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爺聽他這麼一說雖然覺得好笑不過仔細一想便猜出了他打的是什麼算盤,看來他是想要將我一擊製服啊,不過雖然猜出了他的意圖姥爺依然同意了他的建議,既然他想將我一擊製服我又何嚐不能反其道而行之將他一擊製服。
“好,我同意了,我不用浩然正氣便是。”
劉戰見他如此爽快的便答應了,不由得心裏也是一驚,不過轉念一想可能是他覺得自己穩壓自己的所以用不用浩然正氣對他來說並沒有什麼區別,既然你自己找死那就怪不得我心狠手辣了。
由於雙方都達成了協議,於是劉戰也就將其血煞之氣收了回來,而姥爺也將護在自己周身的浩然正氣給撤了去。煞氣的撤除終於讓這片原本安詳的小山林恢複了些許的平靜與安詳。旭日的照耀在微風的帶動下顯得格外的歡快,穿過姥爺那稀疏的鬢發最終停留在了他的臉龐。
姥爺看著那歸於平常的劉戰苦笑道:“劉戰,其實你我本無須刀劍相向的,當年我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才將你的恩師殺掉的,若是不相信的話可以回去問你師娘的。”劉戰看著他那好笑的嘴臉不禁冷笑道:“嗬嗬,師娘,你不說師娘還好,既然你說到師娘了,那我就更要將你這老頭碎屍萬段了。”
劉戰說罷還不等姥爺開口一波快若閃電的快攻便向其襲來,這次他幹脆連片刀也不用了,畢竟到了他們這個層次聚氣成刃簡直再簡單不過了。雙拳以奔雷之勢幾乎招招致命,而姥爺對於他這種態度也隻能無奈的歎了口氣便以指代劍將他的攻勢先阻擋下來再說,而劉戰見攻勢被阻倒也不驚訝隻是一邊打一邊說道:“夏老頭,你別惺惺作態了還做給誰看啊,我師傅都死了,師娘也不知所蹤了,你還好意思說當年有不得已的苦衷虧得師傅當年可是對你推崇備至啊。可你卻將他給殺了。”
而姥爺聽到她師娘不知所蹤了更是詫異,這中間難道出了什麼事嗎?不過這其中肯定有誤會不然這劉戰也不會苦苦追尋自己這麼多年一見麵便是出殺招。於是姥爺便隻能極力回應道:“哎,劉戰當年的事情你不在現場所以不知道怎麼回事,而我與你師傅雖神交已久,但真正相識的時間卻僅有那麼一次而已,而那一次便是要立見生死。雖然我與他相識的時間不長但是對他的人品和實力我都是很認可的,可能你也聽說了,當年我們在雪山之巔大戰了一天一夜,最後在他死前還托我一定要找到你並告訴你事情的真相。不過事與願違,當時我決戰之後就被一個大對頭盯上了無暇去找你的蹤跡,後來我就再沒聽到你的消息了。不過你師娘我倒是見過一麵,前因後果我都與她說了,並將你師傅的遺書交給了他,不過她似乎也毫不在意,你若是能找到她便一清二楚了。”
二人邊打邊說自然少了些狠勁多了些試探之意,但劉戰是試探他是否真的沒有用浩然正氣護體,他才沒空聽這顧老頭在這胡說八道的。而姥爺則是試探他是否因為這些話而有些懷疑自己師傅的死還別有內情,如果他能相信的話那麼自己便不用再想辦法在不傷害他的情況下將他製服了,畢竟那樣的話他肯不肯聽自己的還得兩說的。
但劉戰見這顧老頭的氣息越來越弱,顯然是對自己少了些戒心故意放低自己的實力,哼,既然你自己想要找死那你就去死吧。
而姥爺也覺得他的攻勢似乎沒那麼狠了,想要不再接招跟他好好談一談的時候,突然之間一枚血紅細針從劉戰的嘴裏發了出來,而姥爺雖然沒有料到他會從嘴裏發出細針,不過倒也沒有太過的驚訝,左手食指輕輕一抬一股浩然正氣彈射而出正好將其細針打碎,在將細針打碎的同時姥爺的右手指劍也在劉戰的胸前輕輕一點,一抹血跡便悄然蔓延了開來,猶如盛開在惡魔領地的鮮花開放著屬於自己的鮮紅。
經此一擊,劉戰也終於從高空中落了下來,沒想到自己以半身實力所凝聚的血煞氣針,竟還是被顧老頭給擊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