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繼續煽動阿亮,路上情緣一觸即發,稍終即逝,沒時間給你迂回。與有情人做快樂事,別問是劫是緣。美好隻在開始,磨磨唧唧,黃花菜都涼了。
“阿亮,其實人生還有一種境界比隻若初見更美好。”我壞笑。
阿亮頓時來勁,問:“什麼?”
“人生隻若初夜!”我斬釘截鐵地道。
阿亮被這句話雷得趴桌上大笑起來,一邊笑一邊批評我:“硯台,硯台,你怎麼能這麼流氓呢,噯呀,笑死我了。受不了你了。”
話說,這餃子可真難吃。皮厚陷薄。可愛的阿亮吃得深情款款,百轉千回,柔情若水,這哪裏是在吃餃子啊。阿亮,是用吃這種行為藝術演繹他的深情與思慕!
董老師抽空帶我們去看包治百病的泉水。臨時有事耽擱,仿佛是上天安排好了似的。阿亮路遇美女一見傾心。我閑逛碰到了獅子,就是那個在波密的時候短信聯係同走墨脫的陝西人。
我們在路上走了兩天才到墨脫。一路都沒有碰見他,我還以為他進墨脫隻是說說的。“獅子”後來也跟我說,以為我是忽悠他,我們根本就沒去墨脫,他一個人在路上走了三天,走得孤單萬分。
沒想到突然在墨脫街頭碰到他。一問,才知道他147公裏足足走了三天。折騰慘了,幾次想要放棄,但是前不著村後不著店,不管前進還是後退,都一樣折騰,索性往前走,煎熬地到達了墨脫。我問他遊街了麼?他不懂什麼遊街,我的意思是像我們到墨脫一樣騎車在街上狂飆一氣。他沮喪地說,他媽的,這一路都是車騎老子過來的。到墨脫人就虛脫了。坐在路邊一陣天旋地轉。不過他還是挺自豪的。想了想又笑說:“跟傻子似的,坐路邊想哭又想笑,很想隨便拉個人告訴他,老子到墨脫了。”
我感興趣113K大水他怎麼過來的。他氣憤地說:“差點把老子衝到江裏。嗆了好幾口水,一手抱石頭,一手還得抓自行車。當時隻有一個念頭,拉薩還沒有到,這半路車沒有了,接下來可怎麼走?沒想過,老子自己被衝下去了,可就真完蛋了。”
我安慰地拍拍他:“哥們兒,大意了。那水是有點大。但你這體格加輛自行車應該能穩如泰山地過來啊。”
獅子悲憤地說:“那水裏石頭多滑啊,我一進去就摔得個水花四濺。”
我想象一下,忍不住大笑起來。因為我也差點被水衝到江裏去過。那個驚慌失措啊,一邊嗆水一邊還扯著嗓子吼救命,簡直斯文掃地……哈哈。
噯,說實話,到墨脫後,我就開始憂心怎麼出墨脫。那個路,誒,想想都頭皮發麻,簡直成了一個沉重的心理包袱。
“獅子”問我的同伴,我主動要帶他認識一下阿亮。主要是,我都在街上晃半天了,阿亮還沒出餃子店,我相當好奇到底怎麼樣了。借著帶獅子去的機會我去查探一下軍情。
阿亮已經吃完餃子了,正在看女孩包餃子,聊天。
我大咧咧地進去打招呼:“姑娘,請問哪裏有水果賣?”
女孩忍不住笑了起來:“你還要搭訕啊?”
我衝她豎大拇指,說:“姑娘真是蘭心蕙質,聰明啊,這次是我的這位兄弟想和你認識一下。”姑娘很大方地衝“獅子”點頭打招呼。
我也介紹給阿亮認識“獅子”,兩人相互吹捧客套一番。“獅子”很快和女孩說上話了,兩人都是陝西人,又在這麼偏遠的地方碰到,用陝西話諞得不亦樂乎。
阿亮徹底淪為舞台上的背景板,被忽視了。哈哈。眼裏飛出小飛刀,忽閃忽閃地削我。
被他眼神削不過,我隻好維護阿亮,好歹他是我一夥的哇。清清嗓子,打斷“獅子”:“我給你娃說,少胡騷情!”
“咋咧?”
“你說咋咧?這女娃我兄弟先認識。你娃皮幹啥哩?瓷馬二楞地貨,莫眼色。表惹馬達,餓拾掇你!”
“獅子”和那女孩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沒想到我冷不丁說出一大串陝西話來。阿亮一頭霧水問我說啥呢。
我嚴肅地說:“我叫‘獅子’表胡亂獻殷勤,這姑娘是我們阿亮先認識的。搗什麼亂呢,傻乎乎沒眼色的貨。表惹麻煩俺修理你”。鼓勵道:“阿亮,上吧,我罩著你!”
阿亮忍無可忍在桌子下麵掐我。我終於忍不住笑著逃走了。
好吧,阿亮,我承認,那天我是故意地。嘻嘻。我隻是想考驗一下你在愛情戰役中,戰鬥值有多高而已。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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