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當她隻知道吃不會做嗎?可是表麵上任飛兒還是笑著點頭答應了。等藍元柏拿著換洗的衣服去了洗手間後,她搖了搖頭,明明自己都累得不行了還想著給她做飯!去廚房把兩隻龍蝦清氣幹淨,準備好需要的材料後,便開火準備做晚餐。
藍元柏從洗手間出來就聞到廚房裏飄出來的香味,迷惑地眨了眨眼,幾步過去,果然看到任飛兒正在裏麵做龍蝦。本以為她不會做飯,因為住在一起這麼久,她幾乎以泡麵解決一天三頓,現在看到她熟練的動作,一點不像不會做飯的。是她把自己隱藏的太好,還是自己太馬虎居然沒發現,怪不得她總抱怨他把她當三歲小孩。
“我一直以為你不會做飯的。”走過去,從後麵擁著她纖細的腰,將下巴抵在她肩膀上,聲音沉沉地說道。
偏頭白了他一眼,任飛兒說,“看來藍總監真的是貴人多忘事啊。記得第一天搬來這裏我請某人吃飯飯的,可惜某人看不起我們這些小老百姓吃的東西,所以了,今天特意買了龍蝦,待會兒藍總監無論如何都要賞光才行啊。”
腰間突然一癢,任飛兒頓時“啊”的大叫了一聲,差點將拿在手裏的調味料掉在地上。扯掉圈著自己的手,轉身,推了他一掌,“你幹嘛?沒看到我在做東西嗎?你想火燒廚房是不是?我告訴你,這裏要是點燃,唔……”
不等她說完,藍元柏突然一笑,長臂一伸,攬著她的後腦,俯身吻上她的唇,將她來不及說完的話悉數封在嘴巴裏,一邊將火關了。想推開他,卻被他更用力的抱著,原本溫柔地吻因為她的掙紮變得霸道起來。
無法,她隻得放棄掙紮,被迫地接受著他的吻,直到她感覺自己快要不能呼吸時,他才忽然放開自己的唇。
“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叫我藍總。”看著任飛兒低頭喘著粗氣的樣子,藍元柏得意地說,“記住這就是你不叫我名字的懲罰。”
看到笑得欠扁的某人,任飛兒扯了扯嘴角,隨即輕鬆地笑著,點點頭說,“好啊,我以後絕對記得叫你的名字。”
藍元柏頓時一愣,隨即反應過來,擁著她笑著說,“沒關係,你叫什麼都行。”她不叫他藍總,他豈不是沒機會“懲罰”她了?那他不是損失大了!
“是你叫我不許叫你藍總的,現在又反悔,沒想到你也會賴皮!”他輕輕的呼吸一下下沒輕沒重地落在她脖頸裏,弄得她癢癢的,“好了,別鬧了,你先去外麵看看電視,別在我這裏礙手礙腳,很快就有的吃了。”
“不要。我要在這裏陪你。”回頭看一臉無賴相看著自己的藍元柏,任飛兒啼笑皆非,他到底是什麼構造的?
吃完飯後,藍元柏很自覺地把東西收拾好拿到廚房裏清晰,任飛兒也不阻止,悠閑地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飛兒你怎麼了?”看到抱著膝蓋盯著電視不斷落淚的任飛兒,藍元柏心裏一疼,幾步過去將她攬在懷裏,“怎麼了?是不是哪裏不舒服?飛兒你說話啊,別嚇我啊。”看著不回答卻無聲留著眼淚的人兒,元柏真的是手足無措。
是又想起任翌了才會哭嗎?將任飛兒攬進懷中抱著,看到她每一天的改變,他欣喜的以為她終於放下任翌開始愛上自己,心想,總有一天自己會取代任翌在他心裏的位置,即使不能取代,至少自己在她心裏自己也是重要的,可現在看來,任翌始終是她心裏最重要的那一個,而他,或許窮其一生都無法成為她心裏重要的那一個。
“如果若曦不是知道曆史,沒有太多的執著、顧慮和放不下,她和四爺之間是不是就能彼此很好的相守在一起了?”許久,任飛兒開口問道,聲音嗡嗡的。
若溪?四爺?這是什麼東西?藍元柏聽得一頭霧水,忽然想起什麼,他轉頭看向電視機,看到若曦躺在胤禎的臂彎裏,氣若遊絲喃喃地說道,“我會和孟婆多要幾碗湯,把你們都忘了,忘得一幹二淨……”她說的是這個?那她哭,也是因為這個?還以為她……他啼笑皆非地搖搖頭,自己剛剛是不是白白吃了一回醋?
“你怎麼看電視也哭?我以前怎麼發現你愛哭?”將任飛兒推起來,取了張紙巾給她擦了下眼淚,“我還以為是我說錯什麼讓你不開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