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看著一臉若有所思的貓屋敷悠裏,他忍不住問道:“悠裏不會害怕嗎?”
黑手黨什麼的。
貓屋敷悠裏托腮:“不會啊,為什麼要害怕?”
“哥哥就是哥哥啊。”
是這個世界第一個接納她的人,一直保護她關心她,是這個世界她最重要的存在。
她害怕誰都不會害怕雲雀恭彌。
她反問道:“草壁哥一直跟著哥哥,難道你會害怕嗎?”
草壁哲矢怔了一下,釋然道:“抱歉,是我擅自揣測了。”
“沒事啦。”貓屋敷悠裏不在意地揮揮手。
說的更過分點,要是哥哥真的接納不了諸伏景光,她會認真考慮分手也說不定哦?
但是他什麼都沒說,而是默默為她掃清了障礙,尊重她的想法。
真的是,非常認真地在為她考慮。
是非常溫柔的人。
屏幕對麵,聽她無腦吹雲雀恭彌的入江正一擦擦汗,發出虛弱的聲音:“溫柔……那個雲雀嗎……哈哈。”
“本來就是嘛。”貓屋敷悠裏笑著道,“我最喜歡哥哥了。”
回憶結束。
“我可不是要被保護的存在啊。”貓屋敷悠裏伸手戳了戳諸伏景光的胸口,“我也是能幫上忙的。”
這幾年她的經驗、人脈都在一點點積累,處理事情也更遊刃有餘了。
因此她有足夠的底氣對諸伏景光說出這句話。
“別想丟下我。”她語氣堅定,一下子堵回了諸伏景光的話。
看著貓屋敷悠裏的眼睛,諸伏景光退讓道:“……我知道了。”
貓屋敷悠裏做下的決定是無法改變的。諸伏景光清楚這一點。
他想起自己之前用過的道具——隱蔽性極好的昆蟲竊聽器、活點地圖、人臉麵具……為貓屋敷悠裏感到驕傲的同時有些心疼。
他在貓屋敷悠裏額頭上落下一吻:“辛苦了。”
短暫的溫馨沒有持續太久。
貓屋敷悠裏比劃了一下兩人的身高差,皺眉道:“景光,你是不是長高了?”
感覺變得更大隻了,脖子仰得有點酸。
成年了身高也能長嗎?感覺比警校時還要高幾公分。
而且還留了胡子。
她伸手摸了摸諸伏景光的下巴,刺刺的,感覺有點神奇,又有點爽。
能真切感受到他身上的變化,是歲月留下的痕跡。
諸伏景光忍不住打了個激靈,下巴是靠近咽喉的地方,女性柔軟的手掌撫摸著,像摸貓的下巴一樣在要害處滑來滑去,讓他的心陷入了緊張與克製間。
不是害怕對方會傷害他,隻是太久沒有和人這樣親密地接觸,他有點控製不好自己的情緒。
何況之前諸伏景光時期都沒有這樣的互動。
是全新的領域。
趕在耳朵紅起來之前拉下對方的手,諸伏景光佯裝鎮定道:“不要摸了。”
嗓音有點啞。
貓屋敷悠裏愣了一下:“哦……”
她的心情有點微妙。
之前貓屋敷悠裏也見過沢田綱吉發過來的,諸伏景光的照片。
比起擔心,貓屋敷悠裏的第一反應是。
是戰損耶。
擦過眉骨的傷還沒愈合,臉上貼著膠布,嘴巴也是破的,像是剛剛被揍過了一樣。
但是意外地有點澀氣。
設定為屏保……啊,不能這麼做,畢竟景光還在臥底。
心情低落下來,貓屋敷悠裏蔫蔫地把照片加密保存起來。
事後她問過綱吉是誰拍的照片,得知是碧洋琪,也就是獄寺隼人的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