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位一名合格的牛馬，他們堅決不允許。
大黑馬來到他身邊，一個原地掉頭。
一個蹶子將他踢飛。
他感覺自己的腸子斷了。
不等他起身，老黃牛拍馬趕到。
頭一低，再一挑。
他飛了起來。
胸口兩個被牛角刺穿的窟窿，鮮血嘩嘩的流。
“你們……築基大圓滿？”
頭一歪，死不瞑目。
楚塵這才不慌不忙從房間裏出來。
“他剛才說什麼？”
牛頭馬麵連忙搖頭。
表示沒有聽到。
開玩笑，身份怎麼能暴露呢？
那不是要結束快樂的時光了？
楚塵檢查了一下屍體。
自語道：“可能是小賊。”
牛頭馬麵點頭。
太對了。
楚塵撿走了乾坤袋。
又喂了牛頭馬麵些拌了骨粉，玉米麵，黑豆的草料。
牛頭馬麵吃的可帶勁了。
他們沒有吃過好東西嗎？
當然不是。
因為唯有努力所得，吃起來才格外的香。
這天早上。
宋天音又來了。
和楚塵聊了一會。
暗通款曲。
牛頭馬麵也得到了幽冥教主新的指示。
“拖的太久了，抓緊些。”
牛頭馬麵一整天都興致不高，幹活也沒有力氣。
晚上，兩人商量。
牛頭：“快樂的時光總是短暫的。”
馬麵：“換來的卻是無窮無盡的痛苦。”
牛頭：“世間不如意事，十之八九。”
馬麵：“離別和悲傷才是主旋律。”
牛頭：“下一步怎麼辦？”
馬麵：“我們給他下藥。”
牛頭：“可千萬不要用太烈的藥，畢竟，一天是主人，終身是主人。”
馬麵：“這還用你說？”
馬麵張開大嘴，在納戒裏翻了半天，拿出一個小藥瓶。
“逍遙醉，法級上品，無色無味，安全無公害，無毒無副作用，可使人陷入沉睡，還能做一個春夢，很多人都主動服用，尋求刺激呢。”
牛頭道：“法級上品？那豈不是對我們也有效？好啊，我怎麼不知道你有這個，你是不是經常做春夢？有好處獨享，還說是兄弟？”
馬麵不好意思的說道：“沒有沒有，我是擔心你迷戀春夢，走上歧途，才沒有對你說。”
牛頭：“放屁，回頭分我一半。”
馬麵不舍道：“好吧。”
這時，楚塵過來給他們鍘草。
馬麵用蹄子一彈。
兩粒逍遙醉劃過兩道曲線，飛進屋內。
吧嗒兩聲，落進了兩個茶杯裏。
入水即溶。
因為這幾天宋天音天天來，楚塵就常備兩個茶杯。
馬麵也不知道楚塵會用哪個，就都下了藥。
反正以大小姐的境界，這藥也不會起效。
楚塵鍘完草料。
回到屋中。
衝了兩杯茶。
牛頭馬麵眼巴巴的等著。
楚塵衝完茶，卻一直不喝。
等了半天，歎了一口氣，自言自語道：
“天音這個時候還沒有來，估計今晚有事不來了，她不來，我真是茶不思飯不想呀。”
拿起茶杯和茶壺，來到院子，將裏邊的水倒進了水槽。
“兩個畜生，便宜你們了，這可是上好的碧螺春。”
牛頭看看馬麵。
馬麵看看牛頭。
用眼神交流。
牛頭：“怎麼辦？喝不喝？”
馬麵：“喝，不喝引起警惕，就再也不能下藥，而我也想不出第二個辦法了。”
牛頭：“好吧，反正就是睡一覺，平常我們不是也要睡覺嗎？”
馬麵：“你是為了做春夢吧？”
牛頭：“滾，你以為我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