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間廂房內,段譽和葉二娘對麵而坐。
“段公子果是講信用之人,還請公子向妾身講明那日所說之事。”葉二娘一臉焦急色,說起話來也是難得的客氣。
“其實也沒有什麼,隻是我在一個很巧的的機緣下,知道了一些你的往事,還有你兒子的下落。”段譽淡淡的道。
“怎麼知道不重要,隻要你能夠告訴我,他~他的事情,還有我那苦命兒的下落,我葉二娘指天發誓,今生唯公子之命是從,就是要了我的命我也不會猶豫。”葉二娘聞之色變,麵帶淚水拜倒在段譽身前。
段譽連忙扶起,道:“這倒沒必要,我隻是想請葉二娘不要再來找段家的麻煩,也不要隨便傷害他人的孩子,這幾年無辜死在你手裏的孩子也不少了,你千萬不可再如此。”
“我葉二娘雖是女流,可說過的話也是不曾反悔過,還請公子告知。”葉二娘麵色一鄭道。
“好吧,你先起來,我全都告訴你吧。”葉二娘由段譽扶著又坐回原位。段譽接著道:“當年,你與當今少林方丈……,你的愛兒被人奪去,從此你四處漂泊,才有了這惡人的稱號。真是世事弄人,又有誰人知道你失去愛兒的痛苦,真是是可憐父母心,而你的兒子,現在卻是身在少林寺中。
”什麼?難道是他~他……”葉二娘手一抖,顫顫地道。
“不~他也不知道,你們的兒子,身在少林寺中,每日相見,卻隻當他是一個普通的和尚罷了。”
“那奪去我兒的人,為什麼要這樣做!”葉二娘狠狠地道。
“你也怪不得那人,那人也是受人所害妻死子散,這麼做可能也隻是報複罷了。你兒子現在少林寺中,日子雖然平淡,可也算是健康幸福地長大成人了。”
“好~好~那他叫什麼名字,我要去見見他一麵?”
“不可,現在還不是時機,你現在知道他還健康地生活在這世上,已經是天大的好事了,如果你現在認他,不但對他就是對少林方丈也可能有所不利。”段譽心知此事現在還不是公開的時候,隻能這麼說了。
葉二娘一呆,少林方丈和她之間的事兒,還真是不能說出來,這麼多年來,自己還是深愛著他,他現在是一代高僧,功成名就,怎麼能害他呢。
“你也不用急,隻要他們還在,你總有見他們的機會,時機一到,我一定告訴你。”段譽接著道。
“好!我相信你,隻要讓我見到我的兒子,我葉二娘就算做牛做馬也要報達你的大恩。”葉二娘再次起身拜倒。
段譽和葉二娘講完話,獨自走出廂房,出來到大廳。大廳中隻有段延慶一人,聽段譽腳步聲響,道:“段公子,不知有何事要對老夫說。”
“段譽見過伯伯~”段譽直走到段延慶麵前恭身拜道。
“你是知道我的身份來曆了?”段延慶驚道。
“是,譽兒知道伯伯便是當年的延慶太子,也是我大理原本的皇位繼承人。這麼多年伯伯一人在外,辛苦了。”
“哈~哈~難得,難得還有人關心,老夫過的辛苦……。我早不是段家的人了,你也不用一口一個伯伯地叫我。”段延慶聞言大笑道,隻是他用的腹語,嘴不見動,讓人聽了覺得有些鬼異。
“伯伯,還有一件事,譽兒要稟告給你聽,你可記得十七年前的一個雨夜,禪智寺中……”段譽一邊說,一邊注意著段延慶的麵色。
段延慶聽聞果然大驚,“你~你說什麼?你怎麼知道。”
“當年你受傷,加上饑寒交迫,暈死在禪智寺後門口,多虧得一人相救,才保得性命。你還同那人……”
“那人是誰?她~她現在那裏?”段延慶急切地打斷了段譽地話。
“救你的便是我娘,但後來為你治傷、喂飯的卻是我娘的貼身侍女,從那兒回來不久,那侍女便發現身懷有孕,我娘還按排她細心調養,十月過後誕下一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