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裏言君奕再傻也知道是什麼意思了。
“靠,這世上怎麼會有這樣的賤人。”言君奕氣憤的拍了一下沙發扶手。“希,你幹嘛不報警把他們抓起來吃牢飯去。”
“沒有證據。”言君昊鎮定的說了四個字。
“這還不是證據?”言君奕指著視頻不解的問。
言顥辰知道言君奕那單純的腦袋要他自己立馬想明白有難度還不如給他解釋下來得快。“這隻說明他們有爭執有奸情,是小三向正室挑釁,並不能說明雲柔阿姨是被他們害死的。”
“啊。”言君奕傻愣了。“這樣麼?”
“當時房間裏隻有郝雅在警察問時她說媽媽是自殺。而我從外麵回來隻看到她從三樓窗口掉下去。”說到這裏‘淩羽希’很傷心抱著腦袋很痛苦的表情。“記得前一天的夜裏她還對我說小希媽媽很愛你。淩老頭告訴我說媽媽有抑鬱症一時想不開才跳了樓和別人沒有關係。可我始終都不相信媽媽會自殺,她那麼愛我怎麼舍得下我。抑鬱症我一點都看不出來,淩老頭的話不可信。沒過多久淩老頭就娶了郝雅帶回了他的另一個兒子淩羽翼。他們歡聲笑語完全忘了我這個悲傷的人。”
“希,別難過,一切都會好起來的。”再多的言語也無法勸說一個傷心難過的人,隻能靠他自己走出來。
“那時我年幼掌管不了公司,媽媽留給我的股權必須在我成年後才能生效。期間由律師事務所保管。這麼一來淩老頭春風得意的靠著媽媽留下的另一半股份當上了雲天集團的董事長。悲傷的我一個月後就離開了那個令我窒息的地方去了瑞士。後來就認識了你們。我知道靠我一個人的能力根本辦不到。拿到這張光盤已經是我最大的極限了。”
待到‘淩羽希’情緒穩定些後言顥辰才問道:“希,你想我們幫你做什麼?”
“希,你是想查清楚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
“不錯。如果真是他們害死了我媽媽,那我一定要他們付出慘痛的代價。拿回屬於我媽媽的東西。”
“明了。你放心,我一定讓斯睿盡快查出當年的真相,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複。”言顥辰嚴肅的說道。“算了還是我親自去調查吧。”
“放心,我們會幫你的。”
言君昊覺得言顥辰沒必要親自動手,畢竟他的時間有多寶貴是有目共睹的。不像言斯睿那家夥沒事兒閑得慌。不如給他點事兒做免得他到處拈花惹草惹是非。“斯睿的能力你絕對放心。雖然花心了一點,但辦事能力還是靠譜的。”
“說到斯睿我有段時間沒見過他了。不知道那個白金金他還在追麼?”言君昊問。
“大概吧。前兩天被太爺爺叫回去了。我這個弟弟就是個拈花惹草的主。”‘白金金’的事兒已經夠他頭疼的了。他也不清楚到底怎麼回事兒?‘白金金’其實是白家的大小姐晴天,斯睿連這點都不知道活該他要倒黴了,讓他碰碰釘子也好。省得他老自以為是不知天高地厚的逞能。
“都說親兄弟之間性情總是相反的。看你們兩對兄弟我倒是有些信了。”景禦調凱了一句。
“我說希是不是兄弟啊,你這事現在才說?你要是早告訴我們說不定都塵埃落定了。喂!以後有什麼需要盡管說別拖拖拉拉的。”言君奕有些嗔怪的說道。
“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