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鬼使神差地沒進自己的辦公室,卻一推門走進了隔壁的財務室,王小玉正躺在沙發上午休,見他進來趕緊做起來不好意思地把撩起的裙子放下去,羞嗒嗒滴斜撩了一眼他。 當王小玉那水汪汪的眼睛悄悄溜過來時,他心慌了。那種癢癢撓撓著的慌,又酥又麻又癢,他回頭看了一眼空蕩蕩的樓道,輕輕把門關上,王小玉有點緊張地站起來說:“沈董,您要休息?那我回家了。”她從他身邊走過,他站在門口色眯眯地看著她,從臉上泛起的紅暈到細長的脖頸,到領口裏微露的****。他一把抱住了她,她高聳的乳峰隔著薄薄的襯衫貼上了他起伏不定的胸膛。 他噙著她的耳垂說:“我是要休息了,一起......” 那一年,她二十五。她覺得沈浪這個老板人好,沒架子,不歧視她這個農村學生外地妹。當她知道沈浪與柳岩並非夫妻關係後,她對沈浪更有心了,隻不過怕自己長得沒多少姿色,釣不到這條大魚。沒想到沈浪主動咬鉤,她自然是半推半就。總算是沈浪還念著柳岩為他拋棄了一切的舊情,堅決把和王小玉的事情捂得死死的,美其名曰:“我不能辜負她。”還把個王小玉感動的眼淚嘩嘩直流,甘心情願做了他的地下情人。 天平,在傾斜。
這天平就是沈浪的欲望,是他的私心。最淳樸的老農——小悅的父親從一句話裏就看清了他,而精明強幹的柳岩天天在他身邊卻看不清。 都說,上帝是公平的;都說,有因就有果;都說,做了壞事,遲早要遭報應的。 以前,柳岩不信這些亂七八糟的“迷信”,說那都是唯心主義。但久而久之,她開始疑惑,她的夢裏,不再有清風明月黑白子、竹籬茅舍琴簫和,不再有一樹紅楓葉如蝶、海棠花開紛如雨,不再有白衣秀士吹簫來,不再有茜紗裙舞含香去。有的隻是美女蛇與金蘋果,黑披風與鉄釤鐮,每每在噩夢中總能看見那雙眼滴血的小悅,或哭或冷笑。最近的一個噩夢裏她居然笑得歡暢無比,她在夢裏笑指著無法動彈的柳岩說:“一報還一報,沒想到今世仇今世報!”一條美女蛇從她身後蜿蜒而出,一幅絲巾半遮麵,隻有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妖媚地勾魂攝魄。柳岩隻覺得那幅絲巾和眼睛似曾相識,卻怎麼也想不起在哪裏見過。蛇兒蜿蜒而來,涼嗖嗖地滑過她****的身體,蛇信子在她頸項裏輕輕舔過,她驚嚇的幾欲暈去,卻隻能眼睜睜看著那條小花蛇遊走於周身,一個如絲如魅的聲音穿透耳膜:“你真是人老珠黃了,老女人,你完了。
”美女蛇不屑地從她身上滑下去,歡笑聲如梟鳥夜哭振聾發聵。蛇兒並未屈原,而是遊向走來的白衣男子,那個麵貌依稀與劉詩相似、身材如沈浪挺拔的男人。她在他麵前直立搖擺跳起了風騷妖冶的蛇舞,他跟著她的節律吹起玉簫。 夢魘的柳岩悲憤欲絕:那簫原隻為我吹! 那蛇兒已經交纏在男人身上,在柳岩麵前上演一出香豔的舞蹈,漸至人倫的大戰。 血,柳岩看見血從自己眼眶裏滴落,落在潔白的雪花上,化作一股黑煙。黑煙所到之處,綠葉枯萎、紅花消亡,白雲化作黑雨,藍天棲滿烏鴉! 而身邊的蛇舞繼續,男人的白衣早已不見...... 噩夢裏柳岩對蒼天呼喊:“讓我化作利劍!”喀拉拉!電光石火擊中她蒼白的發、蒼白的臉,電火中她化作一把利劍,劈向旁若無人纏繞****的人蛇,瞬間地上斷屍殘肢汙血,她仰天哈哈大笑,笑聲中淚流滿麵的醒來。 隻是南柯一夢。屋裏黑洞洞的,窗外月在中天。 她伸手摸摸身邊,身邊空蕩蕩的。她一驚坐起:“沈浪呢?” 臥室門縫裏透入一線燈光,她摸索著走到門邊,聽到一個低低的男聲在笑,她愕然,諦聽,是沈浪,仿佛在打電話。斷斷續續的低語和磁性的低笑,很性感。 她試著拿起床頭櫃上的分機,祈禱他是在用座機。
果然,電話裏有一個女人嬌滴滴的聲音:“人家想你了嗎......” “想我?想我什麼呀?哪兒想?” “嗯,你好壞呀......” 傻子都知道這是在幹嗎,這兩人是啥關係了。柳岩傻了,她不知道是剛才的噩夢繼續還是真的,她抬起左手咬了一口,是真的,很疼...... 她把聽筒又擱近耳旁,現在她忽然很鎮定,她要知道那個女的是誰?他們進展到什麼程度?她總覺得那聲音有點熟。 “唔,沈哥,我要嗎。沒你這樣的,把人勾起來了你又不來。你欺負我!” “噓,你柳校長在家呢,我是看她睡熟了來給你打個電話。我也想你啊,小親親,白天我差點忍不住......” “你就會哄我。柳校長咋了?她又不是你老婆。哼,還不是跟我一樣,她有我好嗎?” “她當然不如你了,起碼在床上就不如你啊。” “嘻嘻,我們老家有句話,叫拉大坯操****,最耗男人精血了。又說女人四十如虎,你受得了她嗎?” 柳岩聽到這裏氣得渾身哆嗦,牙癢得想咬人! 沈浪還在那裏膩著嗓子低笑:“你咋知道這麼多啊?小妖精,你那裏不大,正適合我,真想死你了。不行了我受不了了,你來救救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