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瘋了(1 / 1)

“王爺,您終於回來了,已按您的吩咐,封鎖消息,找夏國要人,大軍壓境。”

“好”

走之前他擔心邢義等人暗中謀害,便以自己失蹤為由讓護衛統領向夏國要人,並將軍隊拉近邊境線示威,確保邢義等人無暇顧及其他。

驛館裏麵已吵的不可開交

“你們狂妄至極”

“我們狂妄還是你們狂妄,我啟國堂堂帝師,皇親貴胄,當朝太傅在你這裏說失蹤就失蹤了,你們還有臉站在這裏,我都替你們臊的慌,先不說之前用下三濫的手段辱我帝師,如今失蹤,就是掘地三尺也得把人找出來,否則少廢話,屠城滅國。”

“你…你…”

“我什麼我,你什麼你,和你們聯姻是看得起你們夏國,如今這臉不要,那就撕爛。”

驛館大廳中,啟國和親使申屠立目光堅定,不容對方閃躲。

他眼中流露出鄙夷,身為啟國的談判高手,智慧與嘴皮子缺一不可。

他眉毛濃密有力,微微上揚的劍眉之間,透露出一股居高臨下的氣勢,仿佛在告訴夏國所有人,他背後是一個強大國家的尊嚴和立場。

他臉龐剛毅,線條分明,堅不可摧。身著官袍,繡有大啟雲龍紋飾,申屠立站著的姿態莊重而不失禮節,他的每一個動作都透露出一個強國的霸道。

申屠立的聲音急促有力,每一句字字刀鋒,在與夏國的談判中,他既咄咄逼人,又嘲諷鄙夷,以威壓向對方要人。

對麵早已從刑義變為禮部侍郎高遠,這樣的爭吵扯皮從兩天前上演,剛開始夏國還有爭辯的底氣,隨著蕭奕毫無音訊和啟國大軍壓境,撒開膀子鬧的架勢,刑義隻得找人頂上,自己抽出時間找人。

就在申屠立和高遠再一次要上演全武行時,蕭奕適時走進前廳,原本劍拔弩張的氣氛在看到他時瞬間瓦解。

“王爺”

申屠立最先反應過來,伴隨哭腔向蕭奕行禮。

“王爺,王爺”

啟國官員七嘴八舌叫著,如釋重負,滅族之罪起碼沒了。

“太傅大人您這是去哪兒了”

高遠更是激動,屠城滅國比滅族還要可怕,起碼夏國保住了。

“被秦朗綁去獵場棺,他意圖謀害於我,得文玖琰將軍及時救下。”

申屠立看向高遠,眾所周知秦朗是刑義的人,顯而易見這是受人指使。

“高大人,刑相這是什麼意思?”

“經秦朗所說,他真實身份是不二教教徒,潛伏在刑相身邊,伺機挑起兩國矛盾,使不二教坐收漁利,細節還需文將軍細細查問。”

蕭奕阻止申屠立興師問罪,施壓目的已達到,下一步是要將不二教操縱這一切的人揪出。

“不二教這等末流教派也敢動搖國本,待我上報我主,全國抓捕。”

高遠憋屈了三天,發現問題出現在不二教這等末流邪教,內心長舒一口氣,起碼證明不是夏國所為。

一場假意挑起的爭端隨著蕭奕的出現而消失。

文玖琰回到文府,日夜不停刑訊逼供就是要在秦朗嘴裏知道一切。

兩天後,文家私獄在刑義各種施壓下終於將人轉入大理寺。

不止文玖琰,深感背叛的刑義也著急知道真相,養在身邊人怎麼就成了不二教教徒,是投靠他主還是移花接木。

秦朗倒是塊硬骨頭,咬死南疆媚果買主就是夏後,其他一概不說,甚至不二教少主之事也不再提起。

“夏後為何去獵場棺買南疆媚果用在我們身上?”

“去問問就知道了。”

蕭奕在庭院石桌上為自己倒了杯茶,自從回來,他便直接住進文府,說是在夏國隻有文將軍能保護他的安全。甚至得寸進尺帶著阿紅,高遠,護衛,夏國丟人在先,不好說什麼。

文玖琰也不在意,住得近反而方便豬豬在他身上做實驗,找續命的法子。

隻是自從吃了蟲王,她深刻感受到自己感官敏銳,各個器官不斷放大渴望。

比如對秦朗刑訊逼供,差點將人折磨死,嗜血殺戮上癮般無法自拔,若不是沈明及時拉著,她手裏的刑具早挨個在對方身上試個遍。

這種對死亡和折磨的快感讓她迷惘,全身器官都在舒展,如同惡鬼在吸食魂魄,讓人上癮。

“明天我陪你進宮,總之去問清楚,秦朗既然已經交代,問罪夏後不可避免。”

蕭奕知道就算夏後有萬種理由下蠱,在群臣麵前她依舊會選擇保護家人,早一步問清楚,早一步準備。

“好”

“師父,水已備好,可以沐浴了”

阿紅挽著袖子出來叫蕭奕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