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地君也快要趕到了,”津島修治低頭看了一下螢幕上顯示的福地櫻癡的行動軌跡,嗤笑了一聲,“所謂的英雄,直接在戰場上落幕,已經是對他最大的恩賜了。”
放任福地櫻癡在外麵搞亂這麼久,也該讓這把不聽話的刀劍心甘情願地付出代價了。
邪神降臨可是會毀滅世界,毀滅所有一切,隻要把這個最糟糕的結局告知福地櫻癡,無論對方有多少的想法,又有什麼邪惡的念想,都必須要為了保護世界而戰鬥。
畢竟,無論福地櫻癡搞事情的目標是什麼,前提都是這個世界要存在,不是嗎?
津島修治勾起嘴角,送走了前往橫濱鎮場子的“書”,又迎來了打著哈欠的越前南次郎:“越前先生,辛苦您走這一趟了。”
“嘖,我就知道當王權者沒啥好事……”越前南次郎嫌棄了一句,卻還是老老實實地待在這裏,沒有亂跑,“我以為你會讓我和其他的王權者一樣,直接在家裏使用力量。”
“那樣的話,越前先生前半時間就不能離開了呢,”津島修治微笑道,“無色之王能夠幹預其他王權者的力量,若是在您全身心抵禦邪神的時候,發生什麼問題,那我們會很麻煩的。”
越前南次郎笑了下:“還有不想要分出人手來護衛我吧?”
“確實如此,”津島修治幹脆俐落地應了下來,“畢竟,我已經把能用的人都送出去了呢,隻能靠我自己來盯著您的安危了。”
越前南次郎摸了摸後腦勺,放棄治療地從袖子裏掏出了心愛的雜誌:“我也拗不過你,就這樣吧。”
這麼說著,他尋了一個比較舒服的姿勢,身上綻開無色之力,無色之王的達摩克利斯之劍升騰而起,填補了新的空缺。
津島修治無視了越前南次郎支撐世界的那一瞬間出現的扭曲神色,轉頭對降穀零說道:“公安的人安排的怎麼樣了?橫濱的人員撤離準備好了嗎?”
降穀零立馬應道:“雖然橫濱的員警廳不怎麼樣,但還算聽話,有Scepter 4的人帶著,還算順利。”
“不要Scepter 4帶著,”津島修治否決道,“澀澤龍彥的力量釋放後,就會將登岸的邪神附屬和普通人隔開來,隻需要普通的員警和公安去帶著人撤離!所有可以戰鬥的戰力全部去戰鬥!”
澀澤龍彥這一次的力量已經升騰到了超越者的水準,達到了可以隔開邪神附屬的水準,可以保住更多的普通人,也能不傷及無辜。
降穀零愣了下,立馬明白了津島修治的意思:“是,我現在馬上加大人手過去。”
如果不是邪神降臨的時間是根本無法預測,隨時可能發生,他們還可以考慮一下提前撤離普通人,現在倒好,突然降臨完全是打的人措不及防,要不是他們時刻準備著,這次絕對會出大問題!
津島修治打了一個電話給白銀之王威茲曼,問道:“威茲曼,你在哪呢?”
“我?我現在正往禦柱塔這邊過來。”威茲曼的聲音還帶著笑意,“我剛剛看到空中賭場飛過去了,別擔心,澀澤君的速度很快的。”
“我知道,”津島修治歎了一聲,“威茲曼,老頭子就在他的宅子那邊,我想,你會更想呆在他身邊使用力量。”
威茲曼愣了下:“你真是貼心。”
這麼說著,威茲曼的飛行器確實轉移了方向,朝著國常路大覺所在的宅院而去。
並非隻是因為在中尉身邊他會更加自信,更因為禦柱塔不適合有三個王權者全力以赴地釋放力量。
就算是抵禦邪神的攻擊,他們也需要考慮到戰後幾個人收回力量時是否會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