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章(1 / 2)

我叫夏妮,正處於二八年華,請注意,不是二八十六的花季的二八,是二十又八的老去歲月。二十又八,沒有老公更沒有兒子,甚至沒有戀人。

一個姑娘家家的,在二十又八的年紀大多已是有家有室,有的已經“兒女成群”。當然,我本就是一枚奇葩。當真正是二八十六的花季時,就語出驚人,將來出家為尼,法號靜塵。或者,做二奶也不錯,不必擔負生兒育女的責任,不用養家,隻管花正妻的錢就好了。引來同學們的不恥,“等遇到你真正喜歡的人,看你還舍得出家,還是甘願見不得人的小老婆。”

是的,我沒出家,曾遇到我很喜歡的人。但我們有緣無份,他死了。沒幾分姿色,也沒做成被人包養的二奶。

於是呼,在以事業為重的前提下,沒有事業,並且一事無成。總在無限的迷惘中消磨時光。被窩是青春的墳墓,我在這座墳墓裏埋了一年。在徹底腐爛之前有氣無力的爬了出來。

事業沒指望了,那就尋找尋找愛情吧!“你多大了?”

“27.”當我報出這個數字時,恍然大悟,原來我已到了剩女的邊緣,離花季的歲月很遠很遠。很遺憾的是,不年少的我還是有幾分輕狂。

27歲,在婚姻這個分段裏,女人已經是老齡化了。好男人大多名草有主,剩下的不是悶騷型就是不著調型。家裏人早已是愁得白了頭。於是呼,中華民族的傳統美德在和諧社會裏體現更為鮮明,三姑六婆,七裏八鄉的紛紛尋問:“有何要求?”

不用我開口,父母早已作主:“一是活的,二是男的。不求富貴。早嫁早了事。”

又於是,東家男子老實本分,勤奮踏實,年紀相仿。見見處處。西家侄子,能說會道,月薪近萬,前途不可限量。我這隻鴨子被趕上了架,相了一場又一場親。最終以一個茶幾的杯具收場。在我接近麻木的相親之後,在我拋棄了很多人,很多人也拋棄我之後,我的二七年華也在歲月的長河中消失。而大慈大悲的老爸終於發話了,“從此不相親了,找得了就嫁,找不到自己就多存些錢,買養老保險去。”

在苦苦的相親無果後,生活回歸到零點。重新找工作,有時間也奢望奢望上天能給我砸下一位高富帥,安慰安慰我弱小的心靈。不一定非要娶我,看看也行啊!我這樣想。

我就在一無所有,一事無成的時候稀裏糊塗的迎來了二八年華,我的二十八歲到了。

“你說你說,我怎麼就那麼背呀。相親無數,怎麼就不能一見鍾情,讓我就此了結了我的單身生涯呢!”我無比憤怒和委屈的向電話那端的好友阿蘭抱怨。

“嗬嗬,別急別急,緣分未到而已。”

“你說,那月老是幹什麼去了,到底有沒有給我綁根紅線呀!我都這把年紀了,怎麼著也該輪到我了吧!”這個問題我們不止一次探討過。

換來的也是同樣的笑聲和回答,“月老他老人家肯定是出去旅遊去了,等他回來就給我們牽上。”

我摸了摸頭,也笑了,今天是我二十八歲的生日,進入了風華正茂的二八年華,加上幾個同學難得從外地回來,大家聚聚。提議來了這從未踏足的夜店,嘈雜的音樂吵得我頭疼。電話是走到外麵來接的,現在正是高峰期,男男女女三三兩兩的進去。轉到個較為僻靜的角落繼續與阿蘭侃。“若月老那老頭子讓我遇到了,非把他的白胡子給拔幾根下來不可。看他還敢耽誤我的美好青春,大好年華。本來還是如花似玉一美人兒,在歲月的摧殘下,都成黑臉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