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月梨點頭,說:“就是陌生的麵孔啊,還有一些人我們都不認識的,他們的口音,還有走路的姿勢,都好像是訓練過的。”
這些,是紅菱提醒的。
紅菱點頭,說:“對,在街上的時候,不少人都是習武之人,但根據我所知道的,以往沒有這麼多人吧?”
看著他們的時候,她們又將自己了解的情況,以及是從什麼地方開始的都一一說了出來,並且看著他們。
“其實這件事情,還好,以前也不是沒有過,可那個時候,好像是帝京在舉辦什麼節的時候才會有,可最近,什麼節都沒有,無緣無故的湧入了這麼多的人,不對吧?”
秦崢的臉色不怎麼好。
“那看來,多半是蠻人了,還有一些江湖中人。”
秦崢仔細想著前世的這個時候,都發生了什麼時,薑月梨忽然說:“不是這個時候,這一次,時間提前了。”
薑月梨跟秦崢對視,秦崢歎息,看來,自己不經意之間,暴露了事實啊。
“那梨兒,怎麼辦?”
薑月梨搖頭,前世善意堂的事情並沒有暴露,溫家依舊如日中天,所以這一次,她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辦了。
“要是不知道的話,那咱們就不管了,梨兒,咱們隻需要自己安全就好。”
顧錦川直接提議著,沒有對策,那就不管。
薑月梨搖頭,拒絕著說:“不行,這件事情必須要管,爹爹,外麵的也是百姓啊,都是咱們國都的人,為何不能管?”
顧錦川卻望向薑月梨,似笑非笑且意味深長的問道:“若是你管了,還不念你們一點好呢?”
薑月梨聳了聳肩,笑道:“不管認不認,我們隻是想要做到問心無愧。”
顧錦川則是一下子笑了出來,他的女兒啊,實在是太乖了。
“我開玩笑呢,想要知道這些人的底細我可以讓人去查,風月樓雖說一直沒有參與朝堂之爭,不代表真的不懂的這些規矩。”
想要傷害他的女兒,想的倒是挺美。
“好,有勞爹爹了。”
薑月梨沒計較他的語氣,隻覺得顧錦川問的時候,語氣有些不對,似乎以前發生過一樣。
薑月梨不管是怎麼想,都想不出來,以前發生過什麼。
“嗯,以後你們跟著我走就好,計劃我必須參與。”
既然他的女兒已經嫁到了秦家,成為了他鎮北王府的王妃,那風月樓幫親不幫理的規矩自然是要一直執行下去的。
“這件事情,我還是覺得不可輕舉妄動,咱們不知道對方想要做什麼,那玩意對梨兒動手怎麼辦?”
秦玉澤則是想要保守的戰術。
秦崢搖頭。
“都已經到了這個丟不了,那麼就說明這個已經不管用了,保守也沒用的。”
秦玉澤沉默了半晌,看著薑月梨。
“善意堂是怎麼回事?”
秦玉澤將秦崢手中的信件拿了過來,裏麵清楚的介紹了善意堂的一切。
“朝廷向來禁止朝中官員跟外麵江湖之人有來往,這個溫家,好大的膽子啊。”
顧錦川冷嗤了一聲,說:“可不是呢,好大的膽子啊,這一切,避開了我,還在我的眼皮子底下開的這麼順利。”
這麼多年了,風月樓之前也曾經查過善意堂到底Ixia,但是因為崔嬤嬤將那些人的記憶都篡改的厲害,就算是問了,也得到沒有什麼有用的東西。
現在,倒是有些不一樣了。
“當初逃過了風月樓的眼線,就足以這個人在這個方麵,很有本事,這讓我,倒是想起來一個人,但那個人並不是溫家的,可他多年前也已經死了啊。”
按照時間來說,又不算是。
“也許,對方沒有死呢?”
薑月梨忽然說出這個問題所在。
知道死了,跟死沒死,好像沒什麼兩樣。
崔嬤嬤是豫妃的母親這件事情,他們風月樓得到的消息則是,她的母親已經死了,死無全屍。
可最後還是被夏侯姝發現了端倪,知道了她的真麵目。
“確實是,許多事情,仔細一些,倒是可以瞞過我們風月樓的眼線,我隻是好奇,這些人隱瞞這些,究竟想要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