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吳麟的話,張劍心拍了拍自己的心口,呼出了一口氣,笑道:“原來是這事啊。沒有問題。拿著,隻要你拿著這塊令牌去到有著牌上這個標準的鐵鋪,他們就會幫你給那靈兒姑娘傳信了。”說著,他從懷裏拿出一塊黑不溜秋的令牌塞到吳麟搭在他肩上的那隻手上,然後脫身出來。
吳麟大量這手中那猶如一幅撲克牌大小的令牌,過了一會兒,又問道:“那靈兒她可以給我傳信息嗎?”
“可以,當然可以。”張劍心雖然見吳麟並沒有綁架自己的念頭,但就是忍不住有一種想要趕快離開吳麟的衝動。
“哦”
“那我現在可以走了嗎?”
吳麟聽張劍心說要走,笑道:“啊,可以啊,多謝你了,一路走好了。”
張劍心向吳麟快速地拱了拱手後,先是倒走了幾步後才轉身快速離去。吳麟見張劍心走的那麼趕,心裏想道:“看來剛剛和那孫文龍一戰,消耗很大啊。居然這麼趕著回去睡覺。”
等張劍心走遠,吳麟又看了看張劍心所給令牌。看的幾眼,把令牌塞到懷中,吳麟就繼續向大相國寺走去,絲毫不理會路上行人對他的指指點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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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大相國寺的山門之外,抬眼打量著這座輝煌的寺院。吳麟暗歎“真是不愧為此時天下寺院之首,大宋的皇家寺院,這規模,恐怕少林寺都比不上。”
看著這占地數百畝的大相國寺,吳麟不禁為自己應到何處遊玩而憂慮起來。進到寺裏,吳麟才知道自己的擔憂完全是多餘的。寺裏早已能逛的地方寺院有規劃好的,而且還會有專門的寺僧接待介紹引導你去參觀,就像現在的導遊一樣。根本不需要擔心不知去那裏看名勝古跡。吳麟跟著寺僧的帶領去遊覽了幾處名勝,寺裏,禪院深深,花壇高樹,周圍還彌漫著一股淡淡地檀香,加上不時從遠處傳來的敲鍾身,讓人在不知不覺之間心平氣和起來。過的一兩個時辰,隻見太陽已微微向西靠去,知道時間已是不早,吳麟便不再瀏覽名勝,而是向寺僧直接說明自己是來找蘇軾,便跟著寺僧向內院行去。
越往裏走,遊人越少,環境也發幽靜。又進得一座禪院,隻見得院中大槐樹下有兩人對座於一張石桌的兩旁。這兩人一為胡須半白卻紅光滿麵的老僧,一為頭戴文士巾麵貌清雅,卻留著一把大胡子的五十來歲老者。這兩人中間的石桌上放著一張棋盤,棋盤之上黑白棋子相間,已是快擺滿了棋盤。棋盤兩邊各放著一裝棋子的小笨,旁邊還各有一茶杯。石桌的後麵有一個銅製小壺正滾滾地冒著熱氣。
這文人隻是蘇軾,那和尚自然是蘇軾談到的觀心和尚了。這開封府大相國寺觀心大師,其實也是書中曾出場過的人物,是虛竹從天山靈鳩宮下來回寺後遇到神山上人糾集了幾名武林高僧借著天竺番僧哲羅星因他師弟波羅星幾年前到少林寺借經卻實是偷學七十二絕技因而被少林寺所扣的事件來問難的。神山上人當時所糾集的那幾名武林高僧中,其中有一個便是這大相國寺的觀心大師。隻是這觀心在書中就隻是出場了那麼一次,而且又不是主要人物,是以吳麟並沒有記起,隻是覺得熟識而已。
吳麟見蘇軾和觀心和尚正專心下棋,便沒有上前打攪,而是站在遠處靜靜等他們下棋。那帶路僧人見吳麟沒有,便含笑向吳麟合什後,就自行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