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

她搖頭朝他擺手,表示自己沒事兒,歇會兒就行,可他不放心,沉著臉追問,最後她還是如實告訴了他。

聽罷,楊建宇把她扶到凳子上坐下,然後就去了廚房,一會兒後,就見他端了一碗水過來。

“裏麵放了些白糖,你先將就著喝吧。”他把碗遞給她。

她驚訝地伸手接過來,覺著水還是溫的,才慢慢喝完,然後好奇地問他。

“你怎麼知道要喝糖水的?”

被她一問,楊建宇卻是淡定地道,“在部隊裏戰友們受傷是常有的事,有些因為受傷流血過多容易暈厥,部隊醫生都說得先喝點葡萄糖頂著,家裏沒有葡萄糖,我就弄了些白糖湊合。”

阿秀聞言默默地收回好奇的心,一張臉又紅又白的,原本她還以為他心中可能住著一個婦女之友呢,沒想到他隻是得知她和他的戰友一樣“大出血”了,然後用同樣的方法來治她!

好吧,看在他還是挺靠譜的份兒上,她原諒他把她當成自己兄弟來對待了,隻她知道她對某人的改造之路怕是還有一段很長的路要走。

想畢,她拉了拉他的手,叫他坐在她旁邊,然後正經八百地開始給他普及普及女性生理知識。

這是忠犬養成之路第一條,也是最最最重要的一條!

原本以為他可能會不耐煩,或者是覺得怪異的,可阿秀卻沒想到他竟然全程都在認真地聽著,那模樣就像生怕漏了重要信息一樣。

清了清嗓子,阿秀才講完,然後歪著頭看著他一臉沉思的樣子。

“這麼說,你們女人在特殊時期不能碰水了?”他皺眉問道。

“也不是說碰不得水,隻是不能碰冷水而已,其他都還好,畢竟又不是搪瓷娃娃,注意點就行,不用那麼小心。”她解釋道。

“那你肚子痛的時候要怎麼辦?”

阿秀一愣,見他問得一副認真的模樣,登時就咧開嘴朝他笑了起來,然後拉過他的手覆在自己的小腹上,有些小害羞地說。

“你的手熱,幫我按著我就不痛了。”

原本這隻是阿秀**的一句話,可楊建宇卻當真了,看她臉色又恢複了紅潤,一雙大眼也明亮了幾分,他登時覺得,他的五指姑娘其實還是挺管用的,這不阿秀就感受到了……

就在兩人如膠似漆的時候,忽聽門口傳來響動,他立馬收回手站起身,朝外看去,發現是楊老太婆。

楊老太婆早間背著籮筐出去其實啥也沒幹,畢竟身上還傷著,不允許她大動作,她隻是習慣了每天早起出門而已,畢竟做慣了農活,躺在床上悶得慌。

在田裏瞎逛了沒多久,肚子餓了,老腰也痛了,她這才想著回來吃飯休息的,可不知道是不是這陣子衰神入體,她又差點摔了,雖說不是再把屁股墩兒摔了,但還是又崴了腳,疼得她直抽抽。

楊建宇走進一看,發現她臉色不對,忙上前問道。

“奶奶,你這是又怎麼了?”

楊老太婆哼著氣不應聲,一雙手朝他伸過去,他領意,趕忙上前扶住她,然後就聽她道。

“剛剛回來,也不知是哪個天殺的,竟然在路上挖個小坑坑,我一時不注意踩了上去腳就崴了,可疼死了。”

這時阿秀也上前,聽她說著,走上前,撩起她的褲腿兒,發現腳踝處已經烏青紅腫了,趕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