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幽光一閃,鬼麵女人的嘴角冷冷勾起:“我當然有那個本事,隻是不知道你能不能撐到我親手殺了你的那一刻!”說完,又開始向他進攻,招招狠戾。
兩個人大概對打了有十幾分鍾的時間,夜天就開始有些視力模糊,頭重腳輕的感覺,用力搖了搖頭,讓自己保持清醒。
看著對麵的鬼麵女人,眼中露出迷離,但還是假裝淡定的說道:“看來你不僅是一個心狠手辣的女人,還是一個足智多謀的女人。”
“謝謝過獎了,不過,你恐怕要帶著這一份欣賞,遺憾的死去了。”鬼麵女人說完之後,性感的唇角一勾,露出一個陰狠的笑意,然後又開始主動出擊。
“這可未必,不到最後,你怎麼知道你會贏?”夜天避開她的攻擊,依舊邪魅一笑,回答她,隻是那笑顯然有些力不從心,甚至是牽強,他的額頭開始冒出一些細細密密的汗珠。
又堅持了十幾分鍾,夜天終於一個腳下不穩,身子向前倒去。
他以一條膝蓋和兩隻手著地,不讓自己倒下,嘴角露出一個自嘲的笑意,執行任務這麼多年,這次竟然敗在一個不知道長什麼樣的女人手裏,真夠丟人的。
“沒想到,你還真的有幸支撐到我親手殺死你的這一刻,不愧是冷如風手下的人。”鬼麵女人聲音猶如地獄裏傳來的死亡之音,因為她將要親手了解這個人。
“你怎麼知道我是冷如風手下的人?”夜天聽到她的話有些微愣,他不知道這個女人的身份,這個女人竟然知道他?
鬼麵女人冷冷一笑,對著夜天向前走了一步,輕輕地說道:“我想,你沒有必要知道了。”然後揚起右手,五指並攏,以手為刀,擊向夜天的脖頸。
夜天眼見著這個鬼麵女人狠戾的眼神和揚起的右手,知道她要對他下手了,隻是他再沒有絲毫反抗的力氣,隻能勉強睜著雙眼,坐以待斃。
眼睜睜的看著她的動作,等待死亡的那一刻!
“啊!”隨著一聲痛呼,鬼麵女人收回她受到石子攻擊的右手,眼睛如鷹眼一樣銳利地看向一旁,看向那個攻擊她的人,眼中露出一抹狠戾的殺意。
但是當她看見來人的時候,卻愣住了。
怎麼會是她?
“你是誰?”一個清冷的聲音從來人的口中發出,這個人就是及時趕來的慕容雪。
當在冷家別墅聽到夜天手機突然掛斷的時候,她就隱隱感覺到有事情發生,所以及時趕到了夜天負責的這個窩點。
果然看到了一個鬼麵女人對他出手,在地上隨意撿了一個石子向那個女人的右手擊去,隻是她看到這個女人抬頭看過來的一瞬間,那雙眼睛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所以才問出了那一句話。
“看來,我還是命不該絕啊!嗬嗬!”夜天回頭看著及時趕來的慕容雪,勉強說了一句話,最後虛弱的一笑,徹底的倒了下去。
昏倒之前,他看見了趕過來接住他的慕容雪。
“夜天!”慕容雪眸光一凝,上前接住了倒下的夜天,隻是夜天再沒有回答她一句話。
慢慢抬起頭,凝眸看向這個鬼麵女人,明亮的月光下,慕容雪璀璨的眼中冒出一種陰冷,再加上她那完美精致的五官,猶如暗夜裏的幽靈,卻是來索取那個人的性命。
把昏迷的夜天緩緩放在地上,起身伸手握住了自己胸口的吊墜,瞬間把袖珍匕首握在手裏,冷冷的說道:“雖然我不知道你是誰,但是,你傷了夜天,就該受到懲罰。”
“她是你的男朋友?”鬼麵女人見她這樣維護這個叫做夜天的男人,忍不住問了一句。
“這不是你該問的。”說完,腳步一個回轉,身子已經站到了鬼麵女人的跟前,手上的袖珍匕首滑向她的脖頸動脈,想要把她一擊斃命,動作流暢快速,不給對方任何反映的餘地。
看到她手上一閃而過的寒芒,鬼麵女人也不是吃素的,身子往後一閃,堪堪避開了那個看似暗器的東西,鬼麵女人也不是沒有武器,是一把匕首。
兩個人你來我往打在一起,鬼麵女人雖然沒有受到致命傷,但身上還是受到了幾處劃傷,有深有淺,可是慕容雪卻沒有絲毫受損,可見兩個人的身手還是有懸殊的。
打了幾個來回,鬼麵女人突然說道:“躺在地上的那個男人應該是你在乎的人吧?他中了我下的毒,如果你不及時帶他去醫治的話,明年的今天就是他的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