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嗬嗬道:“嫖、娼用認識嗎?不認識就不是嫖、娼?”
“我是說我沒嫖、娼,她敲我門說有人要抓她,求我讓她呆十分鍾,你們可以去調監控看,一看就知真假,然後你們查查報案的人,是那人冤枉我,浪費警力。”
警察不耐煩道:“少廢話,回派出所再說。”
完了,壓根不講道理,段天峰開始懷疑這是不是周小玲搞鬼?這酒店是星級酒店,亂進來抓人,在他們看來自己這是老板的朋友,總有個酒店經理在現場跟著之類吧?但自己說監控這事,卻沒有人插嘴,外麵連服務員都沒有,這表示什麼?表示有問題,而誰能做到這些?周小玲。但段天峰又實在想不明白周小玲為什麼要這樣做,莫非和黑麵神暗中有協議?
段天峰被警察從地上拉起來,看著另外的警察去翻他的東西,他們翻到高壓電棒和匕首,拿到他眼前問:“這些東西幹什麼的?搶劫是不是?”
有警察這麼說話的?如果說他們不是收了好處冤枉自己,真不可能!段天峰道:“拜托,這些東西很正常,又沒有禁止買賣,我不能買這些東西?我自衛不行?”
“你做了什麼壞事需要自衛?”
“如果我被搶劫呢?你意思是不是所有被搶劫的都活該,不能自衛?否則買這些東西就是準備犯罪?”段天峰實在很怒火,所以說話態度很差,反正如果他們被收買了,無論態度多好,得來的結果都會一樣,何必給他們好態度?“是嗎?是這樣嗎?”
這個下巴留著一公分長的小胡子的警察不怒反笑道:“嘿,說話還挺牛,行,有你好受的,帶出去,證物全部拿回去,等等,讓他先換衣服……”
派出所其中一個審問室裏,段天峰被反手鎖在鐵椅上麵,無法動彈,麵前是一張白色的桌子,對麵有兩把椅子,分別坐著一個穿製服,和一個沒穿製服的警察,穿製服的比較老,大概四十歲左右,戴眼鏡,肥頭大耳、滿臉油光。沒穿製服的比較年輕,大概二十五六歲,長著鷹鼻,他在操作著筆記本電腦,偶爾看段天峰幾眼,老警察目光則一直沒有離開過段天峰身上,那目光還極其詭異,嘴角掛著冷冷的、壞壞的笑容。
幾分鍾以後,沒穿製服的警察突然道:“可以了。”
隨即老警察端起放在桌子上麵他帶來的保溫瓶,打開喝了一口茶,咳嗽了一聲對段天峰道:“現在給你錄口供,什麼名字,多大?哪裏人?在哪工作?”
段天峰道:“段天峰,陳真的陳,商賈的假,二十二,南山鎮人,在美食路禦食飯店工作,廚房工。”
沒穿製服的警察在筆記本電腦上麵快速敲打著做記錄,老警察繼續道:“什麼時候入住的酒店?什麼時候叫的小姐?通過什麼途徑叫的?是酒店人員幫的你,還是你自己有熟識的老、鴇?然後小姐費多少錢?你們做了多少次?戴沒有戴套?”
有這樣問問題的嗎?一次就一堆,關鍵還都是他自己的幻想,事實上段天峰什麼都沒有做過,所以段天峰心裏別說多憤怒,但人在屋簷下,連動都不能動,能如何?隻能控製著自己的情緒道:“你一次問這麼多問題,我都沒有聽的很清楚,不過我能回答,我沒有******。”
“你認為抵賴有用?每個做了壞事的人進來這兒都想抵賴,但最後沒有一個能得逞,不然要我們警察做什麼用?你以為警察是擺設?”他冷笑著,從口袋摸出香煙點燃一根,愜意地吸了一口道,“我勸你還是老實交代比較好。”
段天峰道:“什麼叫做壞事?我沒有找過小姐,就算我******我都不覺得這是壞人,你難道沒有找過?你發誓,你找過就爛睾、丸敢不敢?”
老警察說話前,沒穿製服的警察突然拍了一下桌子道:“老實回答問題,別******瞎扯,這是派出所,不是你家。”
這家夥看著更善良,開口竟然比老警察還凶,段天峰真想踹他褲襠,但不能,他咬牙道:“我已經回答過,我沒有******,你們說我抵賴,然後還要我說,我說什麼?根本就是無中生有的事情,我不知道如何和你們說。”
“小子,我看你是欠收拾。”年輕的警察站起來,掰著手指關節,掰的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