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我不停的換工作,去不同的地方,就是為了能找到那抹熟悉的身影。可是,找了很多年,也找到不少和翌相同的背影、笑容,可惜不管他們和翌有多像,他們始終不是我要找的,漸漸的,我開始強迫自己去麵對是相信。去相信那個自己不願意相信的事實……”
“飛兒……”藍元柏忽然停下來,握著她的手,“不要再說了。”她不要再在他眼睛裏看到一絲一毫的悲傷與落寞。
任飛兒輕笑著搖搖頭,“別擔心,我已經沒事了。”她的身邊雖然沒有了翌,卻遇到了麵前的他不是嗎?
看到他微微擰起的眉頭,還有眼睛裏的自責,任飛兒說,“元柏,答應我,不管以後發生什麼事都別一聲不說就離開。即使要分別也要告訴我知道。不瞞你說,我已經再也承受不起任何離開。”
點點頭,藍元柏堅定地點點頭,抬手將她擁在懷中,在她耳畔溫柔道,“我答應你,不會一聲不說就離開。”
第二天,藍元柏以生病作為借口向公司請了假,跟任飛兒去遊樂場瘋玩了一天。回到家裏兩個的累得精疲力盡,卻還爭著做晚飯。吃過飯後,兩人背靠背坐在落地窗前,一邊喝著涼白開一邊聽著外麵的海浪聲和屋裏的音樂。
每個人對幸福的定義都有所不同,有人為了金錢權利不擇手段,說有了權利金錢才能擁有想要的幸福。可是有時候再多的金錢和權利都換不來最簡單的幸福。而對於任飛兒和藍元柏來說,幸福就是和愛的人背靠背坐著,聆聽海浪和音樂,即使喝著平凡無味的涼白開,也如喝了瓊漿玉露般滿足,愜意。
“答應我,回去後要好好照顧自己。Y市比G市要冷,不要不穿外套就跑出去,晚上記得蓋好被子,還有……”
倏然轉過頭,任飛兒佯裝生氣地盯著藍元柏,“你能不能別像個老太太一樣囉嗦?我這還沒走呢。你要是真不放心我,幹脆把我變成玩偶放在你口袋裏,一天二十四個小時盯著我,不是更好。”
藍元柏嘀咕道,“如果真的可以,我還真想把你變成玩偶隨時帶在身邊,省得每天提心吊膽。”他知道她已經心裏有他,也漸漸放下和任翌之間的過去,可是她馬上回去了,Y市有太多她和任翌的回憶,還有邵劍鋒。如果她因為那些回憶再次對他動搖,他真的不知道還能怎樣將她留在身邊。
看到他眼睛裏擔憂和恐慌,任飛兒說,“相信我。既然我已經選擇了你,就不會輕易改變。劍鋒那裏你更不用擔心,他從來都不是你的危機。倒是你,不許趁我不在就去酒吧,按時吃飯。休息。”
藍元柏點頭,任飛兒繼續說,“不要再皺眉頭了,我現在是回家,又不是不和你聯係你了。我答應你啊,如果你們時間去Y市,我就來這裏看你行了吧?你要是實在不放心,幹脆跟我一塊回去得了。”
“你養我?”
藍元柏轉身將任飛兒抱在懷裏,卻被她嫌棄般地推開,“我養你?想得可真美!幹嘛不是你養我?”
“哈哈,”藍元柏仰頭哈哈一笑,戲謔的說,“我可以把你這句話當做是你在主動要求我娶你嗎?好啊,我答應你。要不這樣好了,明天一早我們就去登記,然後在告訴爸媽,爺爺奶奶。”
“去你的!誰要嫁你!”
說完,任飛兒撐著手站起來,卻被藍元柏一把又扯了下去,直接倒在他懷裏。並且不等她做出任何反應前,俯身吻上她的唇。許久才放開她,半強迫地問她,“說,你到底要不要嫁給我?”
“不要!”
低頭吻上她,而後鬆開,“要不要嫁?”
該死!居然這樣對她!將頭偏向另一邊,任飛兒堅持道,“不要!”他越逼她她就越不讓他如意。
不嫁?藍元柏邪惡一笑,就不信她不改口。捏著她的下巴將她轉過了,又覆上她的唇,離開時報複性的咬了她一下。不理會她怒瞪著自己的眼睛,他繼續道,“嫁不嫁?不嫁可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不擇手段了。”
“不要!不要!不要!啊,藍元柏你要幹嘛?快點停下來……”感覺他的手帶著一團火一路向上燃燒著自己,想起那天晚上,任飛兒哭笑不得,連忙改口,“我嫁,我嫁,我嫁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