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月梨抱著秦崢精瘦的腰際,腦袋在秦崢的脖頸處不停的蹭著。
本就是剛開了葷,血氣方剛的年紀。
又是清晨,最容易起反應的一刻。
秦崢深呼吸著,不讓自己失控。
他喉結滾動了一下,抬手在薑月梨的後背輕輕的拍了拍,輕聲的安慰道:“沒有,為夫,永遠都不會離開梨兒的,梨兒,你可知,花轎送錯了?”
薑月梨身子一僵,整個人都靠在秦崢身上,她過於貪戀秦崢身上的氣息,不曾聽清秦崢在說什麼。
隻有薑月梨知道,分離的半年多裏,她無時無刻不在思念著遠征的丈夫。
可足足三月,不曾再來書信。
在得知真相的那一刻,她以為跟夫君相見無緣,存了想死的心思,薑月仙最後一定會死。
她最後的利爪,狠狠的掐入了薑月仙的喉嚨裏,整個鎮北王府沒有一個人,時間久了,薑月仙就會因為失血過多而亡。
她當時隻恨沒有一並帶走了那個男人,那個算計了她的夫君,害了鎮北王軍十萬將士浮屍千裏的帝皇。
她恨!
又無可奈何,滔天的恨意也隻能彙聚成為一團黑霧。
隻是沒有想到,她還能回來。
回到了五年前,一切最開始的時候。
她剛剛嫁給夫君的第二天,一切都還來得及。
薑月梨輕輕的蹭著,細柔的呼吸吹拂在秦崢的脖頸,讓他握住腰間的手不由得緊了緊。
可薑月梨不曾意識到,還不停的動著,小小的身子在精壯的男子懷裏動著,引出了那股最初的衝動。
“梨兒,你若是再動,便後果自負!”
秦崢想,自己已經提醒過她了,可她卻不聽。
薑月梨像是聽不到一樣,小聲的嘟囔著:“夫君,我好想你呀。”
秦崢眼瞳一震,牽扯著理智的最後一根弦最後再一次的崩塌。
他欺身而起,將懷中的小女子壓在床榻與自己的中間。
看到薑月梨如同貓兒一般的低嚀,身上的香氣誘惑著本就自製力不怎麼好,又是剛剛開了葷的鎮北王世子,沉重的呼吸在薑月梨的耳邊吹拂而起。
“不管你再求饒,我都不會放過你。”
不等薑月梨問出疑惑,他附身在薑月梨身上,不再給她說話的機會。
直至日上三竿,秦崢再次饜足的掀開了紗簾。
外麵候著的喜娘已經來了一次又一次,不停的催促著他們早些起來。
他回過頭,看著累壞的小娘子,秦崢心中苦澀難忍。
也許是不清醒,許是還在迷糊,所以才會將自己當成了秦元青吧?
不若,怎會一口一個小聲低嚀的夫君呢?
她的夫君,從來都隻有秦元青。
在梨兒心中,隻有秦元青一人罷了。
“讓世子妃好好的睡會,今日敬茶換到明日,我親自去與父王說清楚。”
秦崢攤開雙手換上常服,將暗紅色的外袍穿上後,秦崢仍不忘吩咐著下人不要驚擾了薑月梨。
花轎被換的事情,事有蹊蹺,他必須跟父王好好的談一談,徹查一下,究竟是哪個環節出現了問題。
而被換了的原鎮北王府世子妃,現在的寧王妃薑月仙遲遲沒有出現,怕是早就已經算計好了。
秦崢眸色一肅,朝著鎮北王府的正廳走去的步伐加快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