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它的血?
“咕咕——”毛球不淡定了,趕緊將整個爪子往自己的喉嚨裏邊放,想將吞下去的東西給吐出來。
毛球的反應惹得三人忍不住輕笑,莫心將它抱入懷中,道:“以後別人的東西就算再喜歡也不能要,除非別人給,知道了麼?”
“咕咕——”
毛球委屈的眨巴眼睛快速的點頭,那摸樣,似乎怕舒晚將它的血喝了一樣。
對於毛球的通人性海邪和舒晚並不覺得特別奇怪,隕星大陸上很多動物都極是有靈性,能與主人溝通的動物也有,這毛球與莫心能溝通也就不奇怪了。
環顧四周,莫心發現四周的樹木並不多,稀稀疏疏的,並不像原始森林的那般茂密,他們所在的這方似乎剛剛經曆了打鬥,因此有些狼藉,邊上的樹木都有些被打歪了的樣子,倒生出了些許荒涼的意味。
“休息一下吧,我去找點吃的。”海邪拍掉自己身上的灰燼,吩咐了一聲便走了開去,這麼打鬥下來體力都耗費得差不多了。
待到海邪的身影都不見了舒晚才轉而看向莫心:“你的丈夫和海邪相比,誰的功力高些?”
“說不上來,逆天深不可測,海邪從未與我認真的交過手。”
“其實——”舒晚坐在地上有些無聊的拔邊上的青草:“我看海邪對你很好,真的一點機會都不肯給他嗎?”
莫心低頭替毛球梳理頭發,海邪其實對她也算挺好,很多事上都讓著她,甚至為了采多好看的花給她而大一被蔓藤抓住,他搶她過來的時候她確實討厭他,也確實想殺了他,但是這麼一些日子相處下來她也討厭不起來他了。
人心都是肉長的,她上一世雖是特工,卻也不是那麼鐵石心腸,不至於恩將仇報,也不至於能將對她好的人傷害踐踏。縱然怪他將她搶來,若他不再逼她,她斷然也不會下得了手殺了他。
但是也僅僅是不會殺了他,如果是要她選擇和他在一起她不會選擇。愛上一個人沒有錯,但願他不要做出什麼讓兩人現在這種平靜的關係破壞掉才好。
愛情就是這樣,自私,奇怪,莫名其妙。她這一顆心都在逆天的身上,身心都交付給了他,怎麼還能再選擇別人?
舒晚看莫心不說話,緩緩道:“我沒有替海邪說話,我隻是覺得,一個男人應該保護自己的妻子,而他沒有能護得住你。”
“舒晚,他不是神啊,他隻是一個人,再強大的人都有自己疏忽的一麵,那天在他母後的陵墓中他情緒波動得過大,才讓海邪將我搶了來。”莫心摸了摸毛球的頭,繼續道:“海邪對我雖好,但是他是我丈夫,他對我更好。”
“你還不知道吧?從前我眼睛看不到,我瞎了十六年。”
“嗯?”舒晚詫異的看向莫心,顯然聽到這個消息很是震撼。
莫心笑笑,對那段過去絲毫不在意:“我的眼睛是他花了好幾年的功力才治好的,那時我與他才剛認識,他卻還想不告訴我。若不是他這幾年功力都為了我這雙眼睛,隻怕海邪還不會那麼輕易將我搶了來。”
舒晚聽到這話低頭輕輕的笑了,臉頰處一個淺淺的梨渦浮了出來,帶起絲絲俏意:“我隻道他不夠強大,卻不知道他為了你做了這般犧牲。你知道,若是你待在海邪身邊,他定能護你周全。”
“舒晚,我和你賭一場如何?”
“賭什麼?”
“賭逆天能將我護得更加周全,賭逆天足夠強大。”
“賭注呢?”
“賭注是你,我贏了,你便離了海邪,到我身邊來。我輸了,任你差遣。”
“你倒是自信。成交。”
莫心忽的裂開嘴角,笑靨如花,揚起的笑若初春盛開的嬌豔桃花,淺淺梨花白般的容顏溢滿著自信。
逆天從前一直過於尊重她,事事都以她為主,將她的想法時時刻刻放在心頭第一位,卻並沒有那麼容易欺負,他一直都想她過得舒心罷了,卻不是弱小,那樣光華灼灼的人,如何甘心低得下頭為人下風?
“這樣的賭局,本王若是不參與,是不是就太說不過去了?”一道邪魅之極的聲音傳來,赫然是海邪,他手中捉了一隻兔子,一步一步都走向兩人,看這樣子似乎將兩人的話一字不漏的全聽了進去,看著莫心笑得霸道:“本王賭我能將你護得更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