乃大陸三大青年奇才之首,想必定有常人不及的遠見卓識!還請駙馬爺賜教,薑義這老匹夫到底為何要推薦下官前來藍月帝國?!”岸貝三郎這會哪還有心思喝酒。
“這樣吧!在下想問岸貝大人一句,您出使藍月帝國前,是否有人讓您務必以大陸最強大的帝國上使身份,威‘逼’浩帝國盡快將凶手‘交’出來?!”杜龍並不急著回答,而是又追問了一句。
“沒錯,沒錯!就是那個薑義,他當著吾皇的麵,要我在浩帝國朝堂之上,務必不可落了藍月帝國的威風,要以高傲的姿態,向貴國索要殺人凶手!”岸貝三郎猛點頭應道。
“果然如此!”杜龍點零頭,這才將自己醞釀了許久的話給了出來:“岸貝大人,我看你是被人給陷害了!此次浩帝國之行,恐將危矣!”
“還請杜駙馬爺明示!若真如駙馬爺所,那岸貝必定會府激’您的大恩大德!”岸貝三郎慌忙拱手追問道。
“唉!咱倆能夠坐在一起飲宴,也是有緣!再加上今日見到岸貝大人,不曾想竟然還是位如此府性’的人物,那我就一薑義的‘陰’謀,若有不對之處,還請岸貝大人不要見怪!”杜龍假意感慨萬千道。
“杜駙馬但無妨,岸貝我也不是毫無主見之人,自然能夠分辨駙馬爺所之話是否有理!”岸貝再次催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