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百川幾人怕夾在中間不好處事,故意落下一截談論起江湖事來。
聚賢莊後院
隱蔽石室裏三人正落座談論,中間那人正是那灰衣麵具人,隻見他說道:“這次真是辛苦了兩位莊主,沒想到那姓段的已有如此身手,恐怕再苦練段時間我也不是他的對手。”眉宇間布滿憂色。
下麵兩人也是愁容不展,這次本來打算將喬峰一網打盡,哪知半路上殺出個段譽,使得整個計劃打了白漂,還把薛神醫收服了,可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心中惱恨不已。
看過去兩人竟是遊氏雙雄,要是別人見到定會大吃一驚。原來這兩人當日自殺卻是有備而為,當下事情超出預料,如果不出此奇招兩人定脫不了眾人的責問,聚賢莊的名聲也將大大受損。
兩人以匕首自殺,然後運用灰衣人所傳的龜息功假死,再加上當時局麵緊張,誰也不會上前仔細探查,隻會覺得這兩人高風氣節,寧為玉碎不為瓦全,更不會料到兩人瞞天過海。
遊驥道:“主公,要不是我們兄弟學藝不精,喬峰怎會得勝而走呢?屬下辦事不力,望主公恕罪。”遊駒也是一臉愧色的點頭。
“兩位都是卓絕人物怎會有如此想法呢?勝敗乃兵家常事,敗不是恥辱,關鍵要從中汲取教訓,不再犯同樣錯誤即可。再說兩位莊主根本就沒錯,何來這一說呢?喬峰成名已久,一身武功難逢敵手,要取勝於他,當真有些難度,就是老夫出手也不能輕易取勝。”
聽他這話,兩人心中也寬慰不少。
遊駒想到一事道:“主公,那姓段的說是大理人,武功又不弱,難道是大理皇室子弟不成?如果真是這樣,又為何會插手中原武林之事呢?”
灰衣人略一思索,顯是在思索段譽的招數,道:“他對付玄難大師確實使的是大理段氏成名絕學一陽指,但是內功卻不是一陽指功夫。我和他對掌時感覺到他體內真氣有陰有陽,隱約間有吸噬他人功力之勢。這讓我想起星宿派的一門邪功---化功大法,專門化解他人內功,難道這姓段的是星宿派的弟子?”想想又推翻道:“不對,大理段氏向來是正邪分明,絕對不會和星宿派的邪魔歪道為伍。裏麵必有玄機。看來得好好打探此人。”
“是,主公!”兩兄弟聽他慢慢分析道來心中也是暗暗記性。
灰衣人見遊駒臉有憂色,知道他心中所想,笑道:“不用擔心坦之那孩子,我自有安排。”
遊駒緊蹙眉頭一展道:“我們假死一事坦之還不知道,就怕他傷心過度做出什麼傻事來?”說著也是滿臉擔心的看看遊驥,遊家就這麼個獨苗苗,當真是稀世珍寶,當然是眾人皆寵,兩位莊主對他更是疼愛有加。
遊驥點點頭道:“是啊!這孩子有些愚鈍,腦筋死板,但又心純耿直,毫無心機,確實叫人好生擔心。”
灰衣人道:“坦之心地純潔,無有邪念,正是修習少林正宗武學的良才。我們可以正好借這次機會,以他報仇之心定會苦學武藝。兩位莊主不在身邊時也能夠自我防衛,不過你們是不能出現在他眼前了,他心直口快可能會出現差錯。我會暗中傳授他少林神功,日後定會有所成就。”
遊駒聽得灰衣人要傳授自己兒子武功當真激動無比,想到他武功之深不可測,坦之能有如此造化真是上天眷顧,感動地道:“多謝主公厚愛,我們兄弟定會誓死以報。”
灰衣人回道:“兩位莊主的親人便是我的親人,坦之我定會象對待自己孩子一樣教他武功的。經過這次風波後,我打算讓你們兩兄弟去河東經營,你們到那裏後自會有人接應的,不過你們得化名改扮了。所以隻好先受點委屈了。”
兩人心中大喜,看來主公在河東還有較大勢力,這樣大家成功的機會就更大了,回應道:“是”
遊驥道:“那這裏的一切就交由管家和坦之打點吧!”遊駒想了會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