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我並不想帶周蝶一起去學校，但一來她執意要去，二來我一個人確實充滿了恐懼，特別是在我毫無能力的時候，雖然周蝶在關鍵時刻不見得有啥幫助，但至少有個安慰。
我搖了搖那扇鐵門，門鎖怕的一聲斷開，才過去一個月，無人的學校就如同多年沒有人煙般荒涼。一些荒草甚至從走道裏竄出。
要將一千多人在三天之內消失的無影無蹤。如果是個普通人更本不可能，除非她不是普通人，或者有很多的同黨，她是如何做到的。 我原本以為關鍵是在山頂，但我已經讓林嵐帶人逐山搜尋過，毫無線索。林嵐自然也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畢竟，這一千多人都是有身份人家的子女，一千人，一千個家庭，會給社會帶來多大的衝擊，而且事情還必須秘密進行。學校裏的每個樓層都已經搜過，並沒有什麼暗格，我讓林嵐輕點下物品有沒有遺失，或者有些東西出現在不該出現的地方。
學校裏此刻除了我和周蝶，還有林嵐駐紮的小隊，一百多人，看來不光是我在煩躁。
我：林嵐，那手推車。
林嵐；怎麼了。
手推車上睡著林嵐的一個同事，顯然連日來的搜尋讓他格外疲憊。
我：這首推車在哪裏發現的。
就在樓下看到的好像。
一個人答道，我點點頭。
我：林嵐，圍著這推車搜搜看，有沒有什麼洞之類的，要很深，可以扔進去，塞進去很多東西的。
我和林嵐還有周蝶坐在椅子上，我拍拍周蝶的後背，看得出來，她很慌張。畢竟在這種場合，一個女孩子多少不適應。
林隊，都搜過了，沒有。不知道煙囪算不算。
我白了他一眼，算，砸開看了沒有。
砸開看了，沒有。
我？
我：好吧，那就把地刨開看看，說不定埋下邊了。
林隊，好像有一口井！
那人的臉色一思閃爍，眾人一下都安靜下來。
直徑一米左後的井口被眾人圍得水泄不通。有人找來了繩索開始陸續下去。
我超裏麵瞟了一眼，井很深，黑漆漆的看不到水麵。
林隊，有個洞。
眾人一下變得興奮起來。
林嵐：走，我們也下去看看。
我回頭看了一眼周蝶：你在上麵等我。
周蝶點點頭。穿上全套的安全服。我和十幾名隊員下了井口。洞口不大但也足夠一個人直行，怎麼了，身前的幾個隊員突然開始搖晃，接著陸續倒下。
好，好香。
我脫掉防毒麵具，一股熟悉的味道襲來，一股花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