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老皇帝卻是完全無動於衷,隻是一揮手,就有錦衣衛上來把這群哭著的老痞子給帶下去了!
老袁死了,滿門抄斬;徐成柏死了,除了昏倒在梁策懷裏被老皇帝認為已經死了的徐婉茹以外也是滿門抄斬,就是家丁什麼的也一個都沒留下;那些支持老袁政變的文武大臣們,也都被蔣黎剌帶著錦衣衛壓下去了;峨眉唐門的人,在少林弟子和東廠廠衛的攻擊下,也都死去了;一場政變在老皇帝的布局控製之下就這樣拉下了帷幕!
老皇帝走後,梁海謙急急忙忙跑到梁策邊上:“慎言,你怎麼樣了!”
梁策把徐婉茹放下,說道:“爹,快找大夫!”
梁海謙以為梁策有啥事,急急忙忙地抓住梁策的手腕,一陣把脈之下,卻是長舒一口氣(梁海謙雖然不在江湖上走動過,不過怎麼說被他們梁家作為家傳絕學的易筋經還是練過的,當然對外宣稱當然是不可能說是易筋經的,所以,看個脈象還是會的!),
梁策卻是急道:“爹,快找大夫啊,她。”
梁海謙卻是笑了笑:“他沒事,隻是剛才碰撞了一下,昏了過去,隻要醒了就好。”
看梁策一副不相信的樣子,不由敲了一下梁策的頭,笑道:“怎麼,不相信爹?”
一敲之下,梁海謙卻是愣住了,這樣的動作自己已經多少年沒做過了,慎言這孩子都這麼大了,可一想到馬上就可能永遠見不到這個孩子,梁海謙不由心情又低落下來:“慎言啊,待會,你就帶著徐婉茹走,出海找你舅舅,永遠不要回來了!”
梁策愣道:“為什麼啊?皇上剛才不是說原諒我的那個行為了麼?”
梁海謙道:“你不了解皇上這個人,他是我見過心機最深的人,你剛才的行為,已經完全是犯了他的忌諱,雖然我不知道他為什麼當時會放過你,但誰知道他那天就翻起這個舊賬了,更何況還有龔公公那個閹貨在,我了解他,即使皇上真的大發善心放過你,他也不會的,所以你明天必須走,不今天就必須走!”
梁策和梁海謙都不知道,其實不管是皇帝還是龔公公,都已經認為梁策活不過三天了,所以才會故作大方地放過他,這樣還能做個順水人情,顯示下自己的寬宏大量,讓梁海謙更加忠心地為他辦事。
梁策道:“那這樣我要走了,爹您怎麼辦?”
梁海謙道:“沒事,皇上不會對我怎麼樣的,我是他的伴讀,這麼多年下來,再怎麼樣也有點感情。更何況,現在袁世凱死了,文武百官更是叛變了大半,這樣的時間,如果他再對我下手的話,整個大明朝就沒有一個可用之人了,他是皇帝,他不會也不敢對我下手的!”
“何況,我們兩家這麼些年經營下來,雖然名義上是他手中的傀儡,但手上還是有些實力的。別的不說,就你大哥掌握著國庫,你二哥手下的西北軍團,所以在沒有合適理由的情況下,他是不敢對我下手的。”
頓了頓,老袁又道:“最重要的是,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其實皇上身體已經不行了,不然他也不會這麼著急對老袁下手的,而他有中意三皇子即位,但三皇子尚且年幼,需要一個輔助大臣幫他穩住局勢,防止大皇子和那些個王爺們的異動。”
“龔公公和蔣黎剌雖然一個掌管東廠一個掌管錦衣衛,但東廠和錦衣衛加起來撐死幾萬人,哪能鎮住大皇子他們,所以他們都不是合適的人選,合適的就隻有手握北方軍團的徐成柏和手下有你二哥西北軍團支持的我,現在徐成柏死了,除了我再沒人能鎮住這個局麵!所有,說:“即使是皇上,現在也不敢和不會對我下手的,但你不同,你這次竟然拿他擋暗器,這可是欺君大罪啊!所以你也必須走!”
“我安排一下,你待會就得走,你不是認識那個什麼西洋鬼子麼,坐他們的船,去南洋找你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