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不是故意就能推卸責任了,人怎麼說也是死在你手上,你說句不想就完了,林天不給我們個答複,不光是你,我要讓你府上雞犬不留。”
此刻南壽也是滿臉憤怒,再加上中年男子的話,直接又刺激到了他,現在他已經不管三七二十一了。
中年男子一聽這話頓時急了,可是又不敢真拚命,府上還有不少人需要他去保護,他不敢賭,萬一賭輸了,那就是滿門滅絕,這是他就愧對上上下下太多人了。
“你看這樣好不好?這把髕鯪刀,我就當做賠禮,送給二位你看可好?在說這位兄弟也不一定就是真的死了,也許還活著。”
朱飛一把拿過髕鯪寶刀,也不在看中年男子一眼,而是和南壽小聲嘀咕著,“老鬼要是阿大死了,你說少爺會不會拿我們問罪開刀,你腦子靈活些,想個辦法吧。”
南壽也沒有辦法,兩手一攤,表示很無奈,“走一步看一步吧,怎麼說這事也是我們惹出來的,要是少爺真要怪罪也隻有認了,希望這把刀能稍微降低些少爺的怒氣。”
“也隻有這麼辦了。”
二老心裏清楚林天不可能真殺了他們,到時肯定好不了,而且林天看上去比較好說話,那是在沒有人惹他的情況,要是惹了他,絕對好不了,林天可不是一個心慈手軟的主,真有可能一怒滅了這個中年人滿門。
就在二老討論的時候,忽然出裏麵走出來一個人,頓時把三人嚇了一跳,走出來沒有別人,正是被擊飛的阿大。
此時阿大背部已經被刀芒攪碎,兩條手臂也不見了,一條腿也有些瘸,最嚇人的還是整個腦袋少了五分之一,而且都被打的直接歪在肩膀上,整個造型不是一個淒慘能形容的。
“少爺叫我找你們兩個回去,你們出來的時間太久了,少爺有些擔心。”
阿大一瘸一拐慢悠悠的走到南壽和朱飛麵前,把二人嚇得根本不敢搭話,要知道這種傷勢就是他們自己也絕對活不成,但是阿大似乎沒一點要死的樣子,不害怕那是假的。
就連中年男子也是一陣哆嗦,看得目瞪口呆,直接像是被人用了定身咒一樣,直挺挺的站在原地,氣都不敢出。
南壽和朱飛一直不知道阿大是傀儡,因為阿大受傷也會流出液體,但是並不是獻血,而是一種不知名的液體,二老一直以為是他體質特殊所致,所以沒有多想過。
冷不丁阿大來這麼一出,著實把二人嚇得夠嗆,要是這人不是阿大,二老絕對是有多遠跑多遠,而且絕對不回頭的那種。
阿大對著南壽和朱飛說完,阿大就一瘸一拐的往林天的住所走去。
隨著阿大越走越遠,良久三人才回過神來,南壽和朱飛急忙追了上去,一路上看到阿大的人沒有一人不嚇一跳躲閃逃開的,實在太嚇人了。
回到穀凡的小院,胖瘦二老像是做了錯事的小孩等著大人打屁股,站在林天眼前低著頭一聲不吭,而林天根本沒沒有理他們,隻是仔細的看著麵前的髕鯪寶刀,阿大已經被林天叫進房裏恢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