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正在現代社會的時候,也是桌球的愛好者,一見球台,早就技癢,於是就把規則給寧王講了一番,然後,二人各持一杆,站到了球台的旁邊。
包正將球擺好,然後就請寧王首先開杆。寧王也不客氣,左手架在台麵上,右手握杆,瞄準了白色瓷球,向前擊打了出去。
不料想,一杆子捅出去,竟然打在白球的邊緣,險些將寧王閃得撲到在台上。包正見狀,連忙上前指導握杆、擊球的技法。
那寧王果然極具玩樂方麵的天賦,實驗了幾次之後,竟然也像模像樣。於是比賽重新開始,寧王一球擊去,啪得一聲脆響,角上的兩顆瓷球應聲落袋。
寧王不由一陣歡呼,那模樣,絕對比撿到一個金元寶還高興。然後,由寧王繼續擊打。他瞄了半天,又全力射出一杆。不想用力過猛,連同白球和所擊打的目標球,一起飛出了球台,直奔對麵的小六子襲去。
小六子正為剛才寧王的進球而大鼓其掌,猛然見瓷球襲來,連忙使了一個“鐵板橋”,不想功夫不到家,撲通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寧王見狀,不由哈哈大笑。小六子爬將起來,跑過去將兩個瓷球撿回,交給了包正。包正和寧王講述了一下規則,然後就開始擊球。
包正的水平,可以說是業餘愛好者中的高手,隻見他邊打邊講,如何打擊母球的位置,如何運用不同的杆法,如何控製母球的力度,如何尋找角度,如何給對手設置障礙,隻聽得寧王一個勁點頭:“想不到這裏麵還有如此多的技巧,有趣有趣!”
最後,當包正一個翻袋,將黑色的八號球打進袋口之後,寧王的眼睛都直了:“這一杆就清台,也太厲害了吧!”其實,也不是包正的球技如何出眾,隻是這球台在製作的時候,袋口留得過大,降低了難度而已。
包正也不由一愣:“剛才打得忘形,怎麼一杆清了,多少也得給寧王留點麵子呀!”誰知,寧王卻絲毫不見惱怒,反而連連誇獎包正的球技,看來是真心地佩服。包正也不由鬆了一口氣,於是也不再比賽,轉而指導起寧王來。
寧王也學得很是認真,簡直可以說是一絲不苟。包正心中暗道:“確實是一個合格的好學生!”
在包正的一番精心指導下,寧王進步神速,竟然也能一杆打進幾球,於是又與包正較量了一番。二人約好了五局三勝,結果一直打到了決勝局,寧王才敗下陣來。
打完之後,寧王大呼過癮。高興之餘,一定要留包正和一支梅在王府吃飯,小六子也就跟著借光了。
席間,包正見寧王竟談一些風花雪月之事,於是就開言道:“王爺,我還有一個好主意,要是真能辦成,肯定能傳為千秋佳話!”
寧王也頓時來了興致,於是就催促包正快說。包正於是說道:“那就是舉行‘花魁大賽’!選出咱們臨安最美麗的女子,這豈不是一段佳話嗎?”
寧王聽了,連連叫好:“我皇帝哥哥年年進行進士的比賽,我現在要舉行女子的花魁大賽,與皇兄的做法又異曲同工之妙。我看,就把比賽的地點設在西湖之上,每名參賽者各乘一條小舟,停泊在岸邊,供人品評。誘人每人發予一束桃花,可以把花投給自己喜愛的女子,這樣,誰得到的桃花最多,誰就是花魁。其他的,依次排列。這樣選出的,才是名副其實的花魁!”
包正聽了,心下敬佩不已:“看看人家,一聽就是行家,花樣還真多!”
寧王思索了片刻,然後叫來十多名家丁,一個一個地分派任務:“你去拿我的帖子,前往禮部,叫他們多找幾個風流才子,負責花魁選美的事,然後叫他們都到王府來,一起商量一下具體的事宜。”
“你去臨安府,叫他們負責宣傳,在各個城門都張貼告示。上麵要寫明:參加比賽的,必須是二十五歲以下的女子;什麼琴棋書畫、詩詞歌賦等等,有什麼本事,可以表演什麼本事;本次花魁大賽,一共選出十名美女,第一名賞賜五千兩白銀、二至五名各三千兩銀子、六到十名各賞賜一千兩白銀。咱們既然要玩,就要玩個痛快!”
“你去到工部,命他們征集西湖的遊船,為那些沒有船隻的女子使用。免得有些人家因為家裏貧寒,導致明珠投暗,不能參賽。咱們既然是海選,就一定要網羅臨安的所有美女,使花魁大賽,名副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