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哪有我的人呢?你在董氏真的一個內應都沒有嗎?”向暖看著他滿是期待的。
何慕深笑了笑,“我目前是沒有的。”
向暖有些喪氣歎了一口氣。
“不過你不是有一個忠犬的前夫守在身邊嗎?”何慕深淡淡的說道。
向暖瞪了他一眼,拿水潑他,“有你這麼小氣男人嗎?”
這麼多天來,這一夜是兩人難得一夜好眠。
第二天向暖一醒來就,看到何慕深那張迷人的俊顏,一時之間似乎有些沒有反應過來。
“某人一大早就誘了人犯罪的,是不是不太好啊?”
“你少汙蔑人,我沒有。”向暖斂住笑意,“快起來,上午的飛機呢,別延誤了。”
向暖打開衣櫃,給他拿著衣服,一副賢慧好妻子的模樣。
何慕深接過衣服去衣帽間換時,向暖正跟王東打著電話,說上午會晚點去公司。看樣子她是要送他去機場。
向暖掛了電話,何慕深已經穿戴整齊的從衣帽間出來,從後摟住她的腰,“送我可以,可不許哭。”
向暖回身摟上他的脖子,笑了笑道:“放心,我淚腺還沒那麼發達。”
隻不過向暖送完何慕深,向暖就笑不出來了,他的航班剛從她頭頂飛過,她就接到一個電話,如晴天霹靂般,讓她整個人霎時就呆住了!
向暖送完何慕深,向暖就笑不出來了,他的航班剛從她頭頂飛過,她就接到一個電話,如晴天霹靂般,讓她整個人霎時就呆住了!
“楚總,今早南豐那邊的工地上發生了一起事故,八家釘子戶聚眾鬧事,與工地上的施工的工人發生了衝突,情況有些激烈,雙方都有人員受傷,最嚴重的如今還在醫院昏迷著……”
“無語……”
向暖還未及出聲詢問更多情況,王東略顯低沉的聲音又再一次的響起,“張總今早正好過去視察……”
“混亂中被人用磚塊打傷了腦袋,如今也在醫院。”
“無語……”
這下向暖張著的口更是吐不出一句話來。
她才去董氏的第二天,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不僅與之前不肯拆遷的釘子戶起了衝突,連公司的高層都受傷住院了。
張鵬在董氏不僅有資曆,而且還是有背景的人,他老婆的父親在董氏持有的不少的股份,在股東裏算是可以說的上的話的人,不然這麼一個大的項目也不能讓他負責。
站在人來人往的機場大廳裏,向暖確實有些慌了神,特別是何慕深剛走,她就遇上了這樣的事,如今他人正在飛機上,連個電話都沒法打通的,而這件事棘手的程度定然也是等不到他下飛機再幫她想法子的。
頓時有種孤立無援的無措感朝她襲來。
“楚總……”王東還算是個耐心的人,他知道向暖需要時間消化這麼大一堆亂七八糟的事情的,可是他最終還不得不出聲提醒她一聲。
出了什麼大的事,她這個作為甲部的最大領導的總經理,該下達指令應對。
盡管她昨天才任職。
甲部總經理的位子都還沒做暖吧。
王東這是叫了她一聲,聲音跟平常無異,但是向暖卻已聽明白他心中那些沒有說出口的話語。
“去醫院。”
向暖掛了電話大步的出了機場大廳,不用花費時間攔車,送何慕深來的司機還在外麵等著她,“鍾叔,送我去一下醫院。”
向暖報了醫院的名字,就在出聲。
司機看向暖閉著眼一臉沉重的靠在後車座上,一聲不吭的加快了速度開車。
呼呼的風從開著窗戶裏吹來,把向暖的頭發吹得異常的淩亂。她上車後刻意開的窗,而前麵的司機看著她閉著眼好似假寐樣的,所以不動聲色的暗自關了上了窗。
向暖恰在此時接到了袁紹東的電話。
“工地上的事,該是知道了吧。”他問。
“嗯,知道了。”向暖的聲音已經平靜了不少。
“準備怎麼處理?”
“不知道。”
“無語……”袁紹東沉默了。
向暖這才想到另一層,他會不會誤會了她如今把他當成了董培聿的人,所以才故意不告訴他的。
“向暖,為了何慕深攪進這麼一堆亂攤子裏來,值得嗎?”向暖聽到他長長的歎了一口氣的說道。
這個問題似乎繞偏了。
她不想回答。
對於她的答案自然也不是他願意聽到的。
向暖到醫院時,王東已經到了,看到她恭敬的上前來點了點頭,“楚總,先去張總病房嗎?”
“不,先去看看傷重的民戶吧。”
王東一愣,隨即應了聲,“好的。”
這一次的事故是因張鵬下令工地上的施工工人停了民戶的用水。斷釘子戶的水電也算是開發商常用的手段了,隻不過這一次不止是隻有一兩家的釘子戶,而是八家,說多不多,說少也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