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的春不謀,很快就明白,單純從戰力上來說,自己絕非對方敵手,心裏由此感到焦急萬分,很想故計從施,先迷惑對方心神再施以毀滅一擊。但是試過幾次之後,他鬱悶無比的發現,自己六十年的“笑禪”真跟白練了似的,對對方居然沒有一點實際上的效果,隻是能讓對方偶爾笑笑,就跟逗樂子差不多,類似之前那一次的戰績,竟是再也難以達到!
“傻叉,還想玩這套”,桑格一邊使勁加緊攻勢,一邊在心裏暗暗嘲諷,之前他被迷住心神,完全是因為沒有防備,此刻他既然已經有了防備,對方的所謂笑禪,已幾乎對他起不了任何作用。
“怎麼會這樣?”,眼見春不謀的笑禪對桑格不起作用,並且在硬碰硬的戰鬥中漸落下風,韓天宇那邊的人無不感到疑惑不解,並暗自預感到了己方的敗局。何辰和花影那邊則是另一番光景,知道桑格贏定了,兩人臉上都掛著欣慰的笑容。
“老頭,感覺爽不爽啊?不行就認輸吧,別硬撐著了”,桑格一邊操控八刀,一邊一臉欠扁地得意大叫。這時,春不謀已經左支右絀,敗象明顯,在他的狂打猛攻之下,連喘氣的時間都欠奉。但春不謀年紀比他大上四輪不止,又是在自家地盤代表著的主子的顏麵,哪裏肯輕易認輸,當即隻是凝神全力應對,對他的“勸降”並不理會。
“春使,罷手吧”,正當桑格準備再加把力,一次性幹倒春不謀時,大殿之上的韓天宇發話了。此刻,雙方局勢已經毫無懸念,韓天宇懶得再看下去也不願看下去,春不謀再打下去勢必重傷甚至喪命,那樣的結局絕不如現在認輸來的劃算。
聽見韓天宇這麼說,春不謀雖然感到臉上無光,但是也知道再戰無益,一麵勉強擊退桑格的攻擊,抽身遠避作罷戰之態,而桑格也立刻收起罡力並不追擊,得意洋洋地大步走去何辰麵前,“嗬嗬,他們真明智,等我使出終極大招來,那老頭就能直接送墳地了”
桑格一邊說話一邊氣喘籲籲,顯然贏得並不輕鬆,不過,何辰並不懷疑桑格的說法,桑格的終極大招他是見過的,剛才如果使出來的話,春不謀那把老骨頭真是九死無生。不過,如果真有那個跡象的話,他一定會發聲阻止,他隻想敲山震虎嚇嚇韓家,如果殺了韓家的人,還是一個如此重要的人,那可就得你死我活了。
“臭小子,說話別這麼直白好不好,多傷人啊”,他一邊說著一邊給了桑格一拳。
“這還不是跟老板你學的嘛”,桑格揉揉胸口,一臉委屈地道。
“是嗎?”,何辰玩味地摸了摸鼻尖,不再多說什麼,任誰也能看出,他並不是真在責怪桑格,相反,還有點故意刺激韓家人的意思。隨即,他轉頭望向臉色難看的韓天宇,“二爺,剛才春使者承讓,讓我這個手下僥幸勝了一場,我在這裏代他謝過二爺”
韓天宇的臉色更難看了,對何辰的謙虛並不買賬,“哼,敗就是敗了,用不著你假惺惺的”,說著,向秋必憂使了個眼色,後者正憋了一股子氣,要給兄長報仇雪恥,一接到主子的暗示,立刻飛身躍至場中。
另一邊,自然是輪到花影上場。她不僅不像桑格一樣“沒有心髒”,相反情感還異常豐富,而秋必憂很有可能和春不謀一樣,也有著惑人心神的能力,所以在她上場之前何辰特意囑咐:“小心點,此人應該也擅長迷惑人,你上去以後不要跟他糾纏,跟他速戰速決,不過也不要弄出人命,勝負分曉即可”
“明白”,花影嘴角掛笑地看了何辰一眼,腰肢嫋娜地往場地之中而去,神色之中滿是自信,有了桑格之前的鋪墊,綜合戰力比桑格還略高一籌的她,相信自己能夠再下一城。
“老大爺,待會你可得手下留情啊,我這麼一個弱質女子,可經不起折騰”,站定之後,她笑意盈盈地向對麵說道,眼波流轉中,蘊含著百般嫵媚千般柔情,擱一般人隻怕心立刻就融化了,對麵的秋必憂卻不為所動,依舊是一副剛死了全家的哭喪臉。氣氛顯得有點尷尬,桑格不自覺地插了一嘴:“花姐,你省省吧,他都黃土埋到脖子上的人了,對美女沒有興趣”
一言發出,不光是何辰花影,就連韓天宇等人都忍不住發噱,秋必憂頓時就沉不住氣了,“哼,狂妄小兒,待老夫收拾了這女娃,再去跟你計較”,雖然是氣話,但是也分明透出一個信息,他的實力要比春不謀高上一籌,何辰寧信其有,再次囑咐花影要速戰速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