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空戒散發出淡淡的銀輝,在他身上,八顆神穴陡然亮起,透發出耀眼的神芒,在神橋的牽引之下,竟是在其身上形成一個虛幻的金色戰甲。
“哼,風澤,你千不該萬不該,便是不該將所有人的視線全部遮擋,否則,要對付這種怪異的風雷刃,我倒還真的沒轍。”
心頭冷冷一笑,手中猛然彪攝出一道劍氣,逆天七步隨即踏出。
“咚!”一聲悶響在場中猛然響起,仿若是一個巨人在大步向前。
而隨著這一聲,一道有型的氣浪猛然形成。
攻殺聖術隻是一種意境,如同“勢”一般,逆天七步,也不過是把這種意境表現出來而已,此刻林曦的雙眼變成金光一片,那欺身而來的風雷刃,似乎是陷入泥沼,一時間僵在了原處。
這種感覺,自然是以風澤感受最深,不過他還未來的及反應,又一聲悶響響起,包裹著林曦的風雷刃,竟是向著他這個方向橫移過來。
“怎麼回事?”風澤臉上露出驚懼,他與風雷刃之間的聯係,隨著這第二聲輕響,陡然被割斷。
“林牧,你做了……?”一聲質疑還未來得及說出口,第三聲悶響陡然傳出。
風澤眼角一黑,他竟是發現,此刻的自己,竟也是到了風雷刃之內。
“林牧你!”臉上露出驚恐神色,他竟是看到,在風雷刃之內,林曦正一臉冷漠的看著他。
林曦沒有說話,再次邁出一步,而隨著這一步的落下,他的雙眼之內,猛然爆發出冷冽的殺意,竟是彙成一柄實質一般的殺劍,猛然撞向了風澤。
極為艱難的避過,看著林曦那仿若閑庭若步的立身虛空,風澤的臉色,頓時就白了,驚呼道:“你不是林牧,你是天一宗的棄徒,林曦!”
林曦笑笑,道:“看不出,我的名聲倒是不弱呢,到了東州,還有人知道我!”
“林曦,我天元派與你無冤無仇,也並未派出年輕輩高手協助天一宗,你為何對我們下手?”
“索性就讓你做個明白鬼吧!”林曦嘴角一瞥,冷笑道:“投身天一宗前,我還是東州水影宗的弟子,你覺得,我該不該找你們天元的麻煩?”
“什麼?”風澤先是一愣,隨即臉色就綠了,身形猛然後退,便要衝破風雷刃逃出去。
但是就在這時,又一聲悶哼響了起來,風澤驚恐的發現,此刻的自己,竟是被什麼束縛住了一般不能動彈。
隨後,他隻覺的心口一涼,一柄金色劍氣,直接自其身前冒出。
“你…”眼中露出不可置信,他的意識,隨之陷入黑暗。
“若非你先生殺我之意,此番我未必真就對你下手,欲殺人者,人恒殺之。”
林曦嘴角扯出漠然的笑意,隨後一揮手,那漫天風雷刃全數暴裂開來。
在眾人的目光之中,隨著爆炸傳出,一道身形仿若斷線的風箏,直接被砸在了地上。而屹立在高空之上的卻是林曦,那一襲白衣,雖然看起來似乎有些狼狽,但是卻極為顯眼。
“這一戰,風極身死,林牧獲勝!”一名老者上場,報出了最終結果。
“竟然是林牧獲勝麼?裏麵到底發生了什麼?占據絕對優勢的風澤,竟然被殺了?”
所有人的都是不由自主的狂呼,這實在是太讓人無法置信了。
“林牧,你敢殺我家少爺?”風家隨來的老輩強者臉色慘白,二少爺在他們眼皮底下被殺,他們的後果,可以想象。
“他自己說生死勿論,適才動手,你可看出他有絲毫留手,他敢殺我,我為何不敢殺他,今日若是我實力不如他,被殺的,便是我林牧!”
對於這種喝問,林曦嗤笑連連,有著冒險者工會這個靠山,他怕什麼。
風家發言者冷喝:“殺人償命,小子,老夫給你機會,自裁吧!”
“天元派的人,都是這麼自大麼?”朱會長聞言,當即冷笑起來:“林牧可是我冒險者工會的人,此刻是正規王戰,死了便就死了,怎麼,你天元派是想打破規矩,秋後算賬麼?”
風家發言者頓時語塞,唯有陰著臉看了一眼林牧,隨後收拾其地上的屍體,飛身而去,這樣的大事,他必須在第一時間稟報。雖然大勢之內的繼承人不可能隻有一兩個,但是接班人被人滅殺這種事情,乃是恥辱。
並未管場中的喧鬧,林曦立身高空,看向了慕容複:“慕容公子,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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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國慶結束,看學習時間,允許的話,下星期一天兩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