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快看,爹爹來接我們了”突然段譽叫道
“嗯,在哪兒?”刀白鳳問道,其餘幾人也是一愣,因為他們根本就沒看就段正淳,其實段正淳確實來了但距他們較遠,幾人功力距段譽相去太遠,看不清楚,可段譽看得清清楚楚,所以產生了這個“誤會”
“啊!就在前麵,馬上就到”段譽旋即明白過來忙敷衍道
果然沒走多久就見一隊人馬向他們走來,在近些一看果然是身著黃色袍子的段正淳正騎在一匹白馬上,甚是威武王者之氣不張而顯,眼光炯炯有神,前後各有兵馬,最前麵兩道虎頭牌,左邊一個寫著“大理鎮南王段”右邊寫著“保國大將軍段”街上民眾見是鎮南王主動讓開道路,卻沒有人驚慌,這也是段氏親民的結果。四大護衛見此情形均心道“小王爺功力了得”也是暗喜。
刀白鳳見到段正淳也是冷眼相待,不和他打招呼,兀自盯著街旁攤子。
段譽見到父親自是高興,忙跑過去拜見,木婉清雖然膽大,哪曾見過這等宏大場麵,一時也不知所措,隻有緊緊地跟著段譽,隻覺得隻有在他身邊自己才感覺到安心。
“哼!這次又闖禍,還讓你兩位叔叔受傷,看我怎麼收拾你”段正淳見到段譽斥道,不過倒有七分歡喜,木婉清見這人一張國字臉,一臉威嚴,當即也不說話卻是在想“不管你是他爹爹,你敢收拾他,我就放毒箭射你”也不想段正淳也是她的父親,自己的一顆心全放在了段譽身上。
段譽一臉的頑皮,道:“爹爹,你可不要生我的氣哦,要不是我的功勞,娘也接不回來。”聽到這話段正淳向刀白鳳看去,見她不看自己,快步走過去。
木婉清見段正淳離開,一手挽住段譽,仔細地打量起四周。兩旁的騎兵,甲胄鮮明,兵器閃閃發光,隊伍最前麵的人手執儀杖,一麵朱漆片上寫著“大理鎮南王段”六字,另一麵虎頭牌上寫著“保國大將軍段”六字。她雖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兒,見了這等威儀排場,心下也不禁肅然,問段譽道:“段郎,這鎮南王,保國大將軍,就是你爹爹嗎?”段譽一笑,盯著她也不說話。
“怎麼啦,人家臉上有髒東西嗎?”木婉清粉麵一紅,轉頭擦試。
“不是~你忘了,我告訴過你,他就是你的父親,不過……”段譽說到這裏停住了。
“不過什麼?”
“不過,你要認他做你的父親還是做你的公公呢?”段譽一臉壞笑地看著木婉清。木婉清這才明白他這是在調笑自己,可心裏還是一喜,手卻在段譽腰間一動。
“啊!~”痛是不怎麼痛,段譽還是裝出一副痛苦的樣子,他知道這個時候還真不是調笑她的最佳時機,至少自己不好意,現在就“報複”她,隻能示弱,吃了這個啞巴虧。木婉清看他“痛苦”的表情,心下一急,又忙在剛才動作過的地方撫了幾下。
段正淳走到刀白鳳旁邊,一手拉住刀白鳳的手,刀白鳳掙了掙沒掙掉也隻得由他牽著。兩人誰也不說話,走到不遠處的亭子裏坐定,侍女們端上了一些茶點,放在桌上。又有人拿過來,一盒水,幫刀白鳳略做梳理。今日紅日當頭,趕了半天路,刀白鳳還真有些疲累。喝了幾口特製的冰鎮酸梅湯,暑意漸消。看見段譽在那裏和木婉清嘻鬧,麵上泛起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