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沒有人看見, 也沒有錄像。

就好像憑空蒸發了一樣, 讓我們不要在這裏玩, 也不要影響別人正常生活。

他們好像以為那是我們的惡作劇。

但我想我不知道那是怎麼回事。

而你當時被人認為是發瘋,就更加不可能知道具體是怎麼回事, 我也就沒有把你搖醒來問。

因為我覺得就算你醒了也不知道。

現在看你果然不知道, 因為你都問我了。

如果你知道是不必問我的。

他們就完全不明白這個道理。

或者說他們根本不想知道這件事究竟怎麼回事, 還要依靠自己貧瘠的知識和光滑的腦子來揣測別人的情況,真是討厭極了。”

我搖了搖頭說。

“現在我知道你為什麼會說原來了。”

張廚子搖了搖頭, 笑著說。

有那麼一瞬間,張廚子看向前麵的司機卻突然從那個司機麵前的兔子臉上看見了他恐懼的那張女人的臉。

“這是怎麼回事啊?啊啊啊!”

張廚子瘋狂尖叫起來。

“拜托你保持安靜。”

我說。

“是啊, 拜托你保持安靜,客人如果你再這樣這樣下去, 我根本沒有辦法正常開車,我們可能會撞到什麼東西的,你真的想大晚上的撞什麼?”

司機也皺著眉頭說。

“難道你沒有看見嗎?難道你沒有看見嗎?就在那裏,就在那裏。”

張廚子死死拉著我說。

他好像把我的手拉到挫傷了。

“拜托你鬆一鬆,好痛啊!”

我甩了甩那隻手,但他還是不肯放。

“拜托了,告訴我究竟是什麼?”

張廚子貼了過來問。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我回答。

“不,不不,你一定知道的。你一定知道的,你去看啊,你仔細看啊,就在那裏呀,你怎麼可能看不見呢?你跟我是一樣的呀。”

張廚子搖頭。

“好吧,我看見了,那又怎麼樣?你不要每次都這麼一驚一乍的,那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如果那個人真的會怎麼樣,我們早就死了。”

我對他說。

“我勉強相信你這一次吧。”

張廚子哆哆嗦嗦。

他試圖鬆開我,但是手還是死死拉著我的衣服,我活動了一下那隻手,見他好像不準備發瘋了,也沒讓他一定要把手從我衣服上挪開。

這個時候車裏突然響起了一陣風鈴的聲音。

“什麼什麼?”

張廚子尖叫起來就像是應激的一隻貓。

“安靜一點,客人那不過是我的一個小裝飾品,最近有點毛病,就是會這樣,過一會兒就會停下來的,反正你們到了地方就下車。”

司機解釋說。

“我不相信。”

張廚子搖了搖頭。

“隨便你信不信你也可以不信,你不信又能怎麼樣?現在下車嗎?你倒是可以從這兒跳下去,但你以為你能活多久。”

司機滿不在乎。

“求求你救救我,求求你救救我!”

張廚子對我說。

“深呼吸,深呼吸,閉上眼睛你什麼也沒看見,很快就回家了,等會兒就睡覺,好嗎?等你睡著了就什麼事兒都沒有了。”

我對他說。

他打了個哆嗦,但還是害怕。

不過看起來好多了,因為他沒有繼續尖叫。

“如果回家還是好不起來呢?”

他問我。

“總會有辦法的,如果回家沒什麼事,那我們就可以去找你爹到你家鄉去,完成那些儀式,也許你就沒事了呢就可以恢複了。”