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狼之首是雙麵狼,老二瘦子白眼狼,老三胖子大肥狼,老四瘸子狼,老五獨眼狼,老六毒妖狼,老七嘯月狼。此七狼,個懷絕技,漸漸湊到一起,就成了沙漠七狼,在瀚海叱吒風雲。泓淵花了大半天的時間把落日古堡搜了個邊,莫說是小河了,連廚房裏的水也就隻有那麼幾缸,再就是院子中有一口很深的井。跳金井裏呆了老半天,也是毫無收獲的回房間睡覺了。
自從出了玉門關,還是第一次誰這麼舒服的床呢!可惜,就是沒有水來洗個澡,身上難免有些汗臭味兒,怪不習慣的。
吹了燈,泓淵一個兔子跳,直接躍到床上。
真軟啊!
咦?怎麼不太對勁?軟綿綿的,不是被子的軟綿綿····而是——人的身體!
“啊!——”泓淵大叫一聲,立刻竄下床,“誰?!”立刻拔出火折子,點亮了蠟燭。
是她!
那個在慶功宴上對泓淵暗送秋波的女人,就躺在他的床上,香肩裸露,妖嬈嫵媚地笑著,“堡主,奴家是雙麵狼大哥送來孝敬您的。”
“你、你、你·····你是誰?!”
“奴家叫媚容,願伺候堡主共度春xiao,”她嫵媚的微笑著,“堡主,春xiao一刻值千金,莫要耽誤了!”
泓淵一時火大,吼道:“雙麵狼,你給我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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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狼湊在一起研究。
“媚容是我見過的最好看的女人了,新老大怎麼一點兒也不喜歡呢?”大肥狼道。
“是啊,難道是嫌不夠漂亮?”瘸子狼道。
“啊!難道新老大不喜歡女人??”白眼狼驚叫。
“難帶新老到好那一口兒?”獨眼狼隨之驚訝。
“斷袖······”毒妖狼眼前眩暈。
“啊!”嘯月狼突然吼叫,“咱們舊老大昨晚去了新老大房裏,該不會····”
七狼之中,隻有雙麵狼長得俊美了······
“該不會什麼?!”雙麵狼突然冒了出來,啪啪啪·····用扇子把六個腦袋挨個敲了一邊,“散夥兒的事都辦完了麼?”
白眼狼道:“大哥,該走的人都攆走了,現在堡裏除了幾個打雜做飯的就隻剩我們七狼和新老大了。”
雙麵狼從懷裏取出一卷畫,“這是我從老大房裏偷出來的,看了之後我才知道老大為什麼對媚容沒興趣了。”
畫卷緩緩展開,七狼都屏住了呼吸,個個呆愣,這、這、這·····世上居然有這麼美的人?簡直比畫裏的仙子還美!一身白衣,明月之下,桃花樹下,懷抱九霄環佩琴·········
正在七狼沉醉其中之時,突然伸出一隻大手,一把奪走了畫卷,“原來是你們偷了我的畫!”泓淵怒。這可是燕師叔的遺物!畫中之人正是淩霄的生母柳如煙,尋常人見了隻會以為那是淩霄。
七狼一見是新老大,立刻作揖賠禮。
“好了,好了!這附近有河流麼?”泓淵問。
七狼麵麵相覷,雙麵狼首先到:“老大,這裏是沙漠,怎麼會有河流?除非到三百裏之外的綠洲,不過那裏的小河現在正處於枯季。沙漠上就是這樣,一到這個季節,河流湖泊,連井水都幹到底兒!”
“哎,等等!”泓淵突然想到了什麼,“為什麼後院的那口井沒有枯?!”
“不知道!”白眼狼道,“不管有多旱,那口井裏的水都不會少,所以我們當初才搶了這座城堡做老窩。”
“啪!”雙麵狼又賞了他一個大巴掌,“多嘴!”明知道新老大不喜歡強盜,還老說搶!
“對了!”泓淵恍然大悟,“我明白了!原來是這麼回事!落日長河!這河流指的是地下暗河!就因為這附近有地下暗河,所以井水永遠不會幹枯!雙麵狼,這附近,那裏最低窪?!”
雙麵狼伸手指著西麵,“那邊——”
話剛落音,泓淵一式飛燕衝雲,嗖的飛出了城堡!
西麵,正是落日的方向!也是落日堡以西之處!正符合落日長河!
百丈之外,此處是落日堡外最低窪的地方,零星有幾株翠綠色的草,甚至還開了淡粉色的小花。這四周生機凋零,盡是黃沙,但是在這裏卻隱藏了生機。
“應該就是這裏了!”正在泓淵最欣喜之際,突然察覺到了殺氣,立刻一個翻身。
轟隆一聲驚雷,四處黃沙飛騰,硝煙滾滾。泓淵愕然,居然是霹靂掌!來者是誰?原翼堂?蔣崴?不!這種精純,威力十足的霹靂掌,和當初殺死師傅的霹靂掌一模一樣,所以,隻會是他,魔頭宇文晟!
塵埃隕落,白發黑袍之人就立在對麵的沙丘上,果然是宇文晟!他的手掌還半舉著,霹靂掌的餘威仍在,淡淡的電流縈繞在他手掌心,尚未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