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都圍在這麼幹嘛呢?”一片熙熙攘攘的吵鬧聲中,突然傳來一聲河東獅吼。圍觀的眾人一驚,“校長好,副校長好!”
“怎麼回事?誰來個我解釋一下?”校長不悅的吼道,目光掃視一遍眾人,突然望見一個熟悉的身影,瞳孔緊緊一縮。副校長在其旁,生性敏感的他發覺了校長的不對勁,順著校長的目光看去,呼吸一堵,拍拍校長,輕聲道:“怎麼這麼巧啊?”
“你問我,我問誰呢?”撇了一眼身旁的副長,校長沒好氣道。
就在這時,一直哭泣默不作聲的江萘突然跑向校長,拉著他那飽經風霜、蒼老粗糙的大手,眨著瑩眸,望著校長可憐兮兮道:“校長爺爺,那個姐姐欺負我!”說完,兀自哭泣著,令人好生心疼。
校長不禁在心裏吐槽,我的天,這不是存心折磨我嗎?向來隻有她整別人的份,哪有人欺負她啊?!雖說覺得江萘這是在無理取鬧,卻有隻能幫她解圍,不然倒黴的還是自己了。
輕咳兩聲,校長吞吞吐吐說道:“這件事隻是一場鬧劇,既然大家都沒損失什麼,就都散了吧!”說完,校長拽著一旁發愣的副校長就要走,卻被一個身影攔下了。
“我看這件事沒那麼簡單吧,校長還是查清比較好。”來人氣勢逼人,毫無顧及的說著。
校長一見此人是得意門生——君墨皇,便換了一個語氣說:“墨皇啊,新生之間的小打小鬧我們就不要管了……”在他還未說完之時,江萘便一記眼刀過來,弄得校長好尷尬。
沒想到,月娉婷這時跑了橫插一腳,“這位公子說的對,此事還是要查清為妙,不能讓小人繼續猖狂下去。校長,還請你還萘兒一個公道。”
這邊,月梓琳慌慌張張,四處尋找著柳非笑和司末簫的身影,不知撞到了多少人。不在被什麼不小心拌到了,身體一個勁兒的往前倒去。眼見就要和地板親密接觸了,一隻大手托住了她。月梓琳抬頭一忘,是司末簫,趕緊站起來,撲撲身上的灰塵,道:“謝謝你了。那個,非笑在哪兒?”
“我在這兒。”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是柳非笑,“怎麼了,折磨著急?”
月梓林也不多作解釋,蠟燭柳非笑就往月娉婷那邊跑,後者拗不改她,隻好跑起來,而司末簫則一臉戲謔的跟在後麵,不懷好意的笑著,甚是好看,引得一堆花癡的注目。
當柳非笑他們趕到時,月娉婷和那鬧事女子已經吵的不可開交了,周圍人怎麼勸也不聽,而江萘則一人獨自在旁哭泣著。
“校長,副校長,”柳非笑和司末簫上前恭敬道,“這是怎麼一回事?”校長一聽,沒好氣道:“你們兩個帶的新生,和人吵起來了居然問我怎麼回事。你們問我,我問誰啊?!”
“……”被挨一頓罵,柳非笑和司末簫也不在作聲,卻猛地瓢見一旁的君墨皇,“原來師兄也在啊!”
“嗯。”某靦腆道。
“請問師兄這是怎麼一回事?”柳非笑道。
君墨皇未答,隻是走至江萘身邊,摸摸她的頭,柔聲道:“要那位姐姐不要吵了好不好?到哥哥那兒去,哥哥那兒的待遇比這兒要好得多。好不好?”“
“……”全場皆驚,這還是平時除了冷語冰人就是冷語冰人的大師兄麼?太出人意料了。
鬧事女子不服氣,扯著君墨皇的袖子道:“墨師兄,明明是她們欺負清清,你怎麼能幫著她們啊!這不公平!”
“你到底鬧夠沒有!”君墨皇一聲吼去,上官清清倒是嚇了一跳,委屈極了,眼淚在眼眶裏直打轉,“上官清清,拜托你不要老是跟著我好不好?你不介意,我介意!”說完,牽著江萘的手就要走,“非笑,帶她們一起吧!”
無意中瓢見一旁流淚的上官清清,君墨皇皺了皺眉,其實自己也不想這樣說的,但隻有這樣,才能讓上官清清死心。早在之前,自己就已表明,不會喜歡她的,可她硬是每天跟著自己,弄得自己好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