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若若,你在幹什麼?”楚豐遲瞪著地上柔弱女子,大聲喊道。
原來她叫錢若若,果然人如其名。阿岫腹內暗道。
“遲哥哥,你居然吼我,我不活了……”錢若若沒有起身,而是將腦袋用力地撞向阿岫的腿部。
阿岫可不會任由她這樣做,她迅速從懷中掏出一包蒙汗藥,趁著錢若若還沒反應過來時,將其撒在了她身上。 錢若若立刻倒在了地上,失去了意識。
阿岫拍了拍手,然後轉身麵對楚豐遲,冷笑著說:“楚豐遲啊楚豐遲,我看你一副老實巴交的樣子,以為你是正人君子,沒想到啊,也玩家裏紅旗不倒外麵彩旗飄飄一套。你這個渣男,自己的爛攤子自己收拾!”
“阿岫姐姐說得極好。”這時街對麵站著一名一身英氣的少女,正對著阿岫豎起大拇指。那名少女穿著一身勁裝,腰間還別著一把佩劍,整個人顯得英姿颯爽。她正是月龍門的薑蘿,也是楚豐遲的未婚妻。
“阿蘿,你聽我解釋……”楚豐遲看到薑蘿後,臉色變得有些慌張,急忙向她走去。他試圖解釋,但薑蘿卻不給他機會。
“有什麼好解釋的?錢若若這樣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你自己身邊的爛桃花都處理不好,還好意思在這裏委屈!”薑蘿瞪了楚豐遲一眼,語氣帶著幾分不滿和責備。
楚豐遲被薑蘿這麼一說,頓時有些語塞。他知道薑蘿一直對他和其他女子之間的關係有所不滿,尤其是錢若若。但他也不知道該如何處理這些事情,隻能無奈地看著薑蘿。
薑蘿看著楚豐遲那副不知所措的樣子,心中不禁歎了口氣。她知道楚豐遲並不是一個花心的人,但他總是過於不拘小節,讓那些喜歡他的女子有機可乘。
“算了,懶得理你。”薑蘿白了楚豐遲一眼,挽著阿岫的手臂,說,“阿岫姐姐,我帶你逛京都啊。”說著二女有說有笑地離開。
“等等我,我幫你們付錢拎包。”楚豐遲見狀,連忙追了上去。
三人逛了一上午,阿岫腿都逛斷了,才不得不打道回府。一回來,就發現白豐寂不停地朝他們使眼色,阿岫和楚豐遲不明所以,徑直走進了內院。
一進門,就有謝夫人身邊伺候的丫鬟小梅端著一份餐食走過來,對阿岫說:“倪姑娘,夫人讓你去給祠堂給少主送飯。”
阿岫一臉狐疑,問:“為什麼,他在祠堂幹什麼?再說,我也不知道你們祠堂在哪?”
“我可以領姑娘過去。”小梅說道。
阿岫雖然心中納悶,但還是點了點頭,跟著小梅走了出去。
一路上,她忍不住問:“李驥在祠堂幹什麼?”
“少主因為瞞著夫人幫你打掃祠堂,被夫人發現,目前正在那罰跪。”小梅如實回答道。
“什麼?”阿岫驚訝得瞪大了眼睛,嘴巴張成一個大大的圓形,仿佛能吞下一個雞蛋。她的眼神中充滿了驚愕和難以置信,“他怎麼會......”
她突然想起昨天晚上李驥莫名其妙讓她出門逛街,說自己有事,沒想到是做這個事。她氣得咬牙切齒,心中暗暗罵道:“好你個謝文音,要拿捏我,是吧?看我不整死你!”
阿岫的目光落在了旁邊的練武場上,隻見許多弟子正在那裏揮汗如雨,刻苦修煉。她靈機一動,計上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