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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雖然在公共汽車上親熱的叫了聲弟弟,可到了校園裏,這招可行不通,哪有異姓的姐弟,而且,校園裏那些花癡們厲害著呢,早把我的底查了個朝天,最後得出結論,我就是那時時刻刻纏著唐僧的蜘蛛精。
我冤屈啊我,到底是誰纏著誰呢?如果有人能把這塊牛皮糖從我身上剝開,我非常的高興,當然,剝開的同時,得把他帶來的牛排留下!
柳月高我們一屆,是我們的師姐,據說也是跳了兩級上來的,與我的年齡一樣,大了孟宇三歲,當高中的同學還沒打聽清楚孟宇的實際年齡的時候,孟宇的確是很有幾分吸引力的,當打聽了清楚之後,柳月頓時麵目無光。
她向我哀歎:“桑眉,我怎麼就幹出了這種喪權辱國的事兒來了呢?居然勾搭比我小了三歲的小弟弟,桑眉,你說怎麼辦?我的第一次初戀啊,如此慘淡收場!”
我與她同感,小了三歲的小弟弟,那存在一個代溝啊,如何出得了手?
我呲之以鼻:“說到底,你還初戀過,還行動過,還踩過人家帥哥的鞋麵兒,可我,連這種行動都沒辦法執行!”
哼哼,我還想踩其它人的鞋麵兒呢,可有機會嗎?在讀高一的時候,我就幻想,聽說大學自由散漫成風,如果上了大學,我看你孟宇還貼不貼身的跟著我!
柳月別看一幅文靜的樣子,可說起話來,並不文靜,語言豐富多彩,夾雜無數的粗口俚語,非常的生動。
雖然與孟宇有一番不和諧,但是,我終於和她成了好朋友,用蚊子的話來說,這就叫做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用孟宇的話來說也好不了多少,叫做一丘之貉。
聽了這話,柳月徹底死了對孟宇的那份心,用她的話來說,孟宇這男孩,年齡雖小,但太過不可捉摸了,還是留給其它人受折磨吧!
自從上了高中以後,有大半年沒有去動物園了,也不知白額虎與靈猴誰會下來看我?我與蚊子一說,蚊子也挺想念他們的,我想,他們這種下凡的方法恁不地道,每次都在動物園接頭,周圍狼吼虎嘯,也不選個好一點的地方,再說了,也沒個聯絡的方法,如果我去動物園的時候,沒遇上他們,該怎麼辦?又或者,他們下了凡,沒遇上我,豈不白下了一趟凡?
我把我的憂慮對蚊子說了,蚊子也變得很有幾分憂慮,他想出一個好辦法:“要不,咱讓孟宇再送部手機給你?你送給他們一台,最好是有GPS的,再讓他們施個仙法,把通話距離無限拉長,這麼一來,不是隨時可以通話了嗎?”
我感慨道:“蚊子,你真有水平,連這都想得出,可以獲得天上人間科學發明的大獎了……”
蚊子很謙虛:“哪裏,哪裏……”
我遲疑的道:“這真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