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姬駿林在汽車附近用水槍散上水,然後讓菲菲放高升和鞭炮,灑水是防止火星點燃其他的車,畢竟雖說是些破車,可是偶吧也還是賠不起啊,作孽。
我已經可以感覺到那股力量在減弱。抬手看看手表,已經到了午時以後,此刻是陽氣最旺的時候。
我回頭喊了一聲:菲菲開車。
菲菲開著那輛奧迪,我和姬駿林上了大眾。我倒不是怕那鬼,我怕菲菲。擁有兩年駕齡的菲菲可以把任何一輛車都開成碰碰車。菲菲開車有甚於蛇者乎!
車開到了一個僻靜之地,姬駿林很識相的選擇了回避沒跟過來。他對我的事從不過多詢問。尺寸總是可以處理的很好,我都懷疑他是不是暗戀我?不過我一定會拒絕的,冊那,把我扔在道口。害我足足走了半小時,才到和菲菲約好的位置。
菲菲:師父,這是什麼啊?
我打開盒子,放在車頭前一米左右的位置,又點上幾柱香。
我:是從孫紅美那張人臉,也就是周若同那裏收集來的血。俗話說母子連心。我要用她媽的血引它出來。
車燈在我和菲菲說話中閃了幾下。然後亮起,我抬頭看看月亮。已經是晚上。和菲菲躲在草叢後差點睡著。
人胎兒階段的魂魄是最弱的,就算在母親腹中都容易消亡,俗稱的死胎。即使降生後,一直到七歲前都很不穩定,古時的拍花子有些人就是利用通過拍額頭打散三魂七魄中的一魄來讓其短暫的神誌不清。不像現在的人販子,一點技術含量也沒有。
不過多年修煉使周若同薔薇素旺盛,當初為了懷孕估計已經自散功力。不過卻遺傳給了腹中的胎兒,又有車這個載體。
車頭的引擎下開始滴血,很快在水泥地上合成一灘,一條紅色的支線在水泥地上彎曲著向前。觸到盒子後,血水圍著盒子很快彙聚。等血水隆起全部進入盒子後,我急忙走過去合上蓋子,又拿封條封住。
胎兒的魂魄意識還很弱,大都是由本能指引,不會思考。因此危害相對較小。不過也不見得沒有,比如它吸收二手車老板一家的薔薇素,用臍帶去勾別人的脖子,本能應是在找丟失的母體。算是無心之舉。
菲菲:上車,師父,我送你回去。
我急忙擺手:師父還是走回去吧,你把這壇子送到若素醫院去。
菲菲:那你呢?哦,你和白無常吃好喝好啊。
菲菲看了看我身後漂浮在我頭頂上的白無常,帶著盒子一聲不吭上了車。
我:這是什麼,摸上去像紙一樣。
白無常:讓你穿上,就穿上,哪那麼多廢話。
切,要不是看在你是女鬼,否則在這四及無人的地方非和你拍部愛情動作片出來。白無常在我身後一揪。我感覺頭一暈,在看地麵。
哇,我飛起來了。
媽媽,那是隻鳥?
不,那是飛機?
不,那是,超鬼!
我驚恐的大叫:牆牆牆。
手擋在眼睛前,不要嘲笑鴕鳥把頭埋在沙子裏,人其實也一樣的。不曾想我竟然穿了過去。
我:我穿的是什麼啊。
白無常:鬼衣。
原來鬼可以穿牆是真的,那我下次豈不是可以。
白無常:你別指望穿著這件衣服去偷看女人洗澡換衣服。
我一臉吃驚:你怎麼知道我在想什麼?
白無常:看你一臉的猥瑣笑容就知道,而且你現在也是鬼,我們是直接用腦電波交流,你還不會控製自流和交流。
我點點頭:這麼好的東西為什麼不早拿出來,這樣我做壞事,不,做好事,為閻王爺爺效勞不是方便許多。
白無常:這種鬼衣一次性的,隻能用兩個時辰。過了時間就變紙灰。遇水就化,很不安全。再說了,現在的你就是個魂魄,肉身還在那裏。能做什麼壞事,哦,不對,是好事,是吧。
我頓時花容失色:什麼,我元神出竅了。那萬一我的肉身被占了怎麼辦,還有兩個時辰過了之後我的魂魄怎麼辦?
白無常頓了頓,做思考狀:也是,你的後事萬一我正好沒空去,好歹也認識一場,怪不好意思的。
我?
搭了個順風車,我和白無常到了攝像頭拍到的路口。我手扶著電線杆還真有點暈飛。
白無常:我和那逃鬼商量好了,給他父母各加十年陽壽,它同意出來了。
我:可以加壽?
白無常神秘一笑:你猜。
額,賣毛萌,你們大人物太會騙人了。真是連鬼都騙啊。
白無常伸手摸了摸電線杆為什麼我覺得有種很邪惡的感覺?
白無常:這根電線杆立在了屍脈上,成了陰陽路上的一個路口。白無常抬頭看了看路燈的燈泡又繼續說道,陰間是用掌燈來區分開門關門的,那些鬼把路燈當成了開門的信號。這裏成了陰陽兩屆的暗道。那孩子的魂魄就在這裏麵,你把它帶出來。
我:為什麼是,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