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雨。你喜歡看這個音樂會嗎?”小紅沒話找話的問。
“喜歡,我非常喜歡。”張雨不自然的動了一下身子,說。
“你知道,我為什麼讓你來看這場音樂會嗎?”小紅問。
張雨一楞,心想小紅請他來看這場音樂會還有什麼目地嗎?便問:“為啥?”
“每次公司演出的時候,你都上場。而每次你都演唱閻維文的《母親》。”小紅頓了一下,接著說:“而且,你唱得又是那麼的好。我非常喜歡聽你場這首歌了。這場音樂會就有這首歌,所以特意請你來看,我想你準保特別喜歡這首歌。”
“是啊。”我最喜歡閻維文的這首《母親》了。不光這首歌。閻維文的歌我都喜歡。明快,嘹亮,寬廣的音域,是他獨特的風格。
“下麵有著名歌唱家閻維文。”美麗的女主持人站在舞台中央,說。
閻維文邁著雄健的步伐走上了台,張雨立刻不再跟小紅說話了,他坐直了身子,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舞台上的閻維文,欣賞著這麼近距離的歌聲,這種機會不是總有。他一定要好好的珍惜。
劉凱跟白潔陶醉在甜蜜的同居生活中,劉凱經常想,他總是走桃花運,走了小青來個張娜。走了張娜,又來個白潔。走了白潔還會來誰呢。劉凱進入了甜蜜的想象之中。
“想啥呢。”白潔湊了過來,從劉凱的身後抱住了劉凱,劉凱一下從玫瑰般的美夢中回過神來,回手抱住了白潔,說:“想你那。”
“才不是呢。”白潔撒嬌的趴在了劉凱身上,說:“你想沒有想我,我看出來了。老實交代,你到底想著誰?”
戀愛中的男女說的都是天上的話。在他們心目中,不允許對方心裏融下任何人,包括想象,想的化隻能想著對方,不許想別人。
“白潔,你說你野蠻吧?”劉凱問:“我想的就是你,你還不信。真是辜負咯我對你的一片癡心啊。”
“不許你想別人,你就想我。”白潔霸道的說。
劉凱一下子就把白潔摟過來了,惡狠狠的說:“就想你。不想別人,白潔,你太自私了。還小心眼。”
“我就自私,你是我的。”白潔在劉凱的身下撒嬌的說。由於激動,白潔的臉頰潮紅了起來,非常美麗。非常嫵媚。
劉凱望著這醉人的白潔,心裏升騰起渴望。他激情澎湃的要了白潔一次,使白潔真正的感受到了。劉凱對她的熾熱的愛。
張娜這幾天就心情不好,這個劉凱在一次次的傷她,使她對工作都沒有了信心,整天憂心忡忡。六神無主的。她發現其實在她的心裏是一直愛著劉凱的,女人的愛就是這麼執著。也就是人們常說的死心眼,女人一旦愛上某個男人。是很難忘卻的。
“張娜。你怎麼了。最近你臉色不好看。”左東看到張娜一副憂愁的樣子,關心的問。
張娜不吱聲,依然的靠在她辦公室的靠椅上。閉目思索。別看左東這麼跟屁蟲似的喜歡她,可是她並不太喜歡左東。不管左東多麼優秀,在她的心裏都不可能替代劉凱。劉凱就像一個幽靈似的,經常在她的心上徘徊。
“張娜。你是不是病了,要不我領你去看醫生?”左東見張娜不言語,關心的問。
張娜很矛盾,這個左東無論是體貼上,還是關心上,都不比劉凱遜色,她為什麼就不喜歡他,她明知道劉凱是靠不住的,因為劉凱是個浪漫的男人。他的心裏不可能隻裝下一個女人,可是她卻放不下他。人的感情真的很奇妙啊。
張娜望了一眼。眼睛死死盯著她的左東,說:“我不事不用你管。”
左東被張娜的話給弄得莫名其妙。他直勾勾的望著張娜。不清楚那句話得罪了她。
小青在賓館衛生間裏洗澡的時候,經理就來到了她的門前。他趴在賓館門上的門鏡往房間裏麵看。現在也不知道是怎麼弄的,賓館裏的門鏡是從外往裏看的。這嚴重的侵害了人的隱私。
經理看到小青脫了裙子進了衛生間。就把房卡插就了門裏,等待著小青出來。
小青裹著浴巾出來的時候。經理在門外麵看著小青敲門。小青一慌。就把浴巾薅了下來。去拿床上的裙子的時候,經理推門進來了。小青一下子就楞在那裏,同時她放出一聲尖叫。將賓館床上的被裹在了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