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隨著服務生我進入到酒吧裏麵,古色古香的中古式裝修透出一種奢華的氣息。見到紫薇姐時她正在大廳角落的一個半封閉的隔間裏,身體斜靠在沙發上低垂著頭,右手支在額頭上,整個人顯得那麼的落寞與孤寂。在她右手和垂落頭發的阻擋下,我看不清她的麵孔,感覺她似乎睡著了。
看到她安然無恙我的心才真正落下來,我在紫薇姐身邊輕輕的坐下,一邊巡視這個隔間一邊開始詢問那個帶我進來的持者,我麵前的紅木茶幾上,擺放著兩個空著的酒瓶,還有一瓶紅酒隻到出了少許,紫薇姐的手機就在那隻酒瓶旁邊平放著。
根據持者的回答,我了解到紫薇姐進到這家酒吧後的一些情況。
紫薇姐來的時間那已經是一個多小時之前的事了,持者對她的情況說的很仔細,可以想像的到像紫薇姐這樣一個美女孤身到酒吧邊喝酒邊掉眼淚一定會引起酒吧服務人員關注的。
當紫薇姐喝下整整一瓶的酒後,其實就已經有些醉了,不僅是因為她來時就已經喝了一些酒,最主要的是她的心情很不好,這樣醉的更快。
在她要第二瓶酒時持者曾經勸過她,但對於一個一心想醉的人來說,這種勸說是沒有什麼意義的,當第二瓶酒也快要喝完時,對自身行為控製已經很差的紫薇姐失手打碎了自己的酒杯,並在持者的幫助下去洗手間吐了酒,洗了臉回來的紫薇姐清醒了一些,在持者的勸說下她撥了一個電話,但是沒有接通,我想那個電話應該是打給我的,是想讓我來接她回去,可惜我當時迷迷糊糊的睡著了沒有接聽到。後來,紫薇姐接聽了一個電話,但情緒一下子激動起來,掛斷電話後就一口氣把剩下的小半瓶酒給喝了下去,並要持者再去拿一瓶,持者在無法勸阻和紫薇姐的堅持下又去拿來了一瓶酒,就在這期間紫薇姐卻不知為何自己一人有點搖晃的走到樂隊前麵的小舞池開始跳舞,而且發生了一點小衝突。
聽持者說,那是一個來過這裏幾回,看上去挺有氣度的中年男子,在看到紫薇姐的醉態後,就上前去搭話,一開始還好,不知怎麼搞得當那個男子準備和紫薇姐一同跳一曲的時候,紫薇姐卻突然發作,扇了那名男子一個耳光,並叫嚷著讓他滾。幸好有酒吧經理及時出麵才沒有使情況惡化下去。
就在衝突的時候,持者發現紫薇姐的手機一直在提示有電話打來,考慮到紫薇姐目前的狀況,如果沒有親友幫助是無法離開了,這才請示了經理並接通了我的電話。之後,紫薇姐與那位男士的衝突被酒吧經理解決,紫薇姐回來後又喝了一些酒就這樣靠在沙發上睡了,而持者則被安排去大門等待我這個‘弟弟’的到來。
對於那名被打的男士我還是仔細的問了下當時的情況,但據持者的解釋似乎那人並沒有做什麼出格的舉動,我就問了酒吧是怎樣善後的,才知道那名男士在酒吧經理勸說後,並沒有追究紫薇姐,而是自己主動離開了。對於他的動機我無從猜測,估計紫薇姐就是醒了也不一定會記的清楚,但對於他能夠忍辱離開沒有同紫薇姐糾纏這點看,應該還是有風度或者顧忌的。這點與我看過的那些香港的影片場景有很大的反差,在身邊沒有一個人保護的紫薇姐今天看來運氣還不算太差,但再想想確實又有點後怕,如果碰到一個無賴紫薇姐一定會吃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