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天外一家 變異之始
此刻,洛盡隻覺得力氣,使不完的力氣,從腳下宣泄而出,一陣陣潮汐般的暢快隨著每一腳的發力不斷更加強烈。
“呼!”
“呼!”
“呼!”
如果此刻洛湘再次看到洛盡的樣子一定會說:“看吧!我沒看錯,真的是腦袋冒煙了。”
一縷紅煙不斷從洛盡頭頂飄出,像是有凝聚力般,停滯在空氣中,拉出了一條波段起伏的紅線。
“不對勁兒啊,這個狀態。”雖然還是有些亢奮,但此刻的洛盡已經清醒了許多,頭頂的狀況沒有看見,但是,他卻察覺到,隨著他的一呼一吸,吐出的竟然是紅色般的氣體。
還好的是此段時間來往的車輛幾乎沒有,沒有人見證洛盡的驚人表現。
可洛盡此刻也顧不得那麼多了,在這驚人的速度下,現在已經來到了礦區入口。
高大的牆圍,部分已經倒塌,一些車輛更是被壓在預製水泥牆板下警報直響,地質考察的車也正是其中一輛,還好的是牆板不算太大,隻是一小部分砸在了車頭的位置。
“姐?”洛盡有些惶恐的小s聲呢喃,盼望著大姐不會在車裏。
洛盡一手搭在壓在車前輪的輪眉板筋上,五指發力,鈑金在手下變形,一手搬著輪胎,甚至捏的扁癟的抓握著,一個後步,用盡全身的力氣,很輕易的便將整個車從中拽了出來。
“嗯!啊!”
“砰!”
此刻的洛盡早已是滿眼血紅,口鼻隨著一呼一吸產生不斷有紅煙,呼進呼出,身上的牛仔休閑褲,早已在身體異常的力氣下,變得撕裂,本來茂密的寸頭,隨著紅煙的不斷飄出,已經在這短短幾分鍾內,變成了禿頭。
洛盡隻覺得此刻雙眼已經有些模糊,看什麼東西都像帶了一層紅色的濾鏡般,而且還覺得自己渾身上下,仿佛流淌著岩漿般的炙熱。
“變化太快了。”洛盡心想,這還是他沒有看到自己現在全身上下所表現出的形態。
拉開車門,車裏並沒有人,想來是直接進入到了院內。
洛盡更加緊張了,剛才的爆炸實在是極具威力,洛昕真的進去了。
身體更加炙熱,眼前也更加模糊,力量還在攀升,可是落盡的精神狀態,卻有些萎靡,甚至有些控製不了自己的身體。
不斷增加的力量是洛昕慢慢攥緊了拳頭,身體變得僵硬,想要邁步進入礦區內,可是身體卻不聽使喚。
就在洛盡即將昏昏欲睡的時候,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小兔崽子,讓你們不要動,你回家,聽不明白話嗎?還敢亂跑,頭發都燒沒了吧?”
“是?老爺子的聲音?什麼頭發?”洛盡覺得這是幻聽,爺爺洛川城已經將近70的人了,怎麼可能會在這兒呢?
直到肚子上遭到了一拳重擊,洛盡飛了出去。
“砰!”
狠狠的摔在了地上,但落盡並沒有感覺到疼痛,而是一種很舒爽的感覺傳來,並且一下子精神了,身體一個彈起便站了起來。
定定的看見身前。
“臭小子,舒服很多了吧?”洛川城沒好氣的看著洛盡。
是洛川城趕到了。
不等洛盡詢問,洛川城看著牆內說:“有問題給我憋著,回家都會告訴你們,現在時間很緊,得先把你身體裏的漁石取出來,要不得你小子就炸了,還得去找大姑娘,有點疼,忍著點兒吧。”
根本不給洛盡反應的時間,隻見爺爺洛川城,一個閉眼再睜開後便是一雙金色的瞳孔。
“哦,好大一顆啊,打在了肺上?怪不得,變化這麽大,身體劇烈動用,一呼一吸,怪不得連頭發都燒沒了,喘的氣都是漁石能量。”洛川城恍然大悟的說。
“啊!”
落盡一聲慘叫,原來老爺子兩指並作指劍,已經紮入到了他的胸口之中,抽出後,夾出一顆核桃大小沾著血跡得紅色石頭,並且還在不斷的冒著紅色霧氣。
“原來打中玻璃的是這個東西,寶石?”洛盡心裏暗想。
“好了,取出來了,你爸和二叔馬上就到,在這裏好好給我呆著。”話罷,洛川城便將紅色石頭揣進了兜裏,一個閃身就消失在了洛盡眼前。
洛盡捂著胸口,胸口的疼痛感迅速褪去,身體的溫度正在慢慢下降,唯獨取出紅寶石的傷口處,還是猶如烤火般的熱,和抓心的癢。原來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飛速愈合。
洛盡早已不知該說些什麼好,這才回想起來:“剛才爺爺的眼睛,是金色的?還有,我的頭發怎麼了?”
洛盡一隻手摸向頭發,衣服出奇的緊繃繃,不敢置信的說到:“我頭發呢?真的禿了?怎麼會這樣?”
說著,跑到一輛車前,從後視鏡的鏡子中,終於看清了自己的模樣。
外衣到還好,隻是在倒地的時候沾了些塵土,而胸口確是浮現一大片血跡,在血跡的最中央是一個衣洞,腳上運動鞋此刻已經破破爛爛,本就緊身的休閑牛仔褲已經被大腿隆起的肌肉撐爛,曾經精神小夥的平頭發型,已經成為過去式,一顆白的反光的鹵蛋,成為了鏡子中奪目的焦點。
洛盡嚐試著脫去上半身的衣物,誰成想,手上的力度出奇的大。
“刺啦!”
一聲,上衣破了。
“刺啦”
又一聲,內襯的短袖也報廢了,一身誇張的腱子肉,站現在洛盡的眼前。
“臥槽,這是我?”洛盡不敢置信的說。
而之前的傷口已經隻剩下一個紅的發亮的疤印,並且好像馬上就要消失不見。
“真是,真是太不可思議了,聽爺爺的意思,都是那個石頭導致的?”洛盡還是沒能回過神來。
洛盡暗想:“寶貝呀!”
自洛川城進去後,陣陣嘶吼和慘叫和打鬥聲從礦區裏傳來,還伴隨著爆炸聲,又好似是槍聲。並且,一個人影承拋物線似的從裏麵飛了出來。
“啪!”
洛盡定眼看去,是一個穿著電視台服裝的人,倒在地上,像是沒了生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