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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台上,錢乾緩緩的吐出一口濁酒,猶如岩石般堅硬的雙臂悄悄的回複了正常,那微微鼓起的袖子,也是軟了下來。
扭了扭腦袋,錢乾望著台下那急匆匆將昏迷的錢寧抱起來的錢玉,臉龐淡漠,心中並未因此而有絲毫的憐憫,此次如果不是自己擁有兩種玄階劍技護身的話,恐怕剛才錢寧的那一拳,就能將自己的右手給砸斷,既然別人不對自己留情,那自己也沒理由去做那些白癡爛好人。
緩緩收回拳頭,錢乾偏過頭對著一旁目瞪口呆的二長老淡淡道:“比試結束了吧?”
咽了一口唾沫,回複清醒的二長老連忙點頭,剛欲大喝出比試的結局,一聲憤怒的嬌叱,卻是將之打斷。
“慢著!”台下的錢玉,望著那滿身鮮血,不知死活的錢寧,貝齒憤怒的咬著紅唇,恨聲喝道。
二長老眉頭一皺,沉聲喝道:“錢玉,你要做什麼?”
錢玉小心的將昏迷的錢寧交給身後的一名族人,矯健的躍上台,怨恨的盯著錢乾,怒道:“錢寧如何說也是你是表哥,你怎下手如此狠毒?”
望著儼然一副興師問罪模樣的錢玉,錢乾嗤笑了一聲,偏頭冷笑道:“不過是一場沒有絲毫意義的挑戰,可他卻違規服用木刀刀,先前他那副攻擊態勢,你認為他對我留情了?如果我不反擊,現在躺下去的,就是我,而到時候,你是否又會因為我,而如此怒叱他?他錢寧是人,我錢乾就不是人?你錢玉除了會刁蠻的偏袒人之外,還能做什麼?”
被錢乾這一連串猶如鞭炮的斥責,錢玉心頭一滯,紅潤的俏麗臉頰白了又紅,以她的驕傲性子,何時被一名比自己還小的人當眾如此教訓,深吸了一口酒氣,壓下噴薄的怒酒,冷冷的道:“我不管你如何狡辯,我隻知曉你傷了我弟弟,現在我向你挑戰,如果有本事,就接下來!”
“錢玉,下去,這裏豈容你胡來!比試的規矩是劍者之下,你沒有權限!”一旁,二長老怒聲喝斥道。
錢玉倔強的咬著嘴唇,怨恨的盯著錢乾,冷冷的道:“你難道不敢接受?”
“這個白癡女人。”
心頭咬牙切齒的一番怒罵,先前與錢寧戰劍,錢乾已經消耗了不少劍之酒,現在再讓他與實力為劍者三星的錢玉戰劍,明顯很是不利。
“你不會連一名女子的挑戰都不敢接下吧?”望著目光有些陰冷的錢乾,錢玉卻是心頭大暢,冷笑道。
摸了摸鼻子,錢乾嘴角略微抽搐,漆黑的眼瞳中,驟然間凶光畢露。
就在錢乾準備拚了命的給這長腿女人打一架的時候,少女猶如銀鈴般的淡雅笑聲,卻是悄悄地飄上了高台。
“錢玉表姐,錢乾哥哥現在已經力疲,你此時挑戰他,可是有些趁人之危了,錢玉表姐如果真要挑戰的話,不如鳳鳳陪你試試,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