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身來,“啪”的一下,摔了一跤。
被自己紅色長袍不小心絆了一下。
這回倒有好幾個人回過頭來瞅著他。
抬頭一看,有好幾個人捂著嘴偷樂呢。
“樂個屁啊,你們沒摔過跤啊。”
大聲說道,狠狠瞪了他們一眼。
“你看這人穿的光鮮亮麗的,怎麼是個啞巴?”
“是啊,幹張嘴,不出聲啊。”
“得了得了,一個啞巴而已,這有什麼奇怪的。”
糟糕極了,這些話全被他聽見了。
“什麼玩意?我是啞巴?我還真不信這個邪,都聽不見我說話?”
提起長袍,奔將過去,按住一個人肩膀。
給那人嚇了一跳。
“哎呦媽呀,你這人幹嘛?瘋了?”
“我說話你們真聽不見嗎?”
他為了確信這到底是不是真的,又問了一遍。
可係統不慣著你毛病,不解鎖任務絕對蓋住你的嗓音。
那人見他光動嘴不出聲,不停搖著自己。
心想:“就是啞巴也偶爾發出‘啊啊’的沙啞動靜,這人是故意的嗎?”
肩膀被他按的很疼。
“你快放手啊,你這人是不是有病?你到底想說什麼?我聽不見你說話,你寫出來不就行了?放手,給我放手。”
兩隻手掰他手腕。
“喵啊~~~~”
“喵啊~~~~”
兩隻小貓直叫,看著二人扭來扭去,以為在打架。
在它們眼中,紅衣男子給了溫暖和關愛。
肯定幫他幹另一個啊。
直撲上去,連撕帶咬,那個小白貓右爪子一秒鍾揮出十多下。
那人臉上頓時綻開出一朵絢麗的花朵。
紅衣男子沒想到這貓也勇敢,說上便上。
可是自己就想確認一下到底別人聽不聽得見自己說話,又不是真要與他幹架。
忙鬆開手,抓住兩隻小貓。
“喂喂喂,你倆可真勇敢,行了,行了,一會獎勵你倆小魚幹。”
“喵~~~”
“喵~~~”
那人見貓是瘋貓,人是神經病,一邊揉肩,一邊罵罵咧咧得走開了。
紅衣男又想起貓也應該聽不見自己說話才對啊。
可是剛才它倆有反應啊。
“喂,小黑,小白,我就這麼叫你們了,你倆能聽見我說話?”
“喵~~~”
“喵~~~”
“那你倆去那邊躺下。”
小黑、小白真的轉過頭去,找一個幹淨的地方躺下了。
紅衣男子越想越奇怪,這個地方真是特別,動物能聽見人說話,人卻聽不見,想要聽見,就須得做任務。
畢竟和人打交道時間多。
“唉,算了,讓我做什麼我便做什麼吧,老是和貓說話也不是那麼回事。”
拿起笛子吹了起來。
作為音樂人,這點小事哪能難得住他?
一縷笛音順著空洞緩緩流出,吹的是一首《含香韻》。
“喵~~~”
“喵~~~”
打個小哈欠,睡著了。
紅衣男子就在這一笛兩貓的陪伴之中,坐在樓前欄沿下,意輕神閑吹著曲子。
夕陽春風同飲笛音。
枝葉飛鳥攜手共舞。
寧靜而又祥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