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我緊張地看著石碑附近不敢出聲。
衛海看出了女人的緊張,他主動牽起女人的手,“放鬆點,無論發生什麼,我會一直在你身邊。”
我深深吸了一口氣,“是啊,即使什麼也沒有發生,我也不會放棄。”
“嘩啦”一聲,突然石碑沉了下去,骨哨被拋向半空,我連忙接住它。
然後瞪大了眼睛看著突然浮現的雕像。
我不禁走了過去,想近距離看看。
衛海卻拉住了我,將我擋在身後。
“我先去看看,確定沒問題了,你再過來。”
“要去就一起去,我做的決定自然得我自己擔風險。”我緊緊和衛海十指相扣,慢慢靠近了這座雕像。
“這就是石碑描述的王。”我指著雕像底下的底座那一排字說道。
“可是,他又如何實現我們的願望?”衛海覺得這不過是古時崇拜迷信的手段。
我圍著雕像轉了幾圈,依然沒找到什麼特別。
此時,一抹月光正好照在了雕像身上。
雕像開始有了動作。
他機械般地緩緩朝一個方向指著,緊接著一束光芒從他的眼睛射向那個方向。
我和衛海都不由驚呼。
那是綠洲!又一片綠洲!
我來不及多想,轉身給雕像鞠躬感謝,借著光芒往那個方向跑去。
衛海更是如此,他從未感到如此興奮激動過,這都是女beta帶給他的奇跡!
“天啊!”這片綠洲旁邊竟然還有個小亭子。
從亭子的破舊程度來看,也許和那個石碑是同一個時點創造出來的。
我有了個荒謬的想法,假如,這個亭子是在一個後花園,對麵是雕像,那麼,附近也許會有宮殿?
我四處張望著,企圖發現些痕跡。
“你還在找類似的遺跡嗎?”衛海看著眼前這片綠意,他期待著女beta還能發現什麼。
“很遺憾,並沒有,不過就在這休息一晚,明天再接著走吧。”
我們是輪流睡,避免發生什麼意外。
當我在亭子的中央躺著時,背部感受到的終於不再是粗糙磨得不舒服的沙子,是熟悉的石板。
久違地做了一個夢。
夢裏我穿著純白的長裙,手裏拿著精美的容器,站在一樽棺材前,莊重地將液體全部倒出。
紅色的液體順著階梯浸濕我的裙擺,瞬間純白的裙子染上了紅色,從下身開始過渡到上身。
我驚恐地摸著胸前,不知何時,胸前插進了一把匕首。
我難以置信地看向匕首另一端,那是.....我的丈夫。
而“他”突然從背後長出了蟲族的翅膀,身形也變得龐大起來,“他”怪笑著,將我拎起來。
“噗嗤”他的觸手穿透了我的心髒。
我死了,意識卻彌留著,身上感受不到疼痛,卻隻能眼睜睜看著他將我的身體吞噬,不一會兒,它變成了我的樣子。
而我尖叫著驚醒過來。
“哈.....哈....”我大口喘著氣,下意識地看向周圍,摸了摸胸口。
我此時清醒得睡不著,於是打算讓衛海去休息。
“嗯?”我走到衛海身邊時,他的樣子就像被什麼噩夢困住,滿頭大汗,臉上露出了焦急痛苦的樣子。
我立馬試圖叫醒他,但仍舊沒有反應。
我不得不將他抱進懷裏,用手輕輕拍打他的背部安撫他。
幸好,他慢慢平靜了下來,神色也放鬆了許多。
我目光看向這座古老的亭子,直覺告訴我一定有什麼古怪。
我看了眼衛海,他依然在睡夢中,我不打算叫醒他,這是我自己一個人的冒險。
我仔細查看了亭子四周,又敲了敲這些古老的磚石,突然,我聽到了空心的聲音。
我咽了咽口水,按了下去。
一個翻轉,我整個人掉了下去。
掉落的地方並不感到疼痛,我拿出隨身的小電燈,小心地站了起來。
這是墓嗎?還是什麼密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