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在世幾十年,彈指一瞬間,應天順命數十載,到頭皆成塵埃!
人這一生短短幾十年的光陰,有人說這是天命,人生死有命,天命不可違,謀事在人可成事在天,什麼都要天說了算,偏偏有人不信命,可到底什麼是命,什麼又是天呢?“我命皆由我,天豈能改之,我天自由我,天即由我為,我要逆天道,命屬於我自己,我要逆天道,我自己才是天!!斬盡天下惡人,以正我天道。
第一章戰亂
八月的天已經非常的炎熱了,而南方的八月更是熱的讓人窒息,早上的太陽剛剛出來就有一種火辣辣的灼熱感,好像要把所有的東西都烤焦,地上的水汽被蒸騰起來讓起早下地農忙的村民大口大口的的喘著粗氣,眼神中帶著一絲擔心與憂鬱,因為此時天下已經大亂各方諸侯並起,戰亂不斷,不知道什麼時候戰火就會燃燒到這裏。
楊西村村東頭的鐵匠鋪裏不時傳來叮叮當當的打鐵聲,這是方圓十裏唯一的一家打鐵鋪。此時一個赤裸上身,濃眉方麵且麵色剛毅渾身肌肉結實,皮膚黝黑還帶有些許傷疤三十歲左右的漢子正在掄起鐵錘用力的敲打這爐邊的一塊燒紅的尺狀精鐵,好像對這炎熱的氣溫與他無關,每敲打一下身上的汗水都會伴隨敲擊被震落,頭上不停的流下的汗水滴落在打鐵爐上發出滋滋的響聲,鐵塊被像麵團一樣折疊,然後加熱敲打,
不知道過了多久,漸漸地鐵塊被敲打成型了,是一把劍的形狀,這時男子快速的用一把小刀在手臂上劃開了一道血口,將流淌出來的血液滴落在劍坯上,劍上冒起一股綠色的火焰,緊跟著用鐵鉗夾起鐵劍放入爐旁的水桶中,滋滋聲伴隨著水被燒開時的氣泡和蒸汽彌漫了整個鐵匠鋪鍛造台。
這時從屋內走出一名身著粗布藍色花紋上衣藍色粗布褲子腳穿粗布鞋麵容較好的年輕少婦
“當家的成了吧。”
“恩,成了。這天外黑鐵實在難煉,頗費了我一番功夫,不過總算打造成型了。”
“看把你高興的,等會小儒從山上回來看到你給他打的這把劍一定非常高興,來先喝碗水,擦擦汗。”少婦說著把一碗水和一條粗布毛巾遞給自己的男人。
男的姓王名精誠是這一帶有名的鐵匠,女的姓呂名青,他們還有一個兒子叫王儒。平時夫妻二人一個打鐵一個織布,兒子今年十四歲,白天跟隨村裏的幾名獵戶到山上打獵,別看年紀小可自幼跟隨父親學了幾手外門功夫,身體矯健,雖然不能以一當十,但上山打獵遇到危險自保是沒問題,另外還有村中幾位獵戶照看,夫妻二人倒也能放心讓他上山,晚上回來還會跟隨父母讀書識字。
王精誠祖上在朝為官是名武將,功夫了得立下赫赫戰功,但為人耿直得罪了朝中重臣,後被陷害,隨沒丟性命但是一直不被朝廷重用,一氣之下辭官返鄉,後幾代因經營不善直到王精誠這代家境已經沒落,所以在十多年前搬到此處做起了打鐵的生意,現在一家三口雖然不太富裕,吃喝不愁日子過得倒也舒服自在。
傍晚時分太陽好像很不情願落到山下,依然火辣辣的掛在西邊的山頭。
“爹我回來了,你看我今天打了什麼。”一個14歲的男孩跑進鐵匠鋪,這個孩子正是王精誠的兒子王儒。小孩眨著一雙明亮而帶有興奮又有幾分堅毅的眼神看著父親,這時母親從裏屋出來,笑著對孩子說:“是不是又打了不少野兔。”
“才不是呢,今天我打了一隻獐子,費了我老大的力氣才把它殺死,從山上背回來可把我累壞了,現在放在院子裏呢。”
“嗬嗬,不錯有進步,走去看看。”王精誠說著一家三口一起走出鐵匠鋪來到外邊院子。說是院子,其實就是用荊棘樹枝圍成的簡單院落,之間一頭死獐子放在院子當中。
“爹,這獐子皮給你做一件皮衣不錯,剩下的可以給我娘做一雙鞋,冬天穿上一定非常暖和”王儒略帶驕傲的臉上笑的更加燦爛,深為自己能為家裏和父母出力而高興。
“好孩子還是給你做件皮衣吧,冬天上山,天寒地凍的穿上更保暖,你原來那件已經破的不行了。”呂青一手摸著兒子的頭一手給他擦臉上的汗水。這時遠處傳來急促的馬蹄聲,聽聲音就知道來的人數不少。漸漸地從接近的軍旗上看清了來人,居然是雲龍國的雲騎。
雲騎在雲龍帝國是出了名的凶悍,為雲龍國立下赫赫戰功,但是對待老百姓也非常的殘忍,經常搶奪百姓的東西,稍有不順非打即殺,是雲龍帝的直屬騎兵,各地官吏也是睜一眼閉一眼,老百姓一直敢怒不敢言。王精誠看見這些人心裏就是一緊。暗道:“正直雲龍與西蠻交戰之際,雲騎來我們這一定沒什麼好事。
馬隊前一名領隊的軍官騎馬來到王精誠家院子門前,對王精誠喊道:“皇上有旨,征討西蠻,凡年輕力壯者一律征用,另每家每戶繳糧食5擔,違令者以通敵論處,其他人到別家去看看。”說著下馬帶著幾名手下進了小院,一眼就看到地上的獐子,“嗯,這裏居然還有野味,這個不錯,晚上給大爺我烤著吃,給我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