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差大喊一句,我冤枉啊!
她所有的惺惺作態都是做給蕭遠山看的,其他人隻是捎帶著,當然在場的除了對她有濾鏡的蕭遠山之外也沒人吃她那一套。
直男是綠茶最大的克星。
賀雲州心想,還是我閨女啊!本來說好的是蕭遠山自己來,沒想到這個女人也跟來了,接到人就開始哭了,到了醫院走到病房就更不用說了,那嚎的叫一個悲痛,愣是沒給他解釋的機會,做戲做的那叫一個足,原想著到了醫院看到人好好的也就沒那麼多戲了,想到看到人之後哭的更慘了,可不就跟哭喪似的嗎?
吳晨雖然不清楚內情,但是作為蕭景言多年的生死兄弟對他家裏的情況還是了解一些的,他的想法和賀雲州差不多,在他眼裏白玲就是黃鼠狼給雞拜年不安好心。
在場的幾人表情不一,賀雲州和吳晨覺得林暖就是他們的嘴替,說了他們想要說的話,要不是身份不合適早就想懟人了,看到要哭不哭的白玲,努力的壓住嘴角想要翹起來的弧度。
蕭遠舟就不一樣了,他看白玲是有濾鏡的,而且還是10級濾鏡,在他看來是賢惠的後媽看到繼子的心疼,哭的越痛越代表了一個媽媽對孩子深沉的愛,所以在林暖沒說那番話之前他並沒有覺得妻子哭的那麼傷心、悲痛有什麼不對,但聽了林暖那番話之後又覺得十分有道理,看到度過危險期的孩子就算是喜極而泣,白玲哭的也有點過來,不過有濾鏡在,也隻是皺了下眉。
他的皺眉可不是對白玲,更多的還有對林暖的不滿,可又不是自家孩子還真不能說什麼。
“暖暖,你誤會你白阿姨了,她就是太擔心景言了,她聽到景言受傷之後比我還擔心呢!”
林暖不鹹不淡的“哦”了一聲,然後也不說什麼,可她的表情卻是,此時無聲勝有聲,我聽到了,但我不信。
蕭景言看到那個拎不清的爸還想再說些什麼,整個一糊塗蛋,被一個女人耍得團團轉了,還樂在其中,露出一個冷笑。
“我福大命大沒死成,是不是讓你們失望了,你明知道我有多討厭她,是嫌我死的不夠快,所以才把她帶來,讓她給我哭個喪,不過我們倆這輩分上也不合適,我可受不起,你來也來了看也看到了,帶著你的人走吧!”
蕭遠山看著有五年沒有見到的兒子,長大了變得更加成熟穩重,越來越像他了,當然就是在那個混小子開口之前,開口之後,他就覺得,這兒子就是來討債的討債鬼,老子千裏迢迢的來看他,他倒好,剛到這兒就開始趕人了,這哪是什麼父子分明就是仇人。
之前以為在部隊磨練了五年,也應該懂事了,沒想到還是小時候那樣混不吝。
蕭遠山怒氣衝衝地看著蕭景言說道:“我是你老子,你就這麼跟我說話嗎?不管怎麼說她都是你後媽,知道你受傷了我們好心好意千裏迢迢的來看你,這一路上擔心的連個囫圇覺都沒睡,你怎麼還像小時候一樣沒良心,要不是看在你受傷的份上,我一定大耳刮子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