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證據,就可以凍結財產。張法官告訴何寶貴可以去Y市凍結廖又德的財產。
那辦案的張家文和周作天也不知道是法院的正式法官,還是臨時工作人員,收了何寶貴五十元辦案車輛的油錢,也沒有開收據,就帶著何寶貴到Y市去辦理那張存折的凍結手續。
居然還要廖又德配合,也不知道正常的手續是不是這樣。
兩個辦案人員要求何寶貴帶他們先見到廖又德。
廖又德見了何寶貴就開打!
那兩個“法官”居然不管!即不用言語也不用行動阻止廖又德當著他們法官的麵打懷著孩子的何寶貴。
何寶貴沒有料到廖又德敢當著法官的麵打她。
由於沒有準備,何寶貴的下腹被廖又德踢中了兩下。
好在,沒有馬上出現症狀,因為踢在恥骨上了。
何寶貴驚叫著,提醒法官幫她,一邊往店外的馬路對麵跑去。
可是,兩個法官自始至終都沒有出手或者出言幫何寶貴!
沒有法官的地方反而是安全的。
好多年之後,何寶貴明白過來,廖家早就聲稱在法院有人,這兩個辦案的“法官”,就是故意讓她在廖又德麵前出現,讓廖又德有下手的機會,好讓她流產的!
依法凍結財產,需要被申請人配合嗎?
還有,這個凍結財產的建議,是發官提出的。
一般來說,法官們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是不會自找麻煩,大熱天跑去Y市的。
凍結廖又德的存折在店子附近的銀行。
何寶貴被告知隻能在外麵等候,廖又德和兩個辦案人員進去辦理。
常言道,大蓋帽,兩頭翹,吃了被告吃原告。這一天,何寶貴很可能無意中是做了兩個辦案人員得到灰色收入的牽線搭橋者。
因為凍結財產,申請人不在場,而被申請人卻陪著,這樣的程序在成熟一些的何寶貴想起來就是非法的。
過了很久,何寶貴被告知,存折上隻有一千多元錢,已經被凍結了。
這樣的結果,就是告訴何寶貴,這次所謂的財產凍結幾乎毫無意義。
它的意義也許隻在於,向廖又德即廖家的人名確宣告了:法律保護何寶貴和她腹中的孩子。
這孩子受法律保護,不是廖又德說不要就可以不要的。
一連兩次來Y市,花了何寶貴一些時間和錢,但是,在提醒廖又德不是他可以隨心所欲的。
隻是,何寶貴並不知道,那兩個法官是廖家收買過了的。
何寶貴回到家鄉的小鎮住地,查看身上的傷情,發現恥骨上都是淤血,發著青色。
這幸虧是踢在了恥骨上,要是踢在小腹上,隻怕是當時就流血小產了。因為此時,,胎兒不足三個月,是最容易小產的時候。
但是,淤青的麵積太大,又不能吃活血化瘀的藥,如果不及時把淤血化開,會影響附近的血液循環,那麼胎兒一樣保不住。
這是學過氣功醫理的何寶貴看完傷勢後的直覺。
何寶貴馬上躺在床上,運氣活血。
護住胎兒,以手抓淤血之氣。
補氣。
這樣反複做了大半夜。
當燈光下恥骨上的淤青消失的時候,周圍的雞鳴聲也響起了。
老天保佑,何寶貴和她的胎兒,在遭人暗算,遭遇廖又德明目張膽的迫害後,恢複了安然無恙。
老天的意誌,不以人的意誌為轉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