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先走了。”程海峰有些迫不及待,說罷便疾步離開了太子府……
“我一直好奇,你為什麼那麼肯定闞尚語蘭不會嫁入嵐輝國,親愛的你,可否替為夫解答一下?不要再說這是個秘密。”嵐輝澤漏著真彩的腰,點了下她的鼻子,極盡寵愛。
“好吧,看在你這麼懇切的份上,我就勉為其難告訴你吧。”真彩得意道,“第一次見到闞尚語蘭,我從她的眼睛裏讀出了濃濃的愛戀,而那個愛戀的對象,便是闞尚締。”
“你讀出了她眼中的愛戀?真是天下紅雨了。”曾經是情商白癡的女人竟然能看出她人眼中的愛戀,真是不可思議。
“怎麼?不行啊?”狗眼看人低的男人。
“行,當然行,那麼親愛的,你看看我的眼睛,有沒有濃濃的愛戀?”
“嚇……真懂得得寸進尺。”
“看看嘛,有沒有看到我眼中的濃濃愛戀?”
“沒有。”真彩一本正經道,心裏卻是極力憋著笑。
“怎麼可能,你再看看,你再看看嘛,看仔細點。”嵐輝澤神情緊張道。
“你還可以再白癡點。”真彩終於忍不住笑出聲來,有的時候真覺得這個男人幼稚得天下無敵。
“好啊,你竟然又耍我,看我怎麼教訓你。”說著,老戲碼又上演了,操起真彩扛在肩上,便往寢室跑去,不顧路上遇到多少來往的仆人,一概當作沒看到,火急火燎地直奔寢室,留下一堆掩笑的仆人們暗自讚歎,他們的主子感情真好,又來興致了……
正如真彩所料,隔日,闞尚語蘭便主動找上她,並誠懇的拜托她幫忙,促使自己能與名義上的皇兄闞尚締長相廝守。這個原本聽起來匪夷所思的事情,在真彩看來不過是件順水人情而已,幫她等於幫自己,豈有不幫之理。於是非常痛快地答應了,倒是一旁的嵐輝澤有些擔心,怕真彩的大話說過了頭,有什麼辦法能讓注重顏麵的皇族同意讓他們成親的?每每問及此事,真彩總是神秘一笑,不再多言,很明顯是不想告訴他,隻是提示一個月後便會有結果。
苦苦熬了一個月後,嵐輝澤感覺自己都快被真彩折磨死了,這小女人保密起來簡直比他的死士還厲害,嚴明保密就絕對不透露,任你如何打聽都無濟於事。隻等到回國的闞尚締歡天喜地地來了封信,事情終於有了轉機,很意外的,闞尚締的信中說他終於如願以償,娶了心愛的她為妻,而那個她,據嵐輝澤的探子來報,絕對不是十七公主闞尚締,因為在回國後的沒幾天,闞尚國便傳出十七公主逝世的消息,而與闞尚締成親的是一名闞尚國某王爺的義女,這事情真是怪哉。
“親愛的,都到了這個份上,是否可以解解太子爺的疑惑了?”嵐輝澤手拿闞尚締的書信,死活沒弄懂其中的來龍去脈。
“嗬嗬。”真彩逗著肥嘟嘟的兒子,發現他最近又長胖了,這可不行,小夥子太胖以後就沒人喜歡了,得給他減減肥才是。
“親愛的……”見她一副賣乖的樣子,嵐輝澤頓時無可奈何。
“你想知道?”先吊著你的胃口。
“是的。”不然幹嘛追著問。
“那好,跟我過招吧。”打贏的人才有權利說話。
“過招?又有新招式了?”最近真彩跟天下無雙的齊館主走得較近,難道又學了什麼新武術,想跟他一較高下?說起那個齊館主,嵐輝澤可謂一肚子的氣,想當初他出征平蠻時不知道有這號人物,而回來後真彩也未提及,以為是個不重要的人物,怎知那齊館主去而複返,處理完家事後又回來開武館了,還做了真彩的義兄,三五不時就教她一些稀奇古怪的武學招數,兩人關係好的連他這個準夫婿都嫉妒。
“打贏我就可以發問了。”這是最近她與嵐輝澤的新型談話方式,以武力解決,隻要分出輸贏,贏的一方就有權利提出自己心中的疑惑,而輸的一方就必須如實回答。到目前為止,真彩都是輸的一方,這也促使她更加發奮向義兄齊館主求教了。
“不用這樣吧?”明知道結果都一樣,還要較量,真是辛苦,而且每次還不能真的把她親愛的太子妃打疼了,否則他的心會很疼,真是男人難做!
“廢話少說,接招。”丟下這句話,真彩的手腳已經向他襲來,又是一番激烈打鬥的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