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了嗎,有個土司運上貢銀的馬車隊被打劫殺了,一個活口都沒有留。”
“聽說了,這些人真是為了錢什麼都做的出,連朝廷的銀子都敢動,真是膽子大。”
“這夥人滅的幹幹淨淨,估計很難追查,出了這事,那個土司管轄內的百姓得遭殃了,又得上貢。”
“那是肯定的,不過在這林相想要收編武林的風口上,發生了這事,不知道林相會不會拿這件事做文章。”
“這些人來曆不明,說不定是林相找來的,想賊喊捉賊,拿來當做收編的借口。”
“的確很有可能,武林的敗類這麼多,被林相收買不稀奇,要是林相許個大官,估計好些門派願意做林相的走狗呢。”
“真是擔心啊,這模棱兩可的。”
等了沒多久,姍姍來遲的慕容舒兒下來了,梳了兩根俏辮子,是一臉的清純,看了兩眼的雄豪,沒多看,繼續吃著包子,如果雄豪不認識慕容舒兒,估計也是會癡癡的看,但是知道這慕容舒兒性格的他,知道慕容舒兒是一朵帶刺的水仙。
吃飽後的雄豪對著慕容說道:“慕容大小姐,今天是繼續遊山玩水嗎?”
慕容舒兒擦了擦櫻桃小嘴,站了起來說道:“是的,出發吧。”
對旅遊一向不感興趣,的雄豪垂頭喪氣的跟他們的後頭,邊走邊歎道:“世界那麼大,我想靜一靜。”
坐著顛簸的馬車,雄豪一行人離開了小鎮,朝著下一個小鎮。
到了小鎮後,慕容舒兒到處找著好看的景色,腳步根本停不下來,興致不高的雄豪隻關心著什麼時候吃飯,因為吃飯才能停歇。
雲洲的漢人很少,盡管已經從別的洲遷了一部份過來,加上本來的少數民族,依舊是人煙稀少,很多的鎮很落後,剛好這個鎮上沒有悅來客棧,家家戶戶都隻顧的上自己,沒有多餘的人,多餘的糧食開客棧。
慕容舒兒把雄豪他們帶到的是一個山間小鎮,說是村也對,因為馬要休息了,他們要找落腳點,找了半天沒找到客棧的他們,隻好找村民借宿。
慕容舒兒很賣力的跟村民交流,可惜村民的說的當地土語,六人是一句也聽不懂,著急的慕容舒兒不知道怎麼辦,這時雄豪說道:“你別白費力氣了,雞跟鴨講,聽的懂才怪,我告訴你怎麼講。”
雄豪做了一個睡覺的動作,雙手合在一起,斜著擺,頭靠著手閉眼,做了動作後,雄豪叫慕容舒兒掏出了銀子給那村民。
村民很高興的收下了他們的銀子,把他們請進了屋子,把新鮮的水果拿了出來招待。
坐下後,一旁的慕容舒兒說道:“你這叫講嗎?這叫拿錢開道。”
雄豪嗬嗬道:“有一句話說的好,有錢不是萬能,沒錢是萬萬不能,這窮山溝裏的村民都忙著給土司打工,忙的都快餓死了,你不給錢,誰理你這個外人。”
過慣富貴生活的慕容舒兒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忙完招待的村民沒有在屋子裏逗留,而是出去幹活了,屋子裏隻剩他們幾個客人。
慕容舒兒第一次遇到,做客人做到主人因為要忙撇下客人,一時不知道該做什麼,這時雄豪道:
“你們去山上捉點野味吧,要不然午餐還得等很久呢,要是吃不慣,有野味也能有個東西吃嘛,山上花花綠綠的,一定景色很美,可以遊玩作詩,很適合你們。”
“你們自己注意安全,我不會武功就不參與了,祝你們一路平安。”
慕容舒兒想了想,待在小破房裏,確實挺悶的,就采納了雄豪的建議,而在小破房裏的雄豪也很無聊,於是開始練功,練著第二十六絲氣。
過了很久,民宿的主人回來了,把一些已經冷掉的菜熱熱就端上桌了,雄豪看著沒有食欲的晚飯,推給了主人,比手劃腳表示,自己不餓。
熱情的主人和拒絕熱情的雄豪兩人推來推去,推了幾次後,慕容舒兒他們回來了,看著他們手上的山雞,雄豪一顆懸著的心終於落下了。
慕容舒兒他們打的野味拜托了主人處理,一番耐心等候下,才吃上了,一行人的晚餐吃的很幹淨,很安靜。
晚飯後,屋外已是一片黑了,一行人也該睡了,這是他們才發現,屋裏沒這麼多床,於是六人找了地方盤腿坐下,練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